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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說:“別的招對付你,我心疼,怕自己下不去手,除了死這個方法最干脆,別的實在是沒有勇氣用在你身上?!?/br>“你今天不是帶了手銬和棍子嘛!”“我那是氣急了,順手在路邊撿的。不過手銬確實是事先準備好的,我還準備了腳鐐,想著你萬一不同意跟我回去,我就把你銬起來打包帶回去?!?/br>舒照用腳底板蹭著他的腿,瞇著眼望著窗外的一輪殘月,有云層慢慢涌來將它遮掩。“莫濃,”“嗯?”舒照撅起屁股對準他有點兒醒神的那一處,“再來一回,允許你有一點點失控。前提是——必須讓我爽,比剛才更爽?!?/br>莫濃將他壓在枕頭上,覆上他的后背,“好,一定!”☆、番外一莫濃為了讓他比剛才更爽那是相當賣力了,每次一激動難耐便放慢速度緩口氣,等那想要噴薄的勁頭過去了再繼續各種深入淺出。他臉上的汗滴在舒照的背上,讓他的皮膚在月色里閃著細膩的光澤,摸一把,觸感更是妙不可言。惹得莫濃急躁地覆在他身上,一雙手蛇一般胡亂游走撫摸,探到舒照身下,一把握住他筆挺的家伙,另一只手則揉捏著他胸口上的一點,兩個人如藤蔓般纏在一處不分你我。舒照只覺得腦袋里昏昏沉沉,唯有快|感毫不停歇地涌進四肢百骸,像潮水一波接一波,呼出的氣兒都是guntang的,而他除了小聲口申|吟大口喘息,便一點力氣都沒有。他恍惚中抓緊了莫濃放在他胸口的手,聽到他的呼吸隨著他的進出漸漸粗重,感覺思緒也被那呼吸聲喘得越來越暈,“莫濃……”“嗯……”“我有點兒……喘不過氣?!?/br>莫濃壓住他的脖子,貼上去吻他的嘴唇,“叫出來就喘得上來了?!?/br>說完他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下沖勁極大,越頂越深。舒照不由自主地叫出聲,感覺快被莫濃頂到嗓子眼兒了,腦袋里簡直像一壺燒開的沸水,全身上下都燙得發飄。莫濃湊上前堵住他不斷發出吟聲的嘴,那聲音又仿佛順著他的喉嚨飄進他的五臟六腑,讓莫濃極為興奮,扣住他的腰一頓猛沖猛撞。舒照的身體陡然繃緊,雙手揪著枕巾,臉也埋在枕頭里,瀕臨窒息似的張大嘴無聲尖叫,哆嗦著xiele出來,但他的顫栗還沒結束,莫濃便抽身退出,把他翻過來拎起他的兩條腿,筆直的跪在他面前,兇器在里面直進直出越戰越勇。舒照皺著眉,神情既像難過又似隱忍,想說話偏又沒力氣,身體還能堅持,人卻已經暈眩的仿佛飄在半空。他只感覺到莫濃俯下身在他嘴巴上啃著,好像說了什么,反正他是完全聽不進去,只一個勁兒用含糊的呻|吟代替回答,任憑莫濃翻來覆去的折騰擺弄。到最后他又被莫濃帶著身寸了一發,高|潮漫長的仿佛有一個世紀,也沒等緩過神,就在那綿長的快慰中陷入了昏睡。床上是一片狼藉,房間里充斥著某種濃烈的氣味,莫濃換了床被子,把舒照裹起來推到床邊,然后把那條像從水里打撈出來的床單換掉,褥子還是有些潮。他汗涔涔地站在床腳,通體舒暢但四肢發麻,竟還有余力思考睡這樣的床舒照會不會感冒,但是思考是無用的,他又不能現在去開個房間把舒照抱過去。于是他只能把舒照調了個兒,頭沖著床腳,再把舒照從被卷里刨出來,手指靈活動作輕柔地把他體內的東西清理干凈,期間舒照還無意識地哼了兩聲。善后完畢,莫濃心滿意足地躺進被窩,把舒照摟進懷里,身心愉悅地進入夢鄉。事實證明,舒照同學是經不起折騰的,他只有更虛沒有最虛,莫濃的善后工作將是一個艱巨的任務。因為第二天舒照醒來后,剛下了床,就在莫濃的攙扶中眼睛一閉——直挺挺的暈了過去。村里的衛生所倒是有個資歷很老的老中醫,他給不醒人事的舒照搭了脈,對站在一旁緊張兮兮的莫濃說:“氣血兩虛,貧血、腎虛、腎虧,禁|欲?!?/br>舒照在衛生所那張簡易病床上睡了一下午,真正醒過來外面月亮都升起來了。莫濃趕忙喂他喝了杯紅糖水,他咂咂嘴,覺得味道還挺不錯。“幾點了?”莫濃放下杯子,“已經快八點了?!?/br>“八點?”舒照轉動著他迷離的眼珠,“我是穿越了嗎?咱倆做完該是下半夜了吧?怎么現在才八點?難不成我做春夢了?”莫濃嘆了口氣,把他從床上扶起來,“您大爺是暈倒了,你也太虛了!暈在床上還好,要是哪天暈在大街上怎么辦?想讓我急死?”他語氣里帶出些責備,給他披上外套裹上圍巾,里三層外三層包得像個粽子,又親自蹲下身給他穿鞋,“從今天起戒煙戒酒,三餐定時,每天必須抽一個小時跟我去鍛煉。聽見沒有?想什么呢你?”舒照的尖下巴藏在圍巾里,一張小臉兒這會兒看上去倒是很圓潤,眼神呆呆的,妖氣是沒了,眉清目秀的看著特可人疼,他抬起腳丫在莫濃臉上踩了下,莫濃趕忙攥住他的腳,斥道:“別鬧,還有人呢!”舒照扁扁嘴,等穿完鞋一把撲到莫濃身上,“打記事兒起頭一次有人給我穿鞋,小nongnong,你真好!”莫濃尷尬地沖幾米外的老中醫和一個小護士笑了下,把舒照的手臂從脖子上扯下來,“我弟弟愛撒嬌,見笑?!?/br>舒照一點兒不給面子,捧住他的臉在他嘴巴上親了個響,“小濃哥哥睡完就翻臉不認人了,沒天理!”莫濃一張臉頓時紅得像煮熟的大蝦,牽起他的手拉拉扯扯的走出衛生所。“干嘛呀?”舒照不樂意,“你現在怕被人知道了,當初睡我的時候怎么不嫌棄我?”周圍一堆小孩兒還有幾個閑聊的婦女,莫濃果斷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走的腳下生風,趕忙把他塞進借來的面包車里,上車打著火飛一般開出了一公里多,才噓了口氣,“你就折騰我吧!我算看出來了,你是一分鐘也不讓我消停?!?/br>舒照在副駕駛上側過臉,笑的一雙眼睛都瞇起來,“兩次,咱倆總共做過兩次,兩次你都把我做暈了,我不折騰你折騰誰?”“你……”莫濃簡直沒處說理,“你折騰我倒無所謂,但你能不能爭氣點兒,你暈倒的時候嚇死我了!總共就兩次,不是生病就是進醫院,你這樣我以后都不敢跟你做了?!?/br>“那我做你唄!”舒照一點兒自覺性沒有,說得理直氣壯。“你?”莫濃不屑地丟給他一記白眼兒,“讓你躺著不動你都能給我暈了,你要是真在上面,還不得當時就一頭死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