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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說了一句。 一看是要去京都,韓曉琳更是擔心,她是知道的,這宋相思有產業在京都,怕是有什么問題出現了,忙道:“你放心吧,糯糯這邊都有我在照顧的,你不用擔心,你什么時候回來?” “目前還不知道,等去了再說,到時候這邊就安排你照料了?!彼蜗嗨夹闹兄庇X,有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如今卻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 她吐出一口氣,心中越發的不安。 有了韓曉琳的話,宋相思便放心了許多,當天就收拾了東西,去了火車站,連夜就趕去了京都,目前這種情況,一分一秒都要趕著。 如今宋相思明顯感覺到了一些無力,產業太雜,京都這邊要是有人惡意對付的話,依照沈其明的能力,實話說,根本做不了一點用。 當然本身宋相思就是看中了沈其明,對人情方面的一些,雖然沒有雷厲風行的手段,可卻依舊能夠去支撐起一個大廠。 只是現在被人害了。 第二天,宋相思就匆匆到了京都火車站,下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寒風吹來的刺骨,她感覺有些冷,裹緊了大衣。 剛出去,就看到了在外等候的沈其明。 怕是這件事情,讓沈其明好幾天都沒有能睡好覺,宋相思趕緊上前。 見到宋相思來,沈其明立馬走了過來,滿面愁容,想要說一些什么,就直接被宋相思打斷了。 “不用說了,咱們先去廠里?!?/br> 沈其明怕宋相思太累了,就道:“要不還是休息一下吧,你連夜趕過來,一定很累?!?/br> 像是宋相思一個人上火車,怕車上有扒手或者一些思想變態的人,加上自己心事重重,擔心京都這邊,所以宋相思其實一夜都沒睡,到了這邊,臉色已經熬夜熬出了一些蒼白感。 聽到沈其明的話,宋相思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想先去廠子里看看,到時候再睡也是一樣的?!?/br> 她現在心系造紙廠,自然是無心睡眠,哪怕確實有些難受。 這會兒連宋相思都這么說了,沈其明也不好在說些別的,只能幫著忙把行李搬到了車上,開車往廠子里走。 沈其明還在中途順道買了一些吃的,讓宋相思可以吃,這個她沒有拒絕,雖然說沒有胃口,但是為了身體,還是要多少吃一點。 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她總覺得自己很容易累。 在車上。 宋相思開口問道:“當時你在電話里說的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就出事情了?” “說起來也怪我,沒有注意時間,漿在水里泡的太久,根本沒辦法做成紙張?!鄙蚱涿骺嘈α艘宦?,說了當時的情況。 宋相思聽了皺眉:“怎么會沒有注意時間,以前不都是這樣cao作的么,怎么會突然出問題?” 這聽起來就很奇怪。 沈其明嘆了口氣:“廠子里的鐘壞了,時間便慢了,有員工覺得泡的似乎有些爛了,提出要拿出來,當時我看了一眼時間,明顯還沒到,就阻止了,沒想到就變成了這樣?!?/br> 到現在,沈其明都很自責,要不是自己的話,這事情就不會出事情。 現在面對的是,要么是巨額的賠償,要么就是找別人來做,支付高價格,可是這樣的情況要是傳出去,還有誰敢找他們合作啊,一看都覺得不靠譜了。 只是要找的材料,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沈其明也不會找宋相思。 說起來,沈其明就覺得自己特別對不起宋相思,要不是自己沒用的話,沒有把廠子管理好,那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到現在,人把廠子交給自己管理,出了事情了,知道找她了。 其實沈其明也挺怕宋相思對自己有意見的,不過比起這個,他還是會選擇說實話。 聽到這些,宋相思越發的感覺不對勁,她說道:“鐘怎么會壞的?” “可能是太老了,這次算是發現了,但是就是代價太慘重了?!鄙蚱涿骺嘈α艘宦?。 見他負擔這么重,宋相思知道他如今的壓力也很大,出了這些事情,想必沈其明自己肯定是不愿意的,她只能安撫道。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就只能想著去解決,心態好一些,腦子放空冷靜下來?!?/br> 聽到這番話,倒是讓沈其明有些感動,自己這把年紀了,似乎都不如宋相思一個小姑娘似得,出點事情,就比誰都要來的著急了。 沈其明有些羞愧。 對此,宋相思繼續說道:“我看這事情,是有人沖著咱們來的,不然的話,這鐘怎么會突然壞了,還有要采購的材料也都突然之間沒有的買了,事情剛好又發生在要交貨沒幾天之前,要說是巧合,那未免也太過于巧合了?!?/br> 宋相思饒是不想去懷疑,都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只是誰做這件事情是有利的呢。 想到上一回,是服裝廠出事情的時候,似乎就是如此,不過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高明,讓宋相思壓根發現不了,到底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的。 這讓她一點證據都沒有。 聽到宋相思這么說,沈其明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想要對付咱們造紙廠?可是咱們造紙廠向來都沒有和別人結怨啊,哪怕是做生意也是正大光明的,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同行會這么做?!?/br> 這讓沈其明很詫異。 畢竟不說造紙廠如今做了也有好幾年了,這在京都已經根深蒂固下來,要是說剛開始起步的時候,有人對付,那還是正常的,可是現在都做了這么多年了,沒道理會有什么競爭對手來。 宋相思其實也覺得奇怪,就像是沈其明說的,廠子都是做的很和諧,也從來沒聽說過跟什么廠子有什么怨氣,加上現在接到的生意,大多數都是京都附近的幾個城市的學校,跟別人也起不到什么競爭關系。 造紙廠這東西,跟服裝廠不一樣,畢竟造紙廠的客戶基本上定下來了,那就是定下來了,而服裝廠要是說別人有新款,還能搶占先機,把對方的客人給搶過來,這是很正常的。 因此,服裝廠的競爭有這樣的情況,是很正常的,可是造紙廠就不一定了。 哪怕是陷害成功了,廠子失去了跟學校的合作,可是學校大不了就去找以前的合作商,難不成是以前的合作商。 不過很快沈其明就給出了否定,“如果說是之前學校的合作商,有可能的話,但是這十幾家學校,供貨商就非常雜亂了,而且都不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