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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二娘拉著星雨出了臥房正回頭叫他,他就立馬跟了上去。 吃過了晚飯,二娘帶著三兄弟和星雨在書房里習字和溫習功課,原先空出來的兩間房,現在收拾了一間給啟兒住著,另一間放著藥材的就直接被二娘改成了書房。畢竟現在三兄弟都已經在葉明傅那里受了教,總不能還想往日一樣連個學習的環境也沒有待在二娘臥房里學習。三兄弟到沒覺得什么,不過二娘想著還是規矩些好,于是現在就成了二娘每日來書房陪著三兄弟,順便教星雨簡易的書畫了。 畫了一株簡筆的荷花圖,看著星雨專注的在臨摹著,二娘微笑著拍拍星雨的頭,轉而注視著認真完成功課的三兄弟身上,視線轉了一圈,二娘最終落到了嚴謹穩重的阿杰身上?;叵肫鹆怂蛣e時金元說的話,二娘掩下了眸中的深思?!翱磥?,要盡快為兩兄弟以后打算了?!?/br> 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二娘盤算著往后的計劃,突然感覺衣角好像被拉了一下,二娘立馬回神一看,原來是星雨不知為何停下了筆,此時正靜靜的注視著她,眸中不見一絲情緒。真是個明銳的孩子??!二娘笑了笑,轉而收了心思從背后握住星雨的手,拿起特意讓木頭兒制作的碳條筆,又教她開始臨摹了起來。啟兒所說的星雨還是不理人,其實是撇開二娘以外的人的。星雨只會對二娘做出一些反應,就連啟兒特意去逗她,也不見得她有任何搭理人的跡象的! 而在二娘收回視線后,不經意間,阿杰卻握著毛筆抬頭看向了二娘而后又快速的斂下,眼中神色一閃“娘的神情,是知道什么事了嗎?”想到金元離開時留給他和阿泉的東西,阿杰想了想又心照不宣的繼續練起了自己的字?,F在,還不是時候??! 晚些睡覺時,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二娘換好衣服正準備回床上睡覺時,卻看到星雨手中正拿著今天得來的那把七寸朱色匕首,這是一月來,二娘第一次在星雨眼中見到了不一樣的情緒,似回憶又似不安,二娘坐到床沿摸著星雨的頭溫語到“星雨見過這個?”,星雨還是看著匕首不答。 二娘耐心等了一會兒,都以為星雨不會有反應了,這時星雨卻將匕首放到了二娘面前,兩個微不可聞的字同時傳入了二娘耳中,只見星雨已經恢復成了往日的樣子,低著頭摒棄外物的又開始獨自發起了呆。二娘呆愣著眨眨眼,她一點也沒有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這是一月來星雨第一次開了口說出的話,雖然含著長久不開口的沙啞和輕柔微聞的聲色,但二娘現在,已經覺得大大超出了預料,她很滿足,真的很滿足了! 一月的日日不離和照料,白日花時間為星雨探索能感興趣的事,夜里徐徐的溫言相伴,躺在自己懷里溫暖卻心冷的這個孩子,終于慢慢的走出了自己的世界,開始接觸起了身邊的事物了。驚喜讓二娘緊緊的將星雨抱在了懷里,而后嘴角含著笑哼著舒緩安寧的曲子,帶著星雨陷入了沉睡。于是乎,二娘也同時忽視了星雨所說出的“小心”二字,究竟是為了匕首本身,還是這把匕首所包含著的意義…… 時光如白駒過隙,三年的匆匆歲月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改變了很多人,也讓很多人在時光中得到成長。鏡頭拉近,來到了近年來風靡了整個大興的追捧發源之地“繡華坊”。 “茶起于閑,閑起于思。茶色觀其人,人因茶而助于思……”繡華坊內院靜心閣內,現正跪坐著五位婦人,四個坐于一邊,一約二十有幾出頭的新婦跪坐于正前,新婦面前擺放著小爐茶具,一套雨燕青花瓷放于身前,此時她正一邊述說著一邊將剛煮好的茶沏于擺放好的茶杯中。 動作之流暢舒雅,堪比欣賞藝術之舉般,另四位約三四十的婦人端坐于案,靜心享受著這難得的視覺造詣。話到,眼見今日已時日不早,新婦一個文雅之勢,溫言而笑“今日品茶就到此罷,若是掃了各位夫人的雅興,還望各位夫人莫要責過于燕玲才是?!?/br> 新婦此言一出,各位夫人均是也看了看天色,這哪是這位新婦婉拒她們,竟是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定時品茶的時辰了。于是各位夫人非但沒有責言,反而面含歉意的好言說了幾句客套,而后均是有所收獲的結伴離開。 新婦送眾人離開后,面上含笑回身收拾起了茶具,這時,早已等候在旁一婦人才笑著走近也來幫忙“燕玲的茶藝又漸長了啊,可沒白費jiejie花了這么些時候悉心帶你在旁,我要是有你這才情,我家相公可是要笑醒了吧!” 心知此人是客氣話,不過新婦也就是沈燕玲還是覺得心里踏實了些,總算是能為jiejie分擔一些事了,沈燕玲著實是松了口氣的言笑道“慧云姐又開玩笑了,我這微末小藝又怎能和jiejie相比。只是現下jiejie不喜分心這些事,我能幫著她分擔少許,也覺得不妄自jiejie收留燕玲母子一番了?!?/br> 柳慧云一聽,眼神清明心到二娘看人的眼光還是這么準,也不與沈燕玲分辨,只一接過茶盤笑著道“是了是了,不說就是了,今日本就晚上了不少,快些回去吧,不然一會兒平生見不著你又該著急了?!彪m然還沒有當過娘,不過心知沈燕玲怕是早就掛著孩子的,她自是不會攔著她。 沈燕玲本就正為此分心,聽柳慧云一說,相處了不短時日知道她脾性的也就沒客氣,于是麻利的整理好茶室,知禮的打了招呼也就先行離開了。柳慧云看著為孩子擔憂而去的沈燕玲,眼角不由和緩的柔下,一手撫上自己還不見跡象的小腹,眸中的歡喜溢滿,回去給相公一個驚喜吧!如是想著,柳慧云心下又謝上了一人萬分。 這邊說來,出了繡華坊的大門,沈燕玲還是重復著一日復一日做過無數次的事情,轉身回頭,深深的注視“繡華坊”三個大字,這三個字,改變了自己的一身,而那個人,給了自己兩條命。都是,不容辜負的恩情??! 現在沈燕玲還在慶幸著,若是那日沒有放手狠心,帶著不干差點枉顧了和孩子的兩條命,或許,她真的就會這樣在一處荒蕪之地,靜靜和平生了卻了一生吧! 沈燕玲本是出身于一處小富之家,平平靜靜的嫁給了一個門當戶對的丈夫。她本身姿色不俗,又自小培養精通小藝。嫁于夫家后恪守本分,與丈夫也算和睦美滿,唯一不足的是,她卻一直不曾有喜傳出。深知是自己的問題后,沈燕玲幾經愧疚,更是矜矜業業,將家里打理得和和穩穩伺候得婆婆舒舒服服。 可誰知,一日丈夫卻帶著一抱著孩子的美艷婦人回了家,那時沈燕玲才知道,那婦人是丈夫的青梅竹馬,因著婆婆不同意婦人的家世,誰知兩人早已是珠胎暗結。早些時候沈燕玲覺得丈夫一直不曾納妾,是深愛著自己對自己的憐惜,那時丈夫一紙休書,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