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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團長這么公平公正的話,那就先把蘇老師的處分給定了吧,”石曉冷冷一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證據,朝著徐澤國道:“徐首長,既然我說有證據,當然不會是騙人,我現在手里的這份,就是證據,夏團長想要看的話,大可以拿去看看,也好商量一下,到底接下來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現在是石曉哪里還管如何。 等把證據拿上去,徐澤國看了一眼之后,臉色已經是鐵青,一腳就踹向了夏國平,怒不可遏,“你自己看看,蘇華干的好事!” 夏國平心中一慌,趕緊拿起紙張看了一眼,上面儼然是蘇華的字跡,當時去做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是蘇華自己親自去的,寫了張紙條給了那個親戚之后,以為就萬事大吉了。 可誰能想到,石曉竟然會拿到這東西,并且還成為了告發自己的罪狀。 看到這鐵證,夏國平哪里還坐得住,這會兒已經是在眾人面前,都把臉丟的一干二凈了。 見夏國平看著這紙張,徐澤國冷哼了一聲,“現在你看清楚了么,看看蘇老師干的好事,上一次我說過什么?一次兩次的,是不是把我這個首長都不放在眼里?” 說完話,徐澤國看了一眼臺下的人,面色凝重,直接就站了起來,又把目光看向了蘇華幾個,“你們現在來我辦公室,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這部隊弄得這么烏煙瘴氣。 若是再繼續下去的話,往后誰還敢在這部隊待著。 本來如此神圣的地方,這部隊就應該是紀律風氣最好的,現在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一弄,都像是什么了,勾心斗角的后宮? 徐澤國能不生氣就奇怪了。 看到首長都生氣了,臺下的各部團長,營長,連長之類的,趕緊把自己的人帶走去訓練,還勒令不準多說什么。 至于夏國平幾個,則是面色如灰的去了徐澤國的辦公室。 中途。 徐澤國讓江國盛,去叫了韓非深過去。 等韓非深到辦公室的時候,徐澤國正在那斥責,罵的那叫一個怒氣橫生,“你們還真是本事啊,上一次把人的結婚申請壓下來,我怎么警告你們的,再敢動什么小動作,我說過什么?夏國平你特么的給老子回去種田,還想要升旅長?我看你娘的就是在做夢!” 面對徐澤國的怒氣,夏國平哪里敢說話啊。 就連蘇華這渾身都是冰冷的,生怕惹到了徐澤國,可聽他說要讓夏國平回去種田,這哪里舍得啊,趕緊就道:“首長,這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干的,和夏團長無關,你要處置的話,就處置我,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br> “你還敢有怨言?你以為你坐了這件事情,我就會放過你了?”徐澤國氣的臉色鐵青,如今看著蘇華都覺得頭疼,“這部隊里,最大的害群之馬,就是你,蘇華啊蘇華,你怎么對得起你爸,他一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現在我想他要是知道了你做的,只會覺得自己唯一做錯的,就是生了你這么個壞心思的女兒!” “部隊是什么地方?你就這么使壞