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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洲大陸一直平和,鮮有聽到此類事情,各大門派也都各自維護鎮守一方,相安無事。 那么大的宗門,三千弟子,在這個大陸不說是最古老的,也是有好幾千年的存在吧?一直是他們這些修仙小家族仰望的存在。 李惜豎著耳朵,斷斷續續大致也聽了個大概。 這百煉宗,似乎是這里的一個大門派,卻是一夕被人給滅門了。 這是比她還慘? “唉,他們在說百煉宗,你知道么?” 李惜小聲問。 沒有聲音。 低頭扒開包袱一瞧,灰黑的一團,團在那里,似乎睡著了。 她無趣,目光重又轉回窗外。 看著老爺子他們終于轉身離開的背影,李惜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窗外有人過來。 “小姐!” 王媽進來,看著她,聲音里有著欣喜:“小姐,洗澡?!?/br> 她轉頭大聲:“柳枝,把熱水抬進來?!?/br> 外頭應了聲,柳枝和另一個丫鬟合力提了兩大桶的熱水進來。 李惜把她們都趕了出去,說是自己會洗。 門被從外面掩好,柳枝就坐在門口守著。 李惜幾下脫了衣裳,半個身子都浸在熱水里頭,她舒服地嘆一口氣。 許久未洗過熱水澡了。 溫熱的水漫過胳膊大腿,人也漸漸松散起來。 她腦子漸漸迷糊,閉上了眼 搓了許久,她舀了水,又添了一勺子熱水。 看著水色混濁的木桶,她干脆起身,站在桶中,直接從一旁的大木桶里舀了一大勺子熱水,從脖子上澆下去。 “呲”地一聲,她輕哼了一聲。 忘了桶里的熱水尚沒有涼,有點燙。 看著胸前那一片粉紅,她忽記起什么來,迅速蹲下身子去。 良久,探出一個頭,往一旁衣架子上瞧去,見那堆衣裳全堆在竹筐子里,那個小包袱也好好地放在衣服堆里,露出一個角。 她呼了一口氣,赤腳走出,探手在架子上扯下衣物快速穿上。 016單靈根 這才去拿起那個包袱,手一頓,扎的那個結,不知何時已經松開,里頭空空如也。 她忙四下尋找,柜子下,屏風后,全無蹤跡。 她恨恨地,這只死老鼠,不知什么時候躥了出來,不會是她脫衣的時候吧? 她感覺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雖然她現在的身體,脫光了,也沒什么值得看的,可是她內里可不止十歲 她閉上眼睛,模模糊糊地感應到它就在附近。 她邁出門去,看著柳枝幾個正拿著笤帚,掃把,在圍截追打一只灰色的老鼠的時候,李惜忽然很是解氣。 她抱著手,靠在門框上,看著它躥上躥下地奔逃,開始還游刃有余,后來連王媽也加入了,一手高高舉著一個棒槌,一手拎了菜刀,咬牙切齒地追打,有幾次險險切斷那根長長的尾巴。 她這才開口:“不要追了,這是我帶回來的?!?/br> 此話一出,張媽手中的菜刀一頓,差點斬到柳枝的笤帚。 她忙扔了手中東西,驚訝:“小姐?” 這只灰老鼠竟然是小姐帶回來的?這要傷了,可怎么得了? 臨走的時候,她再三瞅了一眼那只已跳到小姐手上的老鼠,見它脖子上套著一圈細細的繩子。 想到四老爺那只威風凜凜的金毛犬,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小姐已經回了房里,看不到了。 張媽和柳枝看了一眼,默默轉身:小姐真可憐,沒有靈根不說,還收了一只這么磕磣的灰老鼠! 萬家是個修仙小家族,在這中洲大陸眾多修仙世家當中,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位置,無他,全因家中子弟沒有出色的。唯一厲害的只有一個老祖宗,就是李惜的外太爺爺,聽說曾經是筑基后期的修士,有望沖擊金丹,也是百煉宗二長老的親傳弟子,二十歲筑基,四十筑基后期,只是一次出任務中,傷了根本。這位太爺爺就下山了?;氐饺f家,專心培養萬家子孫,意圖從中挑出合適的子孫,送回宗門再行修煉,再續萬家輝煌。 可惜這么多年來,再也沒有出過如老祖這樣出色的修士。 萬家除了這位老祖宗,現在成就最高的是老爺子,萬正亮,三十歲不到筑基,卻是一直停留在筑基初期,就是那日李惜見到的的那個看著很年輕的白衣人。再就是萬重星,萬家四子,李惜的四叔,煉氣9級,萬家老大萬重年煉氣7級一句話,除了老爺子和老祖宗兩人,其余的子孫,能修仙的,現在都停留在煉氣期,無一突破。 對于一個修仙世家來說,修士數量不多,筑基期又沒有幾個,那就意味著只能是一個末流的修仙世家。 所以,三房的萬小靜就在這時候進入大家的視野。 她在5歲時,在萬家太爺親自測試中,竟然測出了單靈根。 萬家子孫在五歲時,都要測靈根。 身為雙靈根的萬家太爺欣喜若狂,當即就決定,要送小靜回百煉宗,回宗門修煉。 只有在宗門,才有足夠的資源供萬靜修煉。 四年前,把她送到了百煉宗。 李惜一邊伸著腳丫子,試穿一雙新鞋子,一邊聽著張媽和柳枝的絮叨,那眼中閃現的驕傲。 她一愣:“單靈根?” 她現在自然知曉,單靈根是難得的好苗子,簡直是天賦異稟,誰家有這樣的弟子不得精心培養? 這個萬小靜這么好的苗子,自然是得到了百煉宗的悉心培養 可是萬小靜卻夭折了準確地說是失蹤了。 二年前,萬小靜回鄉探親,返回的途中,消失了。 百煉宗也曾派人搜尋,無果。 萬小靜消失得很詭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那樣人間蒸發了。 張媽的眼睛里有著淚花花。 她吸了一下鼻子,脫下了鞋子,看著李惜,說:“夫人一直沒有開心過。如今好了,小姐你來了?!?/br> 張媽看著李惜,先前看著李惜和靜小姐兩個人并不像,現在李惜身上穿上這件小姐之前的衣裳,不說話的時候,那樣子還真是有點像,一樣沉靜,小小的孩子身上,偏生有股子大人的味道。 她不再說話,穿了針線,細細地改了起來:李惜來得匆忙,現做來不及,夫人拿了自己的一雙新鞋子,叫改一改,先湊活兩天,新的立馬就裁。 原來的那雙,被夫人扔了,實在是太破了,像個篩子般,也難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