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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找李長順當對手,可誰知他卻道:“不會也罷,我教你?!?/br> 海棠愣了,端木夜卻不需要她的同意,徑直開講。她回神,對這樁強買強賣的事實在厭煩,可面上還得做出感興趣好學的模樣,認真聽講。她沒說謊,她不會下圍棋,當然,圍棋她也是摸過的,不過就是用來下五子棋罷了。 海棠本就聰明,在端木夜跟前也不敢藏拙——讓他因為她的愚笨而教她第二遍,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不消一會兒,她就弄清了圍棋規則,開始嘗試跟端木夜對弈。 就算海棠再聰明,剛學的東西,當然贏不了端木夜,因為棋藝太差,她甚至看不出自己跟端木夜的差距。在端木夜的手下,她總是很快就敗下陣來,本以為沒多久他就會覺得無聊不玩了,沒想到兩人就這么消磨了一下午。 下圍棋本身并沒什么,但海棠覺得別扭的是,當她拿著棋子思索落子何處時,總能感覺到端木夜落在她身上的視線,燙得像是要在她身上燒出個洞來。她只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兀自低著頭。 晚膳時間,端木夜特意恩準海棠跟自己一道用餐。這對別人來說是極大的榮耀,對海棠來說卻是種折磨,一頓飯下來,僅僅只是吃了個半飽而已。晚餐過后,端木夜起身,準備去甲板上吹吹風,臨出艙室前卻一回身,牽住了海棠的手,將她帶往外頭。 海棠落后端木夜半步,緊跟著他的腳步向前趕去。端木夜直接抓著海棠的手掌,微涼的手指有力地握住她的,只要她輕輕一動,他就會下意識地握得更緊。 兩人來到甲板上,端木夜屏退眾人,和海棠一道靠在欄桿上看著遠處的夜色。今夜無風無浪,船平穩地航行在湄滄江上。 海棠盡量向另一邊挪了挪身子,誰知剛一動,端木夜就手一抬,繞過她的腰,撐在了結實的木欄桿上。海棠被禁錮在端木夜的手臂和欄桿之間,身子一僵,盡力心無旁騖地看向遠方。然而端木夜的氣息太過強烈,海棠身體緊繃,無法靜下心來。 端木夜卻像是并未注意到海棠的異樣,一雙深邃的眸子懶洋洋地落在遠處。 過了好一會兒,沒見旁邊端木夜有什么動作,海棠也放松下來,沒地方可看,自然只能看著遠處。 端木夜等了許久才悄悄側頭,去看海棠此刻的模樣。他如愿以償地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神情。他費心重現相似的場景,不過是為了再一次看到這個不一樣的海棠。然而只貪婪地看了會兒之后,他忽然傾身靠近了她,在她耳邊道:“海棠,今晚來我房中吧?!?/br> 端木夜許久沒有說話,海棠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想側身躲開,身體卻還在端木夜的掌控之中,甚至她都不敢轉身面向他,這樣兩人間的距離就真的太近了,近得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出的氣息。 因此,她只能繼續面向前方,卻低了頭沉聲道:“世子,奴婢……不能?!?/br> 又一次面對海棠的拒絕,端木夜并不意外,但仍覺不悅。他一次次提起,她一次次拒絕,倒顯得他是個急色之人。他已經沒耐心了,若生米煮成熟飯,想來她也不會再糾結貞.潔的問題。 他忽然松開對海棠的鉗制,道:“你回去歇息吧?!?/br> “是,爺?!焙L拿?,趕緊回艙房,端木夜今天并未多做糾纏,也正應驗了她前面的想法,一切不過就是做戲,真到動真格的時候,退縮的人還是他。 第二日,前幾天的好天氣忽然就換了臉色,從早晨起天空便是霧蒙蒙的,天邊有烏云在翻滾。 皇帝賞賜給端木夜的這艘大船是軍用規制,用料考究,船身牢固,江河上的風浪自是不怕。更何況這兒正處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界,無港口可靠,因此船稍稍放慢了速度向前航行,在風浪中乘風破浪。 等到了晚間,天上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整個天空就像是翻倒的臉盆,雨水嘩啦啦向下落。 船艙內卻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將喧囂的雨聲隔絕在外。 晚膳時間,端木夜沒讓李長順在旁伺候,而獨獨將海棠留下了。 今天天氣不好,海棠的心情也少不得有些憂郁。此刻不得不陪在端木夜身邊吃飯,她就更憂郁了。 端木夜看了海棠幾次,見她很少吃東西,忽然道:“海棠,陪我喝幾杯?!?/br> 他說著,便替海棠斟上了一杯酒。 海棠心頭一跳,有種受寵若驚之感,想攔的時候,端木夜已經倒好酒,順手將酒杯塞到了她手中。海棠握住了酒杯,如同握住了個燙手山芋,竟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自己這身體的酒量如何,實在不敢亂喝酒。在這個時代,她還沒有醉過,就怕醉后亂說話。 可這酒是端木夜親手替她斟的,而他則在一旁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她也不敢推辭,只好喝了,她打算就喝這一杯,就以不勝酒力為由,回去歇息。但當她把酒杯放到嘴邊的時候,她嗅到了濃烈的酒精氣息。這不是她先前以為的低度數米酒,而是酒精度高的白酒。 在端木夜灼灼目光注視之下,海棠抿了一小口,堪堪將嘴唇沾濕,放下酒杯眉頭輕皺道:“多謝爺賞賜,然而奴婢不勝酒力,恐怕……” “喝完這杯?!倍四疽褂行├淇岬卮驍嗔撕L牡脑?。 海棠驀然看向端木夜,又極快收回視線,看著酒杯表情為難。此刻她心中忽然多了些許不祥的預感。端木夜為什么忽然要她喝酒?又為什么要逼她喝完這一杯?果真是為了灌醉她?可灌醉了又如何?套話么?在殺她之前,他還想知道什么? 海棠看過來的那一眼,在端木夜眼里多了絲脆弱的意味,他有一瞬間的心軟,卻很快就硬下心腸,而這對他來說再容易不過。見海棠只是端著酒杯不言不語,他忽然傾身過去,奪過海棠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下。海棠未料,呆呆地看著,下一刻端木夜卻攬住了她,低頭口對口,將方才喝下的酒液,全數喂入她的口中。海棠一時不察,酒液一部分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流入脖子,皮膚涼絲絲的,另一部分則滑入了她的食道,引發了一陣咳嗽。 端木夜松開海棠,輕輕撫著她的背,欣賞著她因咳嗽而變紅的臉頰,他又為她斟上了一杯,隨后低聲在她耳邊道:“海棠,你想自己喝,還是讓我喂你?”那聲音低沉暗啞,曖昧極了。 海棠瞬間后退了些,有些驚慌地低聲道:“奴婢自己喝?!?/br> 平靜的面容下,掩藏著的是一顆無助跳動的心。海棠心中那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她似乎可以預見,今晚自己恐怕就要兇多吉少了。他逼她喝酒,要么酒里有毒,要么就是為了灌醉她。他自己也喝過了酒,可見酒里沒毒,原因就只剩下了一樣。他還想知道什么呢?非要等她喝醉了才能問? 海棠拿起酒杯,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