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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耳朵一口:“說正經的。傷好了沒有?”屈方寧對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沒有,立刻道:“沒好!”御劍嘖了一聲,嘆氣道:“這么久沒好,看來傷得不輕?!庇H了他頭頂一口,溫聲道:“晚上好好休息,大哥給你上藥?!?/br>屈方寧完全被他的溫情脈脈蒙蔽了,直到晚上上了床,后庭給他的手指沾著油膏深深捅入,輾轉研磨,這才曉得不對了。本來還要逃,御劍中指一展,指甲蓋正好撞到一處,全身頓時傳來一道敲骨吸髓的麻癢,徹頭徹尾顫抖起來,那是說什么也跑不了了。御劍指尖上挑,又在那處輕輕刮過。屈方寧體內一陣吐絲般的綿意源源涌來,連腕骨足踝都軟了下來,甬道控制不住地急劇收縮。御劍故意在他耳邊問:“上藥呢,抖什么?”屈方寧水光瀲滟地殺他一眼,卻抵擋不住全身快感如潮,風波一線,畢集御劍指尖??珊弈鞘种敢粫r逡巡抽插,一時按揉打轉,輕攏慢捻,將他下身撩撥得脹痛無比,偏就是不肯碰他最癢那一點。正是情潮洶涌、不得發作之時,忽然后xue一陣難以名狀的巨大空虛。那惱人的手,竟然從他體內退了出去。他這個年紀,對情欲哪有甚么抵抗力?目光跟被勾了魂似的,就跟著他的手而去了。御劍一只手正正反反,把油膏都抹在他屁股上,低啞道:“想要我進去?”屈方寧腦子迷迷糊糊,點了一下頭。結果自不必說,又被他胯下巨物捅得叫都叫不出來。好在這一次前戲充足,潤滑適宜,總算是平安無事地頂開他柔嫩xue口,直插入身體深處。御劍苦苦忍了這么幾天,終于再一次嘗到他身體的滋味,恨不得把他壓在身下狂干到哭,不知動用了多強大的自制力,才耐著性子一點點哄著他,手給他前面taonong著,莖身半入,幾乎懸空,抽插都不敢太過使勁。屈方寧烏發汗濕,脊背都紅了起來,臉埋在床上輕聲呻吟。忽然腰背一僵,艷叫一聲。御劍擔心道:“還是痛?”屈方寧雙眼水氣浮動,手指緊緊攥著床褥,咬著唇不作聲,甬道卻夾得更緊了。御劍心中頓時明了,伏在他耳邊笑道:“不是痛了,對不對?”下身一挺而入,一深一淺抽送,逐至水聲連綿。屈方寧給他前后夾擊,用不了多久便丟盔棄甲,嗚咽著射了他滿手。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干著后面射精,滋味與平日當真不可同日而語,但覺眼前金星飛舞,喘息良久未定。他高潮時收縮極其強烈,連御劍都忍受不住,扣著他腰身急速抽送了十幾下,低喘著靠在他汗淋淋的鬢前:“放松些……我拿出去?!鼻綄幠X中一片白茫茫地,完全不知所在何處,呆呆地抬了抬腰。御劍在他耳朵上、頸后胡亂吻著,推著他臀部,堪稱極不情愿地退了出去,在他股間狠狠沖撞幾下,熱液迸出,濺得他大腿一片濕滑。屈方寧給他沉沉抵在床面,感覺他那玩意在自己大腿后勃動,羞得恨不能把自己埋進去。御劍曉得他小孩子臉皮薄,這一夜也沒怎么折磨他,接了幾個吻就算了。又纏綿了幾天,把他的戒心拆得所剩無幾,就開始變著花樣欺負他了。譬如在他高潮的當口,突然停了動作,故意問他:“寧寧,我好不好?”