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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吃飯去了,你再不快點就自己在車上餓肚子!”說罷,蕭杰大笑一聲帶馬離去。在小鎮上選了一間干凈寬敞的酒樓,店小二手端著托盤來到近前,將茶壺、茶杯分別放在眾人的面前,滿臉笑靨討好地說道:“幾位客官,想吃點什么?”店小二的目光不由掃過蕭杰和韓子月,這二位爺長的可真叫個俊,由其是那個身穿白衣的,與生俱來的傲氣讓人不敢靠近,然對身邊的青衣公子卻格外的溫柔。這眼中的關切,不肖多看,只一搭眼便可看清明。“把你們店的拿手菜全上來,如果大爺們吃的好,有賞!”杜逸看了眼店小二,撇撇嘴說道。“好嘞,爺你放心保你滿意!”說罷,小二樂顛顛地跑下了樓。蕭杰看了眼杜逸,竟被他那一身的痞子氣逗樂了,抿嘴看向身邊的韓子月,只見韓子月也緊咬下唇,強忍著笑意。杜逸不以為然,從桌上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杯茶,“反正也不是我掏錢,當然要吃最好的!”說罷,將茶送入口中,“嗯,這茶還真不錯,走的時候得讓小二給我包兩包帶著?!?/br>酒足飯飽,在小二的帶領下來到柜前,杜逸讓掌柜子給自己拿了兩包茶后,笑呵呵地走出了酒樓。蕭杰挑眉看向那得意離去之人,從懷中掏出銀兩放于柜前,并給小二了一塊碎銀子作為打賞。這小二滿面嬉笑的雙手接過銀子,躬著腰,點著頭“謝謝大爺!”‘雪玉峰’很遠,但也不算遠,至少比從兗城到鳳城要近很多。經過幾日的行程,離‘雪玉峰’越來越近了,只是相比之下氣候要比兗城冷上幾分。在出行的第七天,車隊來到了襄城境內,抬見望去,唯見一坐巍峨的大山屹立于東方。杜逸掀開車簾,用手指著前面的雪山,“陛下,那座山就是‘雪玉峰’!”蕭杰順著杜逸指的方向看去,一坐雪山呈現在眼前,“我們今日便可到達?”“今日天色已晚,我們在襄城住一夜,明早我帶你們上山!”將簾放下,杜逸看向身邊的蕭杰,輕聲說道。韓子月從剛剛二人的對話聽出,已經到了‘雪玉峰’,心中不由忐忑不安,如果自己恢復了武功,那就意味著可以帶著子瑩逃出皇宮!一個又一個念頭從腦中蹦出,讓自己的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著。進了襄城,馬車停在了‘春風客?!?,三人下車后走進客棧,店小二將馬車遷到了后院。“這個客??墒窍宄抢镒詈玫目蜅A?!”杜逸看向身邊的蕭杰笑著說道。蕭杰唇邊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意,自己雖生在皇宮,然對吃住卻沒有太多的挑剔。要了幾間房,眾人紛紛上樓休息。走進房間,看向窗邊遙望的人,蕭杰的心中一陣莫名的傷感,來到韓子月的身邊,將人摟入懷中,“子月,明日便可上山,朕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恢復武功的!”將唇貼于耳則,輕聲說道。“你不怕我恢復武功后殺了你?”韓子月看向漆黑的夜空,冷聲說道。“如果你要殺朕,朕絕不還手,那樣你便自由了!”抬手撫上那消瘦的臉頰,冰涼的觸感,如同魔咒般吸引著自己。“睡吧!”輕輕的低語,將人松開,蕭杰轉身走出了房間。韓子月看向那離去的背影,劍眉微蹙,緊咬住下唇,深深地嘆了口氣,將目光再次投向夜空。第三十八章夜已深,蕭杰倚在廊柱之上,手中拿著酒壺,看向那燦爛的星空,一絲苦笑掛于唇邊。為何一想到明天即將上山,心中竟會涌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焦慮。仰頭又是一口酒,為何這酒竟是這般的苦澀,心愛之人就在屋內,可卻覺得遠在千里之外。手扶向欄桿,冷笑一聲,堂堂一國之君,坐擁天下,可以呼風喚雨,然卻得不到心愛之人的那顆心。韓子月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想到明天,心中就會焦躁不安,無聲地嘆息一聲,緊緊地閉上雙眼,強迫自己將思緒平復下來。房門乍地打開后又被合上,一個輕微的腳步走到床邊突地停了下來,就那樣靜靜地注視著自己,韓子月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手則將身上的錦被攥緊。“撲通”一聲,一個身體倒在了自己的身邊,然后便傳出沉重的喘息聲。一股酒氣飄入鼻中,韓子月慢慢地起身,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向身邊之人。剛毅俊美的臉上因酒醉而呈現出一抹紅暈,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輕輕撫上那溫熱的臉頰,眉心微微蹙起,“何苦這么執著?”“子月,不要離開我!”撫在臉頰的手被拉住,人下一時刻被擁入懷中。“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靜靜地躺在蕭杰的懷中,心竟出奇的平靜,將頭至于頸側,自己竟如此渴望這溫熱的體溫。緊緊咬住下唇,那一聲聲的低語猶如尖刀一般割的自己的心好痛。窗外月光暗淡,一抹陰云將最后的月光遮住,黑暗將床上相依的兩個身影掩埋。翌日清晨,韓子月醒來之時,蕭杰已離開了房間,看著空空的床榻,若有所思地發著呆。“韓公子,你起床了嗎?蕭公子請你下樓去用早飯!”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這就下去!”將思緒收回,韓子月起身下床,將門打開。幾個人簡單地用過早飯,便起程上路,一路之上三個人都很安靜,各有所思各有所想。透過車窗,‘雪玉峰’越來越近,經過近一個時辰的趕路,馬車終于在山角下停了下來。‘雪玉峰’是一座壯美風景絢麗的雪山,以險、奇、美、秀著稱,而又因其神密而讓人不敢靠近。山中氣候陰晴不定,時而晴空萬里,時而云霧纏裹,雪山乍隱乍現,似“猶抱琵琶半遮面”,充斥著一種神秘的美。“大家一會緊跟在我的身后,切不可掉隊,這山中十分詭異,一不小心便可能掉進萬丈深淵!”杜逸面色嚴峻,看向身邊的六人。“好,現在出發!”杜逸低語一聲,便朝山中走去。踏著軟綿綿的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每走一步都沒入膝蓋,陽光照射在白雪之上,折射出耀眼的白光,眼前朦朧一片,像是一塊輕紗在面前輕飄。隨著隊伍的前行,路越來越難走,陡峭的山體,每走一步都得使出全身的力氣。“杜逸,你師傅還真是個怪人,放著好好的山下不住,非要住在這么個鬼地方!”蕭杰抬眼看向身前的杜逸,喘息著說道。“這是帶著你們走,要是我自己,直接使輕功一會便到了!”杜逸撇撇嘴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