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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鼻血都要噴出來了。“我吃的有些多了?!?/br>楊延亭自己倒不好意思起來了。“這算什么,平日里我餓了吃的更多,你也吃,整日舞刀弄槍的,耗的多?!?/br>徐明聞滿意的摸了摸楊延亭身上的肌rou。楊延亭見他這樣說,才露出了笑臉出來。“怎地我還娶了一個吃貨?”徐明聞看他這個神色,爽朗的笑了出來。“你不知道那些人吃這么一點兒?!?/br>楊延亭皺著眉頭比劃了一下,他一個人一頓飯都要要趕上那一群人的量了。“他們……他們,咱們不要講究這個,把你餓瘦了,我那幾位舅哥還不打爛我?!?/br>徐明聞幫他擦了擦嘴,兩個人又坐著說了一會兒話。紅紅的龍鳳蠟燭終于噼啪的跳動了一下,房里面安靜了一下,然后才傳來一句人聲:“夜深了咱們睡吧?!?/br>第16章洞房花燭楊延亭知道躲不過,他也不是很害怕,只是那種情緒攪動的他有些抗拒,但是又有很多的期待。“怎么了?害怕?”徐明聞看他站在床前,問了一句。楊延亭搖了搖頭,他從來不是怕事兒的,再說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愿意的,所以只是停頓了一下就過去了。“你要是害怕……”徐明聞說道這里,楊延亭已經坐下來,看著他了。“害怕你就不弄了?”楊延亭淡淡的笑了一下,徐明聞被戳破,他自然是要準備好一車的好話也要把楊延亭哄了上自己的賊船。“讓我看看可真的是徐明聞?別不是那個臉皮薄的假扮的?!?/br>楊延亭難得口上贏一回徐明聞,伸手就捏住他嫩嫩的臉皮兒。“快,快看看,是不是你相公?!?/br>徐明聞卻抬著臉送到他手里,因著那個相公兩個字兒,兩個人一起的對視到了一起。徐明聞想扯嘴角,但是整個人卻燒的不行,他有些心慌的怕楊延亭臉冷,但是沒想到楊延亭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動手。“哎,想到以后就要跟你一塊兒過日子了,我就開心的不行?!毙烀髀労芸炀徒疫^這一塊兒,然后幫楊延亭寬衣解帶起來。“我可不是能掙錢的?!?/br>楊延亭家里兄弟多,嫁妝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指著靠那個當老爺卻是不夠的。“自然是我掙錢啦?!?/br>徐明聞解開楊延亭一層一層的袍,露出他結實的肩膀,忽而笑了一下。“怎么了?”楊延亭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尤其是這喜袍一穿人家都是脆生生的小蔥段兒,他倒要比自己家的這位還要粗壯一些。“沒有,就是覺得你特別的酷帥?!?/br>徐明聞一副賺大的樣子。“少來糊弄我?!?/br>楊延亭被他夸的聲音里都帶著笑意。“真的,你看你胸是胸腿是腿的,該軟的地方又軟的很,哪一寸都是正好?!?/br>徐明聞說著剝開楊延亭的袍子,放在一邊。楊延亭上面只裹著一個紅絲薄紗繡著大胖小子的肚兜。“呼……呼……”兩人的呼吸交錯在一塊兒,徐明聞手指勾住那肚兜的一角。楊延亭伸手要抓下來肚兜,卻被徐明聞按?。骸傲糁?,特別刺激?!?/br>楊延亭看了他一眼,雖不甚懂他的點兒,但是卻莫名的覺得很是羞恥。“褲兒自己脫吧,我……我不強你?!?/br>徐明聞自己轉過身脫了褲兒,赤條條的坐在那軟被上面,繡的精美的被面泛著紅光。楊延亭看著他一身白玉一般,轉過身來胯下一片黑乎乎的下面藏著一條粗長蓬勃的jiba,脖筋都扯了一下。“別……別看我,你自個兒也脫啊。不然我幫你?!?/br>徐明聞說著就要撲過來,顯然他自己都有些不能自持了。“嗯……”楊延亭卻點了點頭。徐明聞嘴角抖了抖,雖然以前他跟楊延亭也廝混過,但是整個要做這事兒了還是有些在意楊延亭的脾氣,知道這種人你太強迫了也不好。不過也沒想到楊延亭竟然也主動退讓一步。“真……真好看?!?/br>徐明聞扯著那軟褲兒慢慢的拉下來,楊延亭側了一下身體露出半圓的臀,然后是修長的長腿。楊延亭被他看一處一處兒燒起來,他只覺得這人平日慣會糊弄人,今日怎么地就這樣遲鈍,自己裸露的心都揪在一起了。“不是要睡覺么?你不睡,我先睡啦?!?/br>楊延亭抵不住這樣給他看,逃也似的要掀開被子鉆進去。“多熱啊,咱們兩個先抱在一塊兒說會兒話?!?/br>徐明聞好似猛的清醒過來,暗怪自己浪費大好洞房花燭夜,說著就抱住楊延亭,怎肯讓他鉆到被窩里面。卻說正是到了夏日,房里燒著兩根大蠟燭,又不很通風,確實熱。楊延亭頓了一下,想到一會兒還要鉆出來難受,就又平躺了下來。“你睡外面?!?/br>楊延亭碰了一下徐明聞。徐明聞看他害羞的緊,急忙躺在了外邊。楊延亭這樣穿著肚兜,下面露著跟徐明聞赤條條的躺在被子上面。“里面扔的什么都有,這樣躺著也不會硌得慌?!?/br>徐明聞停頓了一下說道。“嗯?!?/br>楊延亭點了點頭,他腦子已經開始糊糊的了,旁邊徐明聞熱氣蹭著他,讓他心里慌的不行。這時候徐明聞轉了個身,楊延亭緊張的急忙閉上了眼睛。“你困了?”徐明聞手開始摸了上來,穿過肚兜摸在他胸上。楊延亭被他蜻蜓點水一樣的撫摸弄的癢的厲害,偏生又聽到他這樣說。“有……有點困?!?/br>楊延亭被他捏住那小點兒,輕輕的卻弄的楊延亭呼吸都不過來了,恨不得讓他用力的捏下去。“這可怎么好?我也是想讓你睡的,只是要是不辦事兒,明天我娘又該罵我了?!?/br>徐明聞一邊這樣說一邊靠近楊延亭,張口輕輕的咬住楊延亭的耳垂兒,哪有想讓人家睡的意思。“什……什么事兒……”楊延亭好似快要崩潰的堤壩一樣,殘存的意志力告訴他只要他一松口,事情就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