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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用最殘忍的方法將他挫骨揚灰,有沒聽明白?!”沒過多久,那人就溜了回來:“大哥,沒找著人,醫院方面說他已經退休了,前幾天就辦了移民手續,現在正在國外享清福!”陸景浩一下就攤在了椅子上。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肯定有人通風報信!他越想越不對,明明說好的了,手術怎會變了個樣子?而且薛平光壓住他時,看上去很費力,其實用的是巧勁……不行,自己則事必躬親,好好徹查一番!陸景浩站起來,腳步沉重地踱了出去。而那烏龜也不知道見機行事,煙癮犯了,直跟他屁股后面追,他沒好氣塞了根煙在它嘴里,狠狠一腳將它踢回了辦公室。陸景浩在家里足足修行了三天,才終于淡定地走出了家門。一進公司大門,就看見那兩人擺的賭桌,陸景浩在桌旁轉了兩圈,點上一根煙:“阿強,你跟他賭,怕是連娶媳婦的錢都得輸個干凈?!?/br>小白斜眼看著手中的牌,像女人一般嬌嗔著說:“老大,你這是什么話呢,阿強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會整他呢?贏個千兒八百也就夠了。再者,你也別小看了他的牌技,有幾次,我都輸得只剩一條內褲?!?/br>“你那是故意放水,讓他贏一點,好下次再賭,往往后面就輸得一干二凈。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套路!”阿強憨笑著:“那都是我運氣不好,怎么能說是白哥擺的局?”“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這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币皇强床粦T他欺負老實人,他才懶得多嘴,陸景浩搖搖頭,越過他們,進了辦公室。第32章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午休時間,陸景浩正半瞇著眼抽煙,跨進辦公室的阿強張口就問:“聽說你大姨媽來了?”這話也太嚇人了,男人猛地一抖,差點從椅子上滾了下來。阿強在房間里轉來轉去,終于從柜子里找出青睞的普洱茶,泡進茶杯里:“那天我給你打電話,是薛平光接的,他說你大姨媽來了,特意把他叫來照顧你這位親戚?!?/br>陸景浩懸著的心沒有落下,直到對方將茶遞到他直哆嗦的手里:“大哥,我怎么不知道你家還有位姨媽?”見他神色十分正常,不像是調笑,陸景浩松了口氣,強裝輕描淡寫道:“哦,一個遠房親戚,我又不會做飯,所以把薛平光叫來撐撐場子,也好盡下地主之誼?!?/br>心里卻咒罵不已:這個該死的,說話怎么不經過腦子?!好在阿強比較純潔,這種事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還不從窗戶跳下去?陸景浩正暗自慶幸,就被人叫進了會議室。公司那些董事貪得無厭,才撈了一筆,又開始旁敲側擊,催他做一筆大的。以目前的趨勢,販賣軍火的風險,可謂今非昔比。經過仔細謀劃,陸景浩才敲定了最終的方案。結果在交易的途中,還是出了紕漏,不僅被黑虎堂的人劫走了大半的貨,還給后面趕來的警察打了個措手不及。董事長非常生氣,用重重的語氣質問他怎么回事。股東們也很是不滿,其他人則躲在暗處看笑話。一時間,陸景浩只覺得辦公室里鬼影綽綽,總有蚊子般的議論聲陰魂不散,飄來蕩去。遇事他從不逃避,哪怕在會上眾矢之的,他也依然是一副行得正坐得端的樣子。“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但沒有親自監督,甚至沒有指定一個可靠的小弟在場交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某人朝他橫眉冷對,毫不客氣。王永勝趕忙替他解圍:“貨丟了不要緊,就是怕公安查到我們頭上,這么重的罪名可不是開玩笑的?!痹谔嫠f話的同時,也道出了心中的憂慮。“大家都怪我,說我對這事不上心,為什么你們不想想,既然一切安排妥當,參不參與又有什么區別?”陸景浩一字一句地講著自己的見解,“如果我們的人落在警察手里,那是證據確鑿,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反之,就跟咱們沒有一點關系,難道不是?”大家紛紛點頭,董事長也覺得有道理:“景浩挺有遠見?!?/br>有人卻嗤之以鼻:“如果真有遠見,天狼會也不會遭受如此之大的損失,依我來看,他是在變相地推卸責任?!?/br>陸景浩一臉正色:“這筆交易極度保密,雖然不知怎么泄露出去的,但是我會查個水落石出,請你們放心?!?/br>話已至此,眾人也不好再對他彈劾下去,散會后,陸景浩便回到辦公室,招集手下齊議。“媽拉個巴子,這次算是栽了個大跟頭,”小白氣呼呼的,“明明什么都考慮周全了的,怎么會一敗涂地?!”阿強也焦頭爛額:“還好咱們沒去,否則把牢底坐穿是鐵板上的釘釘!要是讓我媽知道,那還不把她氣死!”梁永劍也是一籌莫展,嘴上的煙幾乎咬成了兩半截:“肯定有人出賣了咱們,老子要是把他找出來,絕對殺了他全家,媽的!”陸景浩垂著眼,入定一般,不言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表情淡淡:“今天就到這里,散會?!?/br>小白一瞪眼:“就這樣?”阿強也很是不解,大家還沒討論個所以然出來,就讓散了,不是吧?“大哥,出了這事,不管你,還是我們,都擔不起這么大個責任,咱們不該好好商量下嗎?至少也要找出問題出在哪里??!”陸景浩揉了揉太陽xue,面無表情地說:“先讓我想想?!闭f完就起身走了出去,大家都覺得莫名其妙,但大哥沒表態,當小弟的也不好妄言,便各自去了。只剩下阿強和小白爭論不休,兩人推理一番,還是沒什么頭緒,就跑去逗烏龜了。掐指一算,今日正好是十五號,陸景浩依約來到了樓頂。但是等了許久,那個人也沒有出現。陸景浩沉思片刻,在樓頂上轉了幾圈,發現中間那塊石頭有些松動,將其搬開,下方果然有張紙條。紙上寫著歪歪扭扭一行字:風聲太緊,以后,我不能來見你了。我會把情報放在這塊石頭下。最后一句說:天狼會有內鬼,很可能是你手下的人。這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如果沒有內鬼,這次的失利就說不通。內鬼是最可怕的,所以他才沒有大張旗鼓,以免打草驚蛇。但他并沒在一時間思量誰最可能符合內鬼的特征,能在幫派臥底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光憑膚淺的表象和主觀的分析,難以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