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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尚哲白了他一眼:“毛病,一家人就是要共患難。我就不信他能靠著捏造的事實只手遮天,你沒見么,自從有人爆料是納吉斯和博瑞斯特在黑我之后,我的腦殘粉在網上都噴死他們了。簡直是無差別攻擊,博瑞斯特剛出道的那幾個小鮮rou都被罵成狗了?!?/br>鄭嘉言道:“是我找人爆的料?!?/br>“哦?你在輿論造勢了?你找到他們瞎扯淡的證據了?”“還沒有,不過我先請了水軍?!?/br>“……”尚哲哭笑不得,“我說我哪來那么多腦殘粉呢?!?/br>在鄭嘉言的強烈要求下,尚哲和恰恰被接到了鄭家大宅居住,同時另外安排了兩組保鏢,負責全天候保護他們。尚哲的父親和譚姨也都很擔心他們,尚哲告訴他們沒事,就是外面瞎炒作,過陣子就好了。事情鬧得這么大,鄭楊聲眼見自家孫子身體虛弱(被小朋友傳染感冒),受盡委屈(玩具車丟家里忘帶了),心疼得不行,誓要于友明那個老家伙付出代價。他一邊逗著小孫子,一邊責罵鄭嘉言:“叫你不要把人逼太緊了吧!你看,我們恰恰都給折騰瘦了!”“沒瘦,他最近還胖了兩斤?!鄙姓芨?。“我不管!”鄭楊聲怒指自己兒子,“你給我趕快把事情解決了!需要哪個叔伯幫忙,你跟我說!不把于友明趕出a市,我就不姓鄭!”恰恰咳嗽了兩聲:“爺爺,恰恰不想上幼兒園了……”“好好好,不上就不上了,恰恰在爺爺家想玩什么玩什么啊?!?/br>念在恰恰確實在感冒,尚哲也就不讓他去幼兒園了,可是在家里待了沒兩天,恰恰就開始惦記起他在幼兒園的朋友,嚷嚷著要找他們玩。尚哲見他好得差不多了,問了醫生說不會傳染,便把他送去了幼兒園。只是現在恰恰去上幼兒園,除了有小孫接送,還另外派了兩個保鏢跟著。一個月后,關于基金會捐贈過期藥品的官司開庭了。譚杰早在出事之前就離開了納吉斯,這次作為馳澤的代理律師出庭。他從藥品生產商哪里拿到了那批藥品的生產批次和生產日期,經過比對,證明沒有過期。而且那些藥品本身根本不適合微生物生長,所以“長毛”的說法完全不符合實際。至于過期藥品致人死亡的事情,更是無稽之談。譚杰找到相關證人,證明那名死者的病例和用藥記錄被篡改過,患者從來沒有服用過這種藥品。在這些真相被揭露之后,鄭嘉言適時拋出了納吉斯惡意收購,導致多家企業破產的事情,其中一家企業的老板跳樓自殺,遺書中對納吉斯的欺騙行為深惡痛絕,字字泣血。還有某位知情人士提供的納吉斯的財務報告和稅單,多項證據表明,納吉斯涉嫌偷稅漏稅,總金額超過百萬。與此同時,博瑞斯特的孫俊吸毒,于家千金包養其他小白臉的艷照被放在了網上,瞬間成了熱門話題……等到這場鬧劇真正落幕,這一年已經到了尾聲。這一年春節,尚哲和恰恰是在鄭家過的。鄭楊聲妥協了,他表示不會再逼迫尚哲和恰恰,只要恰恰健健康康的,姓不姓鄭都沒關系,總之他會把他當親孫子看待的。尚哲非常感激他的體諒。大概內心深處還有點不甘心,鄭楊聲對尚哲說:“要不你做我兒子吧,這樣恰恰就是我孫子了?!?/br>尚哲反應了好一會兒:“您這是要當我岳父?”鄭嘉言:“……”尚哲因為工作大受影響,便沒能去參加這一屆的金膠電影節。不過電影拖延了將近一年,終于得以開拍,尚哲放下了一切雜念,專心拍這部電影。他們從夏天拍到了冬天,輾轉換了好幾個拍攝點,一個鏡頭一個鏡頭地磨。尚哲要挑戰“父”與“子”兩個角色,由于這兩個角色形象差別很大,所以他們先拍的是與尚哲本身形象較為接近的主角姚磊的戲份,之后再去拍姚磊的生父姚國梁的鏡頭。姚磊雙目失明那段,尚哲在廖導一遍遍的錘煉下,終于成功駕馭。但是姚國梁的形象黑瘦,大部分鏡頭中他都是一只眼盲,后期更是蒼老頹廢,又有在藏區拍的部分,尚哲為了演好這個角色,吃了不少苦,也做了很多準備。他詢問焦寧,只有一只眼能看到的感受是怎樣的,是不是就是比尋常人的視野范圍要小一些。焦寧告訴他,不僅僅是有視野的缺失,還會有距離感的問題。于是尚哲經常蒙住一只眼睛,去體會那種錯位的距離感。他從西藏回來后,鄭嘉言有次帶著恰恰去探班,看到他整個人都瘦脫了形,皮膚也曬黑了很多,只想說讓他別拍了,趕緊回家歇著。尚哲當然不會理他。恰恰看到他爸爸臉上曬得黑黑的,就說:“爸爸,你現在是尼克的爸爸了!”尼克是他們班一個有黑人血統的混血兒,皮膚是巧克力色的。尚哲故意說:“是嗎?那下次讓daddy帶尼克來看爸爸吧?”恰恰頓時急了,撲到他身上:“不行!不行!爸爸是恰恰一個人的爸爸!不給尼克!”尚哲抱著他猛親兩口:“恰恰也是爸爸唯一的寶寶,muamua!”鄭嘉言看著這對父子互相撒嬌,決定做一個安靜的背景板。他們次年三月殺青,五月底上映。尚哲作為主角,鄭嘉言作為最大的投資商,一起參加了首映禮。電影以“彩色彈珠”為引子,分成了兩條主線,分別是以姚磊和姚磊的生父姚國梁為中心人物,相互穿插著來敘述。開篇是姚國梁線。20多年前,姚國梁的孩子剛滿兩歲,身為軍人,他被派駐到藏區執行任務。在一場暴恐襲擊中,他為了救戰友王志,被嚴重炸傷,當時天色昏暗,他滾落山崖,戰友遍尋不到。之后便沒了他的消息。三年后,姚國梁才回到故土。他的一只眼睛被炸瞎了,腿傷養了很久,卻還是有些跛。蹣跚走回曾經的家,他發現房屋老舊破敗,已然無人居住,問了鄰居才知道,妻子于一年前病逝,孩子被他一個名叫王志的戰友抱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