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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已是渾身冒汗,咬牙,全神貫注地結手印,虛空中,一張細細的網正逐漸結成。 慢慢地,籠罩在男子周身的最后一層金色開始漸漸褪去,露出一張玉色的臉來。 對面那個書生模樣的男子一愣,目光中閃過詫異,繼而哈哈大笑:“原來你真這么年輕?都說你鴻光真人才百歲,看來所言非虛?!?/br> 他因為太過興奮,手下更加用力,一陣光華大盛,罩著的那張網上隱隱有血光流動,頭頂有嗡嗡聲傳來,雖然輕微,但是鴻光還是聽到了。 洞頂“嘭”一聲,破開一個大洞,塵土飛揚中,一個圓盤狀的東西,轟鳴著破壁而出,懸在洞頂上方,殷紅如血,繞著鴻光飛舞。 鴻光的臉上終于變色:谷天,你竟用我百煉宗弟子來血祭?你 他的眼睛血紅,眸子深處急速旋轉:是紅霧中吶喊掙扎的百煉宗弟子冤魂的最后記憶,此時一齊朝他涌來 山坡上,那些百煉宗的弟子們,驚駭地瞧著緩緩升起的八面幡旗,無風自動,慢慢地旋轉,把他們團團圍在中間。 有人沖向這幾面幡旗。 卻是沒等靠近,就被彈了回來。 接二連三地失敗,又有人沖上前去,同樣。 場中一陣sao亂。 重新換了人,再試。 場子中央的修士忽抬頭, “快看!那是什么?” 其它修士也瞧見了。 一個圓盤,不知何時出現,懸在空中,靜靜地。 幾個年長的修士面色漸漸凝重起來,他們望望天上的圓盤,又望望那幾面幡旗,移步,正要說什么,忽然發覺那些幡忽然全都不見,憑空消失了。 再回頭。 這一望之下,大駭。 場中師兄弟個個神情恍惚,盯著上方那個盤子。有那修行低的,已是丟了手中兵刃,臉上茫然,慢慢向中間圓盤所在地聚攏 一陣光華暴漲,八面明幡重新出現,與那盤子連成一體,形成了一個透明的罩子,牢牢地罩住了場子中的那些人。 半空中,那個圓輪正漸漸變大。 一刻鐘后,已然暴漲到桌面大的盤子,旋轉著壓低,“嗡嗡”聲起,帶起一陣陣風,人群中,風刃所及之處,尤如切瓜切菜般,彌漫起淡淡的紅霧,漸漸轉濃 轉眼間,整片坡地成了大紅的海洋,卻是籠罩在一個透明的罩子里,外面依舊青翠,里頭卻是一片紅色的世界,翻滾,攪拌,顏色由深紅到淺紅,又至透明。 一群修士,竟如豬羊般,任由宰割,全無反抗之力。 一刻鐘后,里頭復歸平靜,一個殷紅的圓盤飛出,搖晃著,似是不堪重負。 罩子消失,坡地上除了一地兵刃外,再無其它東西。 鴻光眼中血色漸退,他緩緩轉身,看向另外兩人,目光所到之處,道姑首先不自在地偏了頭,避開他的目光。 頭頂一聲響,卻是那個圓盤飛向那道網,鏘一聲,肚腹一開,一股紅流灑下,那張網立時紅得鮮艷,紅光閃爍,汩汩聲響,逐漸縮小,驀地向他裹來。 鴻光的身子一僵,動彈不得。 073受傷嚴重 見他終于被困住,中年書生再不猶豫,直接欺身上前,伸手,五爪成勾,飛快向他下腹抓去,一把攥住丹田中正游走的元嬰。 五指收緊,運氣,直接捏了下去,卻是手中軟滑,一時捏不碎。 谷天驚異,手一收,舉到眼前,手中這個剛成形的元嬰被他抓在手中,依然扭動不止,細瞧,竟依稀生出了五官。 他抬眼看了一眼兀自立在那里的鴻光,不由后怕:幸好下手得及時,不然,等他元嬰回到上丹田,就一切都晚了。那時,莫說他們幾個,就是再多來幾個,也攔不住他。 谷天舉起右手,正要把手中的元嬰放進血網中圓盤腹下那洞開的口中。 對面靜止不動的人,忽然渾身暴起一陣金光,亮得灼眼,他手中一滑,那個元嬰竟然從他指縫間逃脫了出去。 他大駭,另外兩人一見也奮起圍堵,卻見那小小的元嬰躥逃得極快,靈活得很,在狹小的洞府中幾番從他們手中逃脫。 一會功夫就繞了幾圈,一晃向洞外急躥而去,三人窮追不舍,尾隨而去。 站立在那里的鴻光,看著空無一人的洞xue,金光一淡,身子忽然散了架,撲簌掉落,瞬間沒入腳下土中不見,再無蹤影。 遠處,正逃躥的元嬰也漸漸淡,幾與碧色的天空淪為一體 “所以,你,就是那鴻光真人?” 李惜困難地咽下一口唾沫。 她有些不敢相信:元嬰級別的大佬。 堂堂的元嬰大能,在進階的時候被人暗算,這也太那個什么了。 她撫摸著黑曜細細軟毛的手頓在了那里。 接下來的情節,她可以自動腦補出來:鴻光的元嬰逃出來后,到處尋找容身之處,然而,偌大的百煉宗已被屠殺殆盡,哪里還有人?于是,在消散之前,無奈遁到了一只老鼠身上。 那種情況下,也就只有這種滿地亂躥的老鼠可以碰見了。 然后,又碰到了自己。 因為太過虛弱,他擔心被打殺,就找上了自己。 再然后,是莫名其妙地和自己又簽訂了契約。 只是,一個元嬰真人和自己簽訂了“靈獸契約?” 她背后一陣發涼。 努力又吞了一口口水。 這是什么跟什么? 難怪,在林子里,那些東西不敢靠近。元嬰級別的神識,即使即將消散,也是強大的存在。 李惜眸子閃爍,只唏噓了一會,就轉身,看著白恩,眼睛閃閃發亮:“那個,你現在” 她眼中的意味是那么明顯,**裸,毫不掩飾。 “我的神識受損嚴重,一時半會將養不過來。前幾日,我又動用精神力,雪上加霜,舊傷加新傷” 白恩搖頭,果斷、清楚。 李惜抬頭望天。 她就說,她有這么好命。 白恩當日困在這只老鼠身上,他的能力就只能這么一點。 除非他去奪舍。 但是,在奪舍的時候,又要有強大的能力才能完成。而這具身軀只是一只普通的老鼠,承載不了他那么強大的神識。 終歸,結果,李惜失望地看著他:你就只能是一只老鼠了?怨只怨當初碰到的第一個活物沒有強大的身體? 又一哆嗦:幸虧先遇到了這只老鼠,不然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