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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到了水缸面前,拿著藥粉的時候,心里頭想到的就是宋相思,自己只要把藥粉放進去,到時候全部的人都會昏迷,用宋水秀的話來說,吃了這安眠藥的粉末,誰都醒不過來。 這一睡著。 再找個人來,毀了宋相思的清譽,倒時候他們在出現,把全村的人都招過來,那么所有人都會看到宋相思的丑態,在到時候,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想到這一幕,田恬冷冷的勾起唇角,如今的她是恨不得宋相思能去死,只是死的話,太過于簡單了,可若是讓她毀了清譽的或者,女人肯定是受不了的。 雖然說這用藥她們已經用過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被宋相思發覺,這一次他們已經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了,無論如何都要毀了她再說。 主意不管用的次數多,只管管不管用就好,之前不管用,是因為方法太蠢,而這一次,她就不信宋相思會發覺。 把藥粉倒進去的那刻,看著粉末在水里面搖晃著,她趕緊拿了鏟子在里面攪拌了一下,才算是放心的離開。 好在出去的時候,沒有被宋奶奶有所察覺,她一路出了宋奶奶家,才匆匆忙忙的往知青辦走。 知青辦里,宋水秀早就已經在了。 瞧見田恬回來,心里頭有些緊張,雖然說自己早就已經想好了,可是若是宋相思這人太過于聰明,要是被她發現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這一點,宋水秀自然一直都在緊張著。 宋水秀抓住了田恬的手,緊張的詢問,“怎么樣了?” “放進去了,不過人還沒回來,我怕有人看到,就匆匆忙忙先回來了?!?/br> 就怕這事情被發現,不然的話,田恬也不會這么急忙。 聽到田恬的話,宋水秀這才放了心,抿了抿唇道:“那咱們就等好消息吧,今天你就把這事情告訴何陽?!?/br> “告訴何陽?”田恬愣了愣。 “對,告訴何陽,”宋水秀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微微瞇起眸子,“難道你還對這個人抱有一絲幻想么,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宋相思,既然如此,不如就趁著這次機會,讓他和宋相思一起成為jian夫yin婦吧?!?/br> 田恬皺眉,“可是……” 雖然她想要和何陽離婚,可是想起來,她多少還抱有一次幻想,如果何陽肯回心轉意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 然而要是這一次把何陽給陷害了,那么自己是肯定要離婚了,她以后也不一定能嫁個更好的對象。 聽到田恬的話,宋水秀直接打斷,開口道:“現在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往后想要離婚,可就沒那么好了,何家也迫不得已的想要跟你離婚,但是她們家不會給你一分錢的,在他們看來,你不過是個心機城府深的女人,設了計所以才能嫁到何家去,你還指望何陽對你好么?” 田恬沉默不語。 心里頭在做思想斗爭。 見她如此,宋水秀繼續道:“這一次,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更重要的是,宋相思是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如今何陽和宋相思要是發生點什么,到時候兩人都可以關到牢房里去,讓她們做監獄,這兩個可都是傷害過你的人,田恬,我難道還會害你么?” 她現在就希望田恬也離婚,這樣才能和自己一樣。 要是只讓自己被人拋棄,宋水秀怎么著都得拉個人下水。 這話說得,的確很有誘惑力。 田恬還是有些猶豫,她抿唇為難道:“那何家愿意給我錢么?” “何陽都因為破壞軍婚進去了,要是不給你錢,咱們就去鬧,何家是要臉面的,城里人總歸都是怕我們農村人鬧的,只要豁的出去,哪里怕拿不到錢,你說是不是?”宋水秀循循善誘,說到后面,她又繼續道:“何陽的心里面根本沒有你,要是有你的話,也不會這幾天一看到宋相思回來,就天天的在人屁股后頭的晃悠,說句難聽的,她就是想著和宋相思在一塊,要是宋相思愿意為了他離婚,你信不信,何陽絕對轉身就一腳踹了你?!?/br> 這話倒是真的。 哪怕不是宋水秀說,田恬也看得一清二楚。 當初何陽就不是真心跟自己結婚的,雖然說她如愿嫁進了何家,可是那又如何,這何家根本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家,就使勁的折磨他,說起來就是唏噓。 想到這,想到何家的嘴臉,想到這一次宋相思為什么會回來,這一切全都是何陽在作祟,想到這些,田恬點頭。 “成,我到時候就去告訴他?!?/br> “田恬,咱們是同道中人,一樣的命苦,往后相互扶持,總能把日子過好的?!彼嗡闾撉榧僖獾恼f著。 兩個都不是那善良的人,說起話來,也都是騙著人說的。 田恬也不是個善茬,自然知道這是宋水秀騙人的把戲,倒也沒放在心上,反正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把何陽給拉下馬。 等宋水秀走后沒多久,何陽就回來了,此時田恬正在那把衣服給收回來,到了屋子里面,就看到何陽跟個老大爺似得,坐在炕上。 見到何陽這般,田恬的眉頭微微蹙起。 一看到田恬,何陽心里頭就鬧心,在他看來,就是這個丑八怪害得自己,和宋相思沒有了在一起的可能性,現在一看到就煩。 他面色不耐,“事情都做了么?” “做了?!?/br> “別給我在家里面玩,現在你是不用做農活了,可是那所有的糧食,可都是我的分量,你給我少吃點,心里頭有點數?!?/br> 何陽就是這樣的人,對于自己喜歡的人,就是各種的討好,什么都愿意給,可一旦不喜歡,那比誰都絕情,什么東西都不能用他的,不然的話,只會換來一頓的打罵。 田恬不說話,把家里面的衛生搞好之后,想到了宋水秀和自己說的,再看向何陽,依舊是那張清秀的臉蛋,只是可憐,這張白凈斯文的臉蛋下,藏著的是一顆惡毒的心。 說何陽是畜生,這也是不為過的。 這個人完全就是個自私自利透頂的禽獸,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什么都能干的出來。 他對自己也壓根沒感情。 以前的田恬,對他至少還有點期望,可是這一年過去了,她絲毫感覺不到,兩個人有什么未來過。 與其如此。 那不如就毀了何陽,到時候離婚拿到錢,她就離開這里,去別的地方打工,總是能夠過活的、 想到這些。 田恬停下了手里頭的動作看向了何陽,抿唇道:“阿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