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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客廳里騎他的動感單車,戴著耳機,赤膊只穿條大褲衩,一顆顆汗珠在他背上淌過水漬,被陽光照得發亮。他俯到車把上,寬肩窄腰成一個流線完美的倒三角,小腿肌rou線條硬朗,渾身肌rou緊繃充滿張力,顯示出健康和蓬勃的朝氣。舒照靠著門框欣賞了好一會兒,等莫濃漸漸放緩速度停下歇息,他才走上去從背后摟住他,那滿身的汗水為他的皮膚增添了滑膩的觸感,舒照捏了捏他的胸脯,莫濃摘掉耳機偏過頭,喘息笑著說:“醒啦,洗臉吃飯吧?!?/br>舒照的手在他身上四處游竄,時不時這里摸兩把那里掐兩下,“一大早就賣rou,好后悔啊,你這樣的睡起來一定十分過癮?!?/br>莫濃大方的任他揩油,“因為結實么?”“嗯,”舒照扭頭咬了下他的耳垂,輕聲吐了兩個字:“耐|cao?!?/br>莫濃眉頭一跳,瞧著舒照那單薄的小身板兒晃進衛生間,三番兩次跟他親密接觸的經驗,已經讓莫濃知道舒照的兄弟尺寸的確傲人,半點兒沒受他的體重連累,但舒照瘦的真的不健康,他都怕自己睡舒照時,舒照會扛不住折騰隨時暈過去,舒照睡他?“你還是先把你的胃養好再說吧,”莫濃等他出來,把碗筷擺上桌,“我現在不求你戒煙戒酒,至少三餐定時,能多吃點兒。欸?要不下午我們騎自行車去新港吧,這回你帶我,這一小段路夠你騎的?!?/br>舒照叼著蒸餃眼睛睜圓看著他,而后他又把蒸餃從嘴里拿出來,不太好意思的說:“我……不會騎自行車?!?/br>莫濃手里筷子一頓,訝然道:“你連自行車都不會?”“什么叫我連自行車都不會?什么叫連?會騎自行車了不起??!都沒人教過我,我怎么會?小時候我自己騎同學的車子來練手,騎上去把門牙都磕掉了?!?/br>莫濃聯想到他小時候受的苦,也不敢再提,只說:“那我教你,快,吃完飯我們去我家拿車?!?/br>舒照指了指旁邊的動感單車,“我騎這個不行嗎?”“你得先學會騎自行車,這個騎起來動作才規范。況且你學會了騎自行車,我下次教你騎摩托怎么樣?”舒照一想起自己能騎著莫濃那輛酷炫的機車在路上飛馳顯擺,頓時對騎自行車充滿動力,笑得滿目歡喜。莫濃則站起身,隔著桌子在他額頭親了下。好像的確挺開心的,舒照戳著碗里的餃子,戀愛的感覺啊,好久沒體會過了。但是這事兒沒能成行,因為舒照收到溫汝的短信,只五個字:有事說,快來。舒照把手機踹到兜里,套上襯衫對客廳的莫濃說:“我要去找溫汝,你自己去拿車吧,晚上新港見?!?/br>“你要去哪里,我送你?!?/br>舒照想了想:“那你送我到友誼街吧?!?/br>中午的太陽最曬,熱得讓人連頭盔都戴不住,頭皮里的汗順著莫濃的鬢角往下流,他望著舒照的背影在小區里漸行漸遠,掏出手機看了下,隨后飛快騎回家,換上他那輛許久不開的汽車,跟著手機上的定位來到友誼街一家飯館門口,他在車里靜靜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見到舒照和溫汝還有一個高瘦的陌生男人從飯館里走出來。舒照的臉色很不好看,那男的湊上前跟他說了什么,舒照才點點頭,隨后三人就在街邊分別,只剩他跟溫汝。莫濃發動汽車,跟上了剛剛那個人,并一路尾隨他到了姹紫嫣紅。☆、第二十八章酒吧總能認識些三教九流的人,莫濃作為半個老板,又加為人爽朗,他跟那些人處得還不錯。他找到gay圈里的一個百事通,應該說只要是夜場里的事,此人都能知曉一二。下午兩點,古鎮一條街被太陽曬得搖搖欲墜,屋頂的瓦礫和路上的青石板都快冒出青煙,而酒吧里冷氣逼人,莫濃坐在角落里,對面是一個頭發稀疏枯瘦如柴的中年人。“老萬,你認識張禮鳳么?”名叫老萬的中年人咂了口烈酒,形容猙獰地點點頭,“認識,姹紫嫣紅的mama桑嘛!你想打聽他的事?”莫濃也不拐彎抹角,盯著他說:“我想知道這人具體是干什么的?平常都跟哪些人來往?”老萬點上煙,靠到坐椅上徐徐說:“這個張禮鳳,十五六就出來混,他……大概在烏興沒混多久就跟一個黑社會頭子好上了,后來借力,搖身成了姹紫嫣紅的mama桑,他手下那群小玻璃,那質量真叫好,不僅模樣俊,而且都讀過書,有好幾個都是大學生,氣質也好。但他年紀漸漸大了,那黑老大對他估計也膩了,他就把手下這群小玻璃送給黑老大,以此來保證他在這個圈里的地位。跟他來往的都是有頭有臉、背地里又有見不得人的嗜好的那種人,其余的也沒什么了,亂七八糟的臟事,你知道也沒用?!?/br>莫濃思索了一陣,又問:“那你知道龔睿鶴么?”老萬神色詫異的看著他,又似乎對這個人很是不忿,“這就是個心理變態的狗雜種,人家搞玻璃,也就好說好量,畢竟是床伴,你就算是交易也得留幾分情面。他這可好,他喜歡搞虐待、毒打,吊起來打!好幾個細皮嫩rou的小年輕,送進去時還是活蹦亂跳,到出來時那都是直接抬去急診室。你是沒見過那場面,我有幸見過一次,那小玻璃養了一個多月,身上被鞭子抽得鞭痕都沒消?!?/br>莫濃臉上多了幾分沉重和怒氣,“他是不是還喜歡拍照片?”“是,是是是,”老萬一連串的應著,“不僅拍照片,還要錄像呢!因為他這兩個怪癖,那群小玻璃都不愛跟他好,送上門去討打不說,被錄像拍照,日后這就是個把柄呀!不是走投無路,一般沒人搭理他?!?/br>這番話說完,老萬這根煙也抽到底了,見莫濃默不作聲似在沉思,問他:“怎么?你有朋友栽到他們手里了?”莫濃卻不回答這個問題,只把話題又引到老萬自己身上,兩人又閑聊了片刻,老萬主動起身告辭,莫濃也從酒吧出來,看手機定位顯示舒照現在已經到新港了。他給舒照的那個手機的確做了手腳,不僅能GPS定位,還能同階段復制舒照那邊的所有動態,以及通訊錄和通話記錄,除了不能竊聽,其余該掌控的信息一應俱全。舒照的通訊錄做的很細致,如果是客人,幾月幾號,哪個包廂,姓名都記得很清楚。反之如果是相熟的朋友和親人則只有稱呼,阿汝、小鈴鐺、老張……莫警察?莫濃看到他為自己設置的來顯頓時失笑,但這笑容剛有個弧度又被他壓下,變成一抹凝重的陰霾。他繼續翻著,卻始終找不到龔睿鶴這個名字,看來只能他親自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