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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西下,四下又恢復了寧靜。 一連幾日,李惜都窩在屋子里畫畫。 丹田之內的三顆彩珠,可以引導出來畫畫。 她正試著畫一幅“花”。 鮮艷的紅色,絢爛的光,毛絨的花瓣。 李惜繪得聚精會神。 這不比畫符,這個更細心,更耗時。 一縷縷細如發絲的靈力流,李惜凝神引導它們由丹田到手臂,再到手腕,隨著自己的筆尖,流泄到符紙上。 巴掌大的一張符紙,一朵紅花若隱若現。 屋子里寂靜,連一向咶噪的鳳尾也老實地停在那里,一動不動。 李惜畫畫的時候,最厭惡打擾。 鳳尾可是領教過的,曾經被關在畫里好幾日,不讓它出來。 李惜很粗暴,說出手就出手。 鳳尾抗議無效。 不過,它也很好奇,李惜會把它畫成什么樣? “好了!”李惜收手。 “我瞧瞧!” 鳳尾急飛過去。 一朵嬌艷欲滴的花兒凸于紙上,若隱若現,似乎要破紙而出。 “哇!” 鳳尾開心:“這是我么?” 它飛撲了過去。 “呼”得一下,一抹紅色突現。 “呀!” 鳳尾尖叫。 李惜吃驚地瞧著你追我趕的兩抹紅影,一時反映不過來。 然后,她叫道“白恩!白恩!” 一抹虛影出現在李惜身邊。 白恩愣愣地瞧著那翻飛的兩道紅影,沒有說話。 直的那抹紅影漸漸消散。 李惜已恢復了自然的神色。 她重新內視那三顆瑩瑩發光的丹珠,一大兩小。 大的赤色丹珠如半顆豆粒,鮮亮極了,兩顆米粒大小的一藍一黃,正分散左右,上下沉浮。猶如夜空中的三顆星星,雖小,卻是猶如指明燈,照亮了丹田,也照亮了李惜的心。 這就是三顆原珠。 猶如調色盤中的三原色,能混合洐生出五顏六色,畫出各種畫。 李惜不知道這是什么緣故。 但是,有一點是讓她振奮的。 她又可以畫畫了! 是的,用丹田靈力畫畫,就像今日那朵紅花,能畫出**來。 李惜是喜悅的。 她已經許久沒有畫畫了,都快忘了這畫畫的感覺。 李惜瞟到桌上的筆,再次提了起來。 一只蚱蜢,眼看那只黑色的蚱蜢雄赳赳氣昂昂地一閃即現,李惜收了靈力,用墨汁點上了眼睛,描上了觸須。 李惜擲了筆,看著活靈活現,呼之欲出的蚱蜢,滿意地點頭。 她看著桌上的畫,轉動著眼珠。 隔日,鎮子上一間鋪子外面掛出了幾張畫。 吸引住了來往的人。 許多人邁進了店堂。 李惜坐在內堂。 她專給人畫肖像,給那些修士畫。 一張畫要價不菲,收價至少十塊中品靈石起。 她現給人畫,因為描摹得逼真,幾近真人,生意竟不錯。 修士們似乎很愿意為自己留一幅畫像。一開始覺得貴,待拿到畫后,都沒有二話。 因為李惜給他們畫得都很像,卻又比真人好看。 李惜看著喜滋滋的客人,唇邊揚起微笑:必要的美容果然還是要的。 她掂了掂手里的靈石,對白恩說:“收起來!今日收工?!?/br> 她幾日畫一幅。 畢竟,能一下拿出這么多靈石的,也不多。 這日,李惜正細心描摹。 對面坐著的那個女修,長圓的臉,神情僵硬,不時抬手撫一下鬢角的發絲,袖口上繡著的金絲閃閃發光。 李惜嘆一口氣。 這個女修今日穿了一身極其華麗的大裳,上面是絢爛耀眼的各種圖案,全是精雕細繡而成。 她還特意提了要求,要李惜務必把她的這身衣裳要畫好。 李惜心內腹誹:光這些衣裳上的花紋,就遠比她那張臉要耗費的時間多得多。 李惜其實心里很怕接女修的生意,不為別的,只為她們那繁瑣的發飾及衣裳。 奈何,畫像時,她們都喜盛裝,這點,似乎是通病。 李惜只能默默地低頭干活。 一個時辰后,女修走了。 李惜收拾了東西,帶走了那件衣裳,她得拿回去,加班,細細描摹那件衣裳上的花紋。 連續二天奮戰后,李惜交了稿子。 看著畫面上那一身華裳,端嚴又不失柔美的女子。 女修撫上畫面,細白的手指久久停留在那件衣裳上,眼里盡是滿意。 看著她那柔和的神色,李惜咽下了口里的話。 她沒有畫出女修臉上的笑容。 因為她始終僵著臉,沒有笑。 所以畫中的人看著就有一點呆板。 女修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落到那張臉上,只是定定地盯著那件衣裳,一遍又一遍地瀏覽。 李惜畫得極其細膩,衣裳上的金線閃閃爍爍,這金線成色很好,衣裳也很新。 “這衣裳” 李惜上前一步,指著袖口處,那里原是斷了一處花紋,她給補上了。 女修沒有應聲,只是回頭望了她一眼。 然后,一抬手。 一個靈石袋落在李惜手上。 李惜掂一掂,里頭竟然有15塊水靈石。 李惜倒是意外。 她吁了一口氣。 “等等!” 一眼瞟見那件衣裳還堆在架子上,她拎了起來追上去。 卻是只見一個背影。 “這?” 李惜抱著那堆衣裳,衣裳很長,拖在地上,差點絆了腳。 李惜抱了衣裳返回,拿個包袱包了,鄭重收在角落。 這件衣裳價值不菲,或許是忘了,待會人家回頭記起,定是要尋回去的。 然而一連過了幾日,也不見人。 李惜也就把這事暫時給丟到腦后。 午后。 李惜正給人畫像。 外面呼啦啦就進了五六個人來。 一進門就四處搜尋,很是無禮,直接沖到了里間。 驚叫一聲,有人站了起來。 這是一個年方十六的小姑娘,在家人陪同下來畫小像,因耗時長,家人就先走了,只留了一個老嬤嬤陪著,原正歪坐在門檻上打旽,被這幾人給攔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