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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就是這么談的,”舒照疾言厲色,目光銳利毫無情意,冷冰冰地斥道:“不樂意你滾??!”莫濃簡直想揍死他,一時間又氣又怒又委屈,給他氣地話都說不出,就差一口氣沒上來被他倒地氣死過去。他怒氣洶洶的瞪著舒照,舒照在家里就穿件寬松的短袖,領口松松垮垮半露出那個鮮紅的吻痕,登時怒氣中夾著翻滾的醋意,跨步上前一把將他扛起來,然后在舒照的捶打和怒罵中把他往床上一扔,撲上去一手捂住舒照罵聲不止的嘴,一手憤怒的扯著他的衣服,扯了幾下領口都被他扯大了,又低下頭去咬他。可舒照本來就沒幾兩rou,想咬還真是不容易下口,咬了一頓就啃出幾個淺淺的牙印。但莫濃雙眼通紅,在那處吻痕上用力閉合牙關,恨得想把那塊rou給咬下來,直到嘴里泛起血腥,才兇狠地舔了舔。這吻痕很是地方,就在舒照胸口的紅豆旁邊,莫濃這頓連啃帶咬的動作中頻頻碰到那一粒小小的凸起,等他把血舔干凈了,順勢就把那小豆豆也卷到口中,半咬半舔。弄得舒照在疼痛中升起欲望,一面挺起胸膛,一面扣著他的頭,在莫濃的掌心下發出幾聲輕哼。他的氣息噴在莫濃的掌心里,掌心溫熱的癢意似乎蔓延全身,令莫濃瘋狂的動作更加焦躁,恨不得咬死舒照,又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兩種憤恨如烈火澆油,直逼得莫濃幾近瘋癲。他欺身上前吻住舒照吟哼不斷的嘴,那嘴唇也讓他癲狂。而舒照那是相當不虧待自己了,趁著興頭直接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腰里一陣動作,他這放浪的做派讓莫濃又恨又愛,他解開腰帶釋放出自己蓄勢待發的兄弟,又扣住舒照的手,頻頻摩擦。兩個人都欲求不滿,一個試圖解放天性,一個抵死不從奮力壓制,到最后壓制的那個占了上方,舒照急促地挺了挺腰,“你他媽到底能不能讓我爽了?不能讓開,我自己來!”莫濃咬住他的嘴,用手把兩桿急于噴薄的槍握在一起,粗魯的動作了一番……終于是交代了。☆、第二十六章雖然倆人的生理是爽了,但心理上還別著一根筋,尤其當舒照看到客廳桌子上的那沓錢,對于莫濃扔錢這個舉動真的是不能原諒。他已經穿戴完畢,一件藏藍色的襯衫,一條筆挺的黑西褲,裝扮利落整潔,人也精神清爽。等莫濃也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迎面對上舒照那雙幽黑銳利的眼睛,又見這人絲毫不見剛才的放浪形骸,美得張揚肆意,又恢復初見時拽兮兮的高冷,看得莫濃想壓著他再來個一發。舒照也在打量他,見莫濃赤著上身,寬肩長腿是自然,主要他這身rou很漂亮,心里也在想:這估計是他最優質的床伴了,不虧不虧,倒貼他也愿意。但莫濃畢竟不是他花點錢想打發就能打發走的床伴,該說的還是得說。“你坐?!笔嬲罩钢笇γ娴囊巫?。莫濃的身上還淌著水珠,臉上沒有剛剛的怒氣也不嬉皮笑臉,面色沉郁地在他對面坐下,還挺有氣場。舒照把那沓錢推到他跟前,“莫濃,既然你要跟我好,那咱倆也得互相包容互相磨合吧?我答應跟你同居,答應你每天跟著我,你是不是也得做出點讓步?咱們都有底線,我的底線就是在錢上面,小錢咱們就不計較了,超過五百,就得算清楚。咱倆本來條件就不對等,我更不愿意占你便宜讓我自己再矮你一頭?!?/br>舒照微微頓了下,態度堅定道:“我想在咱們這段感情中維護住我自己的尊嚴,你能做到嗎?”莫濃看了他一會兒,明白此事再拉扯下去肯定沒好處,他抬手扣住那沓錢,“我知道了,我會做到的?!?/br>兩人這頓鬧騰用了兩個小時,等他們到新港已經快五點鐘,小妹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個,DJ也全都到了。他們二人最近同進同出,又加之舒照的性取向,明眼人都猜出他們的關系。老饞頭看到他倆一起走進大廳,頂著他顆油光發亮的光頭,松弛的臉上堆了個猥瑣的笑容,“舒部長,跟男朋友一起來上班???”舒照不理會,莫濃倒補了一句:“是啊,趕緊包紅包吧,紅包要一八八八,少一分就把你扔到河里?!?/br>舒照忍不住笑了下,邊走邊說:“你還記得挺清楚,怎么頭次見面的對話你就印象這么深刻,是不是從那會兒就心懷不軌了?”莫濃跟在他后面,“可不是,一眼就被你降住了,惦記了好久呢!”“果然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br>說話間他們已到了化妝間門口,沈叉叉她們正坐在里面,亮亮已經先給她們畫起來了,她不清楚內情,其他人都清楚。各個拿眼神在他們倆身上掃了圈。舒照靠在門框上,單手插兜,“看什么看,眼珠子都不想要了是吧?大姨太呢?”沈叉叉忙道:“昨晚她喝多了,跟客人鬧起來了,還踢壞一個吸塵器,經理說讓她賠錢呢!”舒照嘖了聲,“怎么又喝多了,你們也不攔著點兒,她那脾氣一喝酒就壞事兒。跟客人怎么鬧的?打起來了?”“那沒有,”套娃兩手撐著桌子,探頭對他說:“就是奧巴馬那伙人,他們有個兄弟不是前段時間酒駕進去了嘛,昨天出來就給李英打電話,說給她訂包廂。李英沒來,他們就給大姨太訂了。但那男的總給李英打電話,大姨太后來喝多了就說為什么不喜歡她偏喜歡李英,跟人家拉拉扯扯的,在包廂里就哭了。后來小費都沒拿,奧巴馬他們也都不太高興,就走了?!?/br>亮亮正給沈叉叉扎頭發,個子太矮得踮著腳,瞪大眼睛:“你們這里還有奧巴馬呢?”沈叉叉笑著回:“可不是,特別黑,微信頭像就用的奧巴馬的照片?!?/br>莫濃挺驚訝的,大姨太三十五了,算這里最沉穩持重的,人豪爽,凡事也都很看得透,沒看出來會糾結這些風月場的假情假意??!舒照則見怪不怪,“那她人呢?沒跟我請假啊?!?/br>正說著,大姨太就從舒照身旁的空隙里擠進來了,眼睛紅腫,臉也有些浮腫,說話還帶著一股nongnong的鼻音,“不請假,昨天就沒拿小費還白喝了那么多,又踢壞個吸塵器,也不知道要賠多少錢,請不起??!”舒照皺起眉,斥責道:“你自己喝醉什么樣自己不清楚么?奧巴馬是老主顧了,你得罪了他得少掙多少錢,看在錢的份兒上也得憋著?!?/br>他這話說的乃是夜場的真理,大姨太苦澀地沖他笑了下。“我去經理那問問,看要賠多少錢,錢不多我就幫你墊了?!?/br>莫濃已經開始工作,聞言還抽空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