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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發出聲音,自己知道子月救人心切,如果不讓他去救人,那他勢必會內疚一輩子的,也會怪自己。“韓將軍,你在我射出第三支箭時,就躍進陣中救人!”卓若涵從身后拿下弓箭,將箭置于弦上,瞬間一只銀色長箭直飛而出,將寧左腳上的繩索射斷。‘一、二、三’韓子在心中默念到三時縱身躍地進陣中,輕飄飄穩穩落在中間的紅色方磚上,再一個躍起,身體已躍至寧飛面前。與此同時,卓若涵手中的第四支箭也射出,將寧飛手上的最后一根繩索射斷。韓子月將寧飛接住背于身上,足間用力一點躍起,眨眼間便回到慕蔠面前。“快走,此處不可久留!”慕蔠沖眾人做了個手勢,轉身向樓下走去。師兄正向此處趕來,繩索被射斷的瞬間,這樓中最后的機關也發出了警訊。出樓要比進樓快很多,不多時眾人便出了‘奪魂樓’,慕蔠從懷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火摺拋向樓內,頃刻間火光沖天。自‘天魔陣’傳來警訊,男人倏地從搖椅上站起,將手中茶杯狠狠砸向地面,“慕蔠,你竟然幫著軒宇來對付我!”第六十四章眾人圍在寧飛的床前,焦急地等待著,可床上之人一直都處于昏睡。身上密密麻麻布滿了鞭傷和燙傷,更有些傷口已經開始發炎化膿潰爛,而每每擠出膿水上藥時杜逸的手就會輕顫,可床上之人卻只是微微皺下眉頭,連哼都不哼一聲,最后誰也看不下去了,都轉身走了出去。在杜逸的精心照料下,終于在第四天寧飛蘇醒了過來,臉龐蒼白憔悴讓人一看便覺得憐惜,身上的傷口多數已結痂,猶如毒蟲一般爬滿了這具身體。寧飛緩緩地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明起來,一張放大了的臉呈現在眼前,而這面容似曾相識,“杜兄!我怎么會在這里?”當眼前清明時,寧飛睜大眼睛,掃視著周圍的環境。自己不是被綁在一座樓里嗎?“寧將軍,你可醒了,你都睡了四天四夜了,這里是茂城!”杜逸臉帶微笑。“韓將軍他們沒事吧!”寧飛一臉焦急地看著杜逸,生怕聽到什么不幸的消失,掙扎著便要坐起,可身子只是剛剛動了一下,身上剛結痂的傷口便裂開滲出紅的液體,寧飛痛的不由眉心微蹙一下。杜逸連忙將寧飛按住,“你身子太虛,還不能起來,韓將軍沒事!只是邢副將……”“邢紀威怎么了?”寧飛的心中頓時涌出一絲不好的預感,雙眼緊盯著面前的杜逸。“邢副將同韓將軍探陣時,中了機關,不幸中箭身亡了!”杜逸嘆息著說道。“……”寧飛眼中目光暗淡下去,手緊緊抓住身邊的錦被,“軒宇和符蜀開戰了嗎?”“十日后開戰!”******風聲大起,吹的兩軍陣前的軍旗獵獵作響韓子月騎坐在戰馬之上,看向身邊的卓若涵,壓低聲音,“卓兄,和親之時也是你出手相救的是不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冰冷的聲音,讓韓子月感到一絲困惑,從慕蔠看他的眼神和話語中,可以看出慕蔠對他的感情,可是面前之人總是冷冰冰的,一付據人千里之外的樣子。韓子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情這個東西真是折磨人,唇邊露出一絲苦笑看向不遠處的蕭杰,那人矯健的身姿總是引人注目,吸引著自己的目光。蕭杰騎坐在火龍駒上,攏目看著敵陣中白馬之上的燕鳴風,嘴色勾起了一抹笑意。幾日前得到消息,自己才知道那個燕鳴風和卓若涵之間的事情。怪不得卓涵要親手處置燕鳴風,原來他的真名是卓若涵,而那個風鳴山莊顧名思義,‘鳴風’卓若涵終是無法釋懷同燕鳴風的感情。目光如炬,火光躥動,卓若涵將手中的韁繩撰的死緊死緊,那個背叛了自己的男人就在對面。心在劇烈地跳動著,是痛還是憤怒自己也說不清,牽絆多年的情絲今日便要有個了結。燕鳴風看到了那抹自己日思夜念的身影,‘若涵,你真的沒有死!’眼中滿是悲慟,不由自主地帶馬前行,卻被身邊的人給阻住。“陛下,三思而后行,為了一個男人而丟了這大好江山,值嗎?”燕鳴風勒住了韁繩,腦中在劇烈地掙扎著,在江山和愛人面前,他終是選擇了前者。隨著兩軍戰鼓齊鳴,成千上萬的軒宇大軍同符蜀軍隊匯聚一處,廝殺成片,頓時空曠的戰場上,砍殺聲、呼喊聲響徹天際,振聾發聵。卓若涵抽出手中的弓箭,帶馬直沖向符蜀陣前,手中銀蛇箭置于弦上,下一時刻便要出手。然眼光瞄準的一順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被拉到了陣前,“卓翊!”卓若涵一把握住箭。大軍還在廝殺中,然面對驍勇善戰的軒宇大軍,符蜀已顯示出敗處,節節退縮。蕭杰看準了時機,看向身邊的傳令兵,“發信號給鄭嵐,一舉殲滅符蜀大軍!”,唇邊露出一絲笑意,燕鳴風你太過自信了!毫無援軍的你,何以與我二十萬大軍廝拼,燕鳴風你到死都不會想到是誰出賣的你!戰火一直持續了一個月之久,最后符蜀慘敗,被圍困于清風崖邊。燕鳴風雙眼緊盯著不遠處的卓若涵,戰敗已是定數,援軍遲遲不到,心中已早有數,定是有人背叛了自己投奔了蕭杰。“卓兄弟,燕鳴風就在前面,我屢行了我的諾言,交由你處置!”蕭杰低聲說道。卓若涵帶馬緩步走到距燕鳴風不遠的地方,收住了腳步,冷聲說道:“把卓翊放了!”“若涵!”燕鳴風低語一聲,便要上前。“你再過來一步,我手中的銀蛇箭便要了你的命!”卓若涵將手中的弦拉緊,低吼著。“放人!”“陛下!”“朕說放人,你沒聽見!”片刻后,卓翊被拽到了卓若涵的面前,“卓翊,你怎么了,怎么會這樣?”卓若涵將手中的箭扔在了地上,飛身下馬幾步便來到了卓翊的身前,將人緊緊抱在懷中。卓翊此時滿身是血,被扯碎的衣褲毫無遮擋作用地掛在身上,絲絲紅色液體沿著大腿同側向下流淌混著股股白濁,微弱的呼吸,時有時無。“燕鳴風你簡直是個禽獸,你是個禽獸!”卓若涵發瘋地低吼著,“是你們誰干的?”燕鳴風看向身邊的侍衛,雙眼猩紅,牙關緊咬。“是國師把他賞給兵卒的!”一個顫巍巍的聲音說道。“國師呢?”燕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