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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清用沒有一絲活氣的雙眸俯視著喬振剛。嚴格來講,他對床伴的要求是比較挑剔的。清的話讓喬振剛羞恥和憤怒,但是這些加起來都不如黑清本人帶給他的恐懼的萬分之一,過份的驚恐,令他連咬舌自盡也做不到。雖然毒液已經失效,但這無形的束縛卻更牢固的縛住了他的身體。黑清挺直身體,執起高聳的性器,讓喬振剛可以更清楚的看到它的全貌?!斑@是等一下讓你我都快活的寶貝,怎麼樣對它還滿意嗎?”蛇族人有人類的外表,實際上他們的外表要比大多數普通人類優秀。但是他們的生理特性仍保持著蛇類的模式,如“生殖器”。以人類的形體為標準來衡量,蛇族的生殖器太過怪異,這不僅僅是指它的形狀而言,它的長度和粗細怎麼看都是不該出現在人類身上的器官,因為實在不成比例。事實是,蛇族人以人姿進行結合時,蛇族女性必須依靠蛇類的本能才能全部含入對方性器而令本身不受傷害。喬振剛不是個好人,這一點他十五歲時就被所有人確認了。持械斗毆、搶劫勒索、磕藥販藥就是他全部的生活;性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甜蜜小插曲,也曾用暴力逼迫過不從的對象,不可否認,強jian能日他得到比普通性愛更多的快感。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有被侵害的心理準備,而且是被這麼恐怖的種族侵犯。據說,沒有一個始人類能在和蛇族交媾后活下來?,F在喬振剛已經百分之一百相信這個傳言的真實性。被眼前這個怪物強暴的結果,只能、也只有一個。恐懼到極點是麻木,喬振剛呆滯的看著清用雪白的手拉開他的雙腿,連那個恐怖的兇器頂上他軟弱之處時那透入骨髓的寒意都沒有喚醒他的神志。直到清纖細的腰往前一挺……“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慘叫讓邊喝啤酒邊看電視的紅蓮差點把啤酒嗆到鼻子里。“剛開始就這麼興奮,這個始人類還真是yin蕩!”用紙巾擦著沾到酒的衣服,紅蓮有些嫉妒的自言自語。可憐他孤家寡人一個,都沒人安慰。雙腿間的器官迸裂到恐怖的的地步,皮rou顫抖著、緊繃著,被一種可怕的壓倒性力量,野蠻的扭曲、破開撕裂??床坏窖?,因為出口被堵著,血液找不到宣泄的地方;而那物體還在進入。喬振剛扯著喉嚨嘶吼,聲音已不屬于人類音域范疇,雙手拼命推搡身體上方的男人,堅硬的十指在對方臉上、胸膛留下道道血痕。他痛的要昏厥,在這種極度的痛楚中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蛇類的性器一點一點撐開他的身體進入,就像血rou中生生插進一根冰刃,痛昏的瞬間又被凍醒!清并不阻值喬振剛對他的傷害,他喜歡這種調調。獵物無傷大雅的掙扎總能帶給他意外的驚喜。這男人很強,就是不知道這種強悍能維持多久。當然,清是希望能越久越好。下體緊密的貼在一起,瓷白壓著麥色,冰冷的契子連著雙方。契子還在堅定的進入,進入的過程漫長而血腥。喬振剛覺得他的卵巢和zigong已經被伸入體內的那個怪物破壞,現在它正深入溫暖的腹腔,一點點擠開腸子,頂破胃,最后穿透食道,從他的喉嚨沖出來!事實上,當清的東西終于全部進到他體內后,喬振剛僅僅短暫的昏迷了三、四秒,便被腹腔中的寒冷凍醒,那瞬間,他以為自己已經死去。清開始聳動。前戲已經做的夠多,他不愿再浪費時間給喬振剛適應。被鮮血染成紅色的性器自男人體內抽出,囤積在腹腔的血液像決堤口的洪水從殘破的、可不出是人類器官,只能用“傷口”來形容的地方,冒著熱氣噴涌而出。重重地插人,血花噴濺。飛濺的血點染上潔白細滑的腹部,沾到麥色的大腿,落在紫色華麗的寢具上,像春天的毛毛雨,密密麻麻,無處不在。喬振剛的哀嚎一直沒停過,現在更是凄厲、高亢,像野狼在夜間荒原捕獵,又像是混沌時代的百貴夜行,連清都被震地雙耳作響。正考慮要不要采取什麼措施,震耳聾地慘叫突然消失,一口鮮血自喬振剛口里嘔出。人類體內的溫暖誘使清不顧身下男人的死活,大力的抽動。反正始人類的生命對蛇族來說毫無意義。喬振剛不住的嘔吐,他的胃早就空了,現在吐出來的只有血。鮮紅色的血水不住地從口里往外冒,沿著下巴流滿整個頸項;有從嘴角溢出,順著臉頰淌到耳中,濡濕了頭發及枕著的床單。無力的健壯身體像提線木偶一樣隨著清的動作而上下竄動,肌體反射性的抽動被隱沒在獸性的運動中。等清發現異樣而停止時,喬振剛的瞳孔已經在放大。本以為這次可以玩的久一點,沒想到還是這麼不耐用。清感到有點掃興,不過他還不想這麼快就放棄。俯身,張嘴,輕輕咬住喬振剛的頸動脈,小心地注入毒液,分量要掌握恰當,否則男人在失血而死前,就會被毒死。功效很神奇,男人在鬼門關外兜了一圈后回來了。吐出一口長氣后,定定地看著清,扭曲的面孔逐漸變的柔和。清注入的毒液不僅能他活命,還有麻醉和催情的效果。能讓男人在交合中輕松一點。清又投入到他所熱愛的運動中。喬振剛臉上的神情由恐懼和痛苦逐漸轉變為享受,張開手腳摟住清冰冷的身體,主動迎合侵犯。☆、妖蛇(4)妖蛇(4)紅蓮是被餓醒的,窗外陽光明媚讓他意識到他不僅睡過了早餐,還很有可能錯過了午餐,繼而想到好象該去替清“擦屁股”了。死在清床上的“始人類”的尸體都由他負責處理。清那于身材不成比例的可怕性欲,在整個蛇族里也是數一數二的,他那二十六個嬌妻沒有一個能在他床上捱過一夜而不昏倒、不需要躺上十天半個月才能緩過氣的。正是這樣,清才會欲求不滿到每兩個月就跑來“蓬萊”嫖娼。推開清房間的門,撲鼻而來的濃重血腥味讓紅蓮皺眉,床上血汪汪地一片狼藉,床單、枕頭像浮在血水中??催@情形,紅蓮相信那個不幸的男人一定是為清流盡了身體內的最后一滴血。他在心里為他默哀三秒鍾。床上沒有人,紅蓮順著血水滴落的方向看,天花板上,一條黑色巨蛇緊緊絞著一個人體,占據了天花板四分之一的面積,巨大的性器嵌在那人兩腿之間。血水沿著那人僵直的雙腿和巨蛇的尾巴不住的滴流──不管是那人赤裸的身體也好還是黑蛇布滿鱗片的粗壯軀體都沾滿了鮮血。怎麼還沒死?紅蓮望著那個癱軟但是明顯還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