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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這是剩下的酬金?!?/br> 他扔過來一袋子靈石。 老楊頭忙接住,打開一數,沒錯。 他笑著轉身,愣住,方才那靠在那里的200把鏟子已不見。 他目光閃了一閃,瞥向那人腰間,空蕩蕩,并無東西。 然后,目光定在他中指上的一枚戎指上。 他馬上判斷出來:儲物戎指。 一定是了。 一般的儲物袋放不下這么多的鏟子。 能快速容納,又不累贅的就是這儲物空間了。 這個可是稀罕物。 這種東西,已經失傳許多年了。 因為極其耗費精力與靈力,以及各種原因,能擁有儲物空間的修士,極少。 所以,他也只是聽說,并未見過實物。 可是,作為一個煉器師,眼見傳說中的儲物空間就在眼前,怎么忍得??? 總想好好琢磨一番的。 老楊頭心頭發熱。 眼看那個漢子轉身,飛快走了。 老楊頭回到屋子里,想了半日,腦子里總浮現出那枚戒指。 戒指普通。 只是那材質卻是他沒有見過的。 他想了半日,終熬不住心中的渴望。 第二日。 老楊頭終于在茶樓看到了那人,正坐著喝茶,一邊椅子上堆放著一個籠子,里頭是一只精巧百靈雀。 他暗喜,果真被他猜著,這人上回也是在這鎮上逗留了二日,買上一堆東西,再來這茶樓上坐個半日。 他也上了樓,在一側找了空位坐下,慢慢喝茶,一邊盯著他中指上套著的那個銀色的指環。 陽光下,似乎有細小的光圈在閃爍。 這是法文? 他瞇眼,端起茶杯。 “老楊頭?” 李惜推門,見屋里沒人。 咦,這個時辰,老楊頭都待在這里的,怎會不見? 她想了想,就回到自己屋子里。 拿了剛完成的兩張符畫。 這傳聲符,今日又繪制了兩張。 想著找老楊頭鍛造兩塊牌子,繪了,可以掛在腰間。 這樣,有什么事,她和小雅聯系就方便多了。 李惜一直想著這個世界傳個話太不方便。她琢磨了好幾個月,終于給她琢磨出來這種傳聲符。 巴掌大的東西,滴入精血,能夠在一定范圍之內聽到對方說的話,雖不能多說,遠了也不行。 李惜想著這個可能同她的靈力有關,她才練氣3級。 她知道有一種傳聲鳥一類的東西,但是那種東西,李惜覺得不靠譜,容易路上被人給截胡。 李惜這個沒有那么高級,不過勝在可以直接對話。 她想找老楊頭鍛造一下,能不能提高耐受力,爭取能多說幾句話。 可是老楊頭不在。 她又走出去。 院子里還是無人。 她走到里屋,發現那些靠墻擺滿的鏟子都不見了。 她恍然:她怎么忘了,老楊頭這是手里添了靈石了。 看來,這是去鎮子上去了? 她就靠在門邊,等著老楊頭帶回來好吃的。 一直等到天傍黑。 老楊頭也沒有回來。 李惜瓜子不磕了。 她站在院子外面,伸長了脖子張望,小路盡頭依舊一片寂靜。 老楊頭住得偏僻,四周都沒有鄰居的。 平日里也不見他有什么好朋友。 李惜嘀咕:現在好,都沒有個地兒打聽去。 她靠在門邊。 終于,小道盡頭出現了一團黑影。 快如閃電。 “阿墨! 李惜蹲下身子,看著它:“老楊頭呢?” 阿墨這段時間跟著老楊頭,有時也出去。 “白恩!” 李惜喚白恩。 白恩可以和阿墨交流。 你是說,他跟人走了?誰? 阿墨眨巴著眼睛。 李惜看著白恩。 “他是跟著那昨日那個客人走的?” 阿墨點頭。 “這?” 所有接洽的事情都是老楊頭在做,這個客人,李惜是毫無頭緒了。 東西都已經交了,還有什么事么? 李惜皺緊了眉頭。 3日后。 老楊頭還是沒有消息,李惜一籌莫展。 她坐在爐子旁邊,看著已經冷冰冰的爐子發呆。 她的心不安。 老楊頭莫名地就失蹤了。 他不會遭遇不測了吧? 不會。 她搖頭。想到他一人生活了這么久,都沒有出什么事情。 他做事一向謹慎。 “我老頭子能活到今日,全靠謹慎,小心,凡是多留個心眼?!?/br> 這是他說的話。 老楊頭一向仔細,是什么使得他不管不顧跟了去,連聲招呼也不打。 李惜寬慰自己。 沒事的。 只是,這種感覺很不好。 她吩咐阿墨在家,自己帶著黑曜往外走去。 總要找一找。 她決定,等他回來,她一定要給他一張傳聲符。 對了,傳聲符。 她忙往回跑。 沖進老楊頭的屋子,看著緊閉的屋門,她猶豫了一會,沒有進去。 又向爐房跑去。 她瞧了瞧,案子上空空如也, 她記得,他要鍛造的東西都放在這里。這么說,前頭給的那張傳聲符他是帶走了? 她注入靈力,傳聲符亮了起來。 她屏息。 有反應。 “老楊頭,你在哪里?” 她簡短地說了一句,呼了一口氣。 符亮了,好歹人還在。 她盯著。符畫不斷閃爍,明明滅滅,終于有了回應。 “白水灘?” 李惜抓起桌上的符,就往外跑。 老楊頭只是說了三個字,就沒了回應。 152白水灘(二) 白水灘! 她大約聽說過這個地方。 她很快收拾了一些東西,準備妥當,出發了。 卻碰到了蔣大鵬。 他正晃蕩著走來,抱著一個壇子。 “哪里去?” 他叫。 李惜三言兩語地說了老楊頭的事情:“你先回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