屈方寧起初還寧死不屈,煎熬了一會兒,就熬不住了,嗚咽著小聲說“好……”御劍還裝沒聽見,追問道:“誰好?”屈方寧咬唇道:“你?!庇鶆o他taonong一下又收緊:“我是誰?”屈方寧眼角都給他逼出了眼淚,哽咽道:“大哥?!边@才得以釋放,因為壓抑太久,高潮臨波絕頂,射完之后第二天腿都是軟的。因為這個事,他是非常非常的生氣,好久都不愿意與御劍同帳共寢。不僅因為丟了面子,更因為床事原本是他的擅長,是他拿來當武器使用的?,F在這武器不但失了效力,還被對方堂而皇之地用起來了。他少年心性,是一點都不能吃虧,撂了好幾天的冷臉,把春日營都結成霜了。但這也撐不了多久,剛驕傲了兩天,御劍一道軍令,把整個離火部發配到其藍邊境,名號也是非常正經:清洗叛軍余孽。這可是無法違抗的,只得滿腹怨氣地去了。征途既遠,時日又長,一肚子無人可訴的委屈,只能化作漫天血箭,一掛人頭罷了。待出征歸來,慶功宴上給他敬了幾杯,得意洋洋又暈乎乎的,半推半就、似嗔似怒地,就滾到他懷里去了。這一夜堪稱慘烈,御劍幾乎就沒讓他合攏過腿。好容易瞇了一會,天快亮時又被插醒過來。依稀之間聽到山下抽絲之聲,迷迷糊糊道:“下雨了?!庇鶆粗你露畼幼?,逗他道:“我給你下一場雨,要不要?”屈方寧也是睡蒙了,揉著眼睛迎著他,口齒不清地說:“你來?!庇鶆τ星蟊貞?,立即送了他一場淋漓大雨。屈方寧從內到外給他澆了個透濕,這一天連馬都上不了,晨練一散,就回營補眠去了。這一天卻不太清凈。先是額爾古回帳取東西,臨走鼻子翕動兩下,黑臉忽然泛了紅,提醒他多開帳門透透風。屈方寧好不疑惑,聞了聞自己,頓時火冒三丈,把褻褲剝下來丟到一邊。片刻,小亭郁又差人來找,只得拖著疲憊的身軀趕去。到狼曲山一看,真真眼前一亮:一具黑鐵床弩閃著冰冷光澤,如上古神獸屏氣凝神,靜靜蟄伏草原之上。小亭郁親自給他示范,取了一支鐵槌,約有碗口粗細,往發射開關上振臂一擊。只聽一聲巨響,十余支碩大無朋的羽箭從床體中勁射而出,聲如斷弦,疾若狂風,數里之外,勢猶未歇。落地煙塵四起,幾名士兵手足并用,好半天才能將箭桿挖出。屈方寧看得心癢難搔,自己接手玩了好幾次,簡直舍不得還給他。直到一百多支箭全部射盡,還意猶未盡地在冷冰冰的機身上摸了好久。小亭郁笑道:“你的朋友很厲害,做出來跟我想的一模一樣?!?/br>屈方寧撅著屁股在看床體下方的齒狀箭槽,聞言得意非常:“當然了,是我的朋友嘛!”屈指敲了幾下,驚嘆道:“好家伙,實心鐵??!這得花多少才能做一架?”小亭郁道:“別提了,為了這個沒少跟他們吵架。按這一架的耗費,我們這幾年的存儲還不夠做這個數?!北攘藗€十,又嘆口氣:“這一陣子又忙著跟畢羅談貿易,低聲下氣的問他們要鐵。柳老狐貍別的本事沒有,吃價倒是吃得緊!我口袋里這幾個錢,都快被他掏干了?!?/br>屈方寧哈哈一笑,道:“以后咱們打到天山去,我幫你抽他?!币幌滦Υ罅藳]收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小亭郁認真地審視了他片刻,關切道:“方寧,你臉色好差。御劍將軍對你不好么?”問完細想了一下,笑道:“不對,我怎么這么問?你又不是嫁給了他!”屈方寧搪塞幾句,心道:“他晚上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