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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昵地捏了捏,順便沖他眨了眨左眼。周煜渾身一個機靈,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捏捏捏捏什么捏!這真的不算調戲嗎?!他被一個中年男人調戲了?這個訊息砸的周煜有點回不過神來。不過這么多人在,金很事務者地沒打算把這個流氓繼續耍下去,短暫地停了一秒后就收了回去,“你可以叫我……”“按輩分,叫叔叔?!蔽魅馉柋涞哪抗饩秃孟褚话唁J利的刀鋒一樣,他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周煜的手腕,這一次算是徹底把人嚴嚴實實地擋在了身后。而周煜被他一把扯到身后,聽到他突然冷下來的語調后愣了愣,覺得這人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他回頭看去,這才發現身后幾個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塞賓,黑的都快能滴出墨汁了。金在稱呼周煜的時候說的是周家長子,這種介紹語沒有錯,但這個時候他和克林頓的人站在一起,并且周煜和西瑞爾雖然沒有完成婚禮,但實際上在主腦那邊是已經登記過了的,那這么說就很有問題了。塞賓臉上不動神色的,但目光里的凌厲卻是不可忽略的。周煜倒是沒能分辨出來這其中的差別,對他來說,他就是周煜,周煜就是他,而且比起西瑞爾的伴侶,他還更能接受周家長子這個稱呼,盡管這個周家非常不是東西。而此時感覺到空氣里很微妙的氣氛后,他莫名地就生出了一種向組織靠攏的自覺感,西瑞爾話音落了沒幾秒,他就立馬狗腿無比地接了一句,“叔叔好?!?/br>“哈哈哈哈,年輕人就是活力無限嘛?!苯鹚坪跏潜恢莒辖o逗樂了,笑了一會聳聳肩道,“那我就不在這掃你們的興啦,小朋友,咱們以后有空見咯?!?/br>他說完后沖周煜揮了揮手,又看了西瑞爾一眼,然后轉身就走了。“這家伙到底來干嘛的???”等到金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之后,林楓皺了皺眉道。“誰知道,薩達家還有人喜歡花?”維吉尼亞插著腰道。周煜默默抽回了被西瑞爾握著的手腕,然后艱難地忽略掉他灼人的目光,再上前兩步把那個角落里的小盆栽抱了起來,仔細端詳對比了一會,確定這個就是賽東來沒錯后,轉過頭沖塞賓道,“就是這個了?!?/br>塞賓看著眼前小小一株的草,頓了頓,他對植物不太了解,不過這個怎么看上去那么像……“這是野草,”經理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立馬抱著將功補過的心思小跑了上來,擦了一把汗介紹道,“這種草類這個首都星遍地都是,沒什么人買的,所以工廠沒有特地養殖,就是之前塞賓先生說要所有的植物都有一份,我就想著這應該也算,就給搬過來了,沒想到還真就是這個?!?/br>……怪不得各大植物學雜志上都沒有,敢情是因為爛大街到處都有了啊。不過賽東來的光芒是淡藍色的,還真挺好看的,而且經理選的這一株光芒也挺強烈的。伸手輕輕撥了撥賽東來嫩嫩的綠葉子,這小家伙還用自己的葉子輕輕地蹭了蹭周煜的手指,傳過來了一股如清水般地能量。周煜有些樂了,蹭了蹭這株小草,然后抬起頭道,“塞賓,就是這個?!?/br>塞賓抬頭看了西瑞爾一眼,見他的目光始終都停在周煜身上,無奈地又轉回了目光,點點頭接過了他手上的盆栽,“行,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吧?!?/br>第二階段是祛毒以及做傷口恢復,也就是要外敷傷口,話說他從醒來之后就一直沒有看過西瑞爾腰部的傷口,都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這么想著,周煜抬起頭來問道,“西瑞爾,你傷口怎么樣了?”西瑞爾看了他一眼,“不知道?!?/br>周煜:“……”不知道是什么鬼?腰在你身上傷也在你身上怎么可能不知道?周煜覺得躺著的西瑞爾和站起來的西瑞爾差距真的是非常大,荷爾蒙更足了是一方面,脾氣似乎也變得怪里怪氣了,真是上將的心海底的針。之前在房間里說隱游隼的事情還覺得他非常具有軍人氣勢且十分嚴謹,結果自從下午出來之后,這人看上去好像就始終不怎么高興。難道是活毒影響?也不像啊,如果是活毒影響性情大變的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會比他早發現才對。或者是單純地不喜歡他?哦這種情況周煜倒是碰到過的,吸了吸鼻子,默認了選項二,覺得被行走的荷爾蒙討厭實在不是件開心的事情。但又覺得自己身為醫生,應該是有責任把自己的醫療事業進行到底的,即便這個患者脾氣非常差并且很難伺候,所以周煜很認命地說了句,“那我幫你看看?”西瑞爾顯示一頓,似乎沒料到他會這么回答,然后挑了挑眉,“好啊?!?/br>眾人:簡直不忍直視,這種老虎披著羊皮勾羊的場景是怎么回事??!而且西瑞爾,你不是面癱嗎,我們跟了你那么久/從小一起長大都沒見過你露出這樣的表情簡直見色忘義!感覺到西瑞爾心情好像一瞬間變好了,周煜只覺得大概是戳到他哪個點了,實在是不太了解這個上將,也毫不自覺自己在別人眼里已經成了一只虎口下的羊,就這么顛顛地跟在西瑞爾身后率先朝懸浮車的方向走了。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過頭看了看身后的人問道,“你們不去嗎?”身后幾個人非常一致地擺了擺手,“不,我們不去,這里的花很美,我們想多看看?!?/br>“哦?!敝莒嫌行┦南?,這里的花確實很美,他也想留下來多看看的,然而白衣天使的正義感正在沖他揮手,周煜只能忍痛割愛,和對他同樣依依不舍地植物們說再見,跟著西瑞爾的腳步兩個人獨自回了懸浮車。天氣確實是有點熱的,回懸浮車的一路上都沒怎么曬太陽,然而到了之后周煜還是出了一身汗。一上車西瑞爾就遞了一瓶水給他,看著他滿臉冒汗,以及有些發白的臉色道,“車上有冷氣,你換件衣服?!?/br>“哪有衣服啊,就這樣吧?!敝莒瞎具斯具说毓嗔藥卓谒氯?,喝的方式那是狼吞虎咽的不雅觀,且因為太急,還有不少水溢出來了,放下水瓶周煜胡亂擦了擦之后,總覺得西瑞爾的眼神好像又不太對勁了。“我沒受過貴族教育,”周煜聳聳肩解釋道,以為是自己狂放的喝水姿勢嚇到對方了,一邊解釋一邊已經有點不忍直視自己在上將那里的印象分了,想了想又道,“你別介意啊,我以后……也不會學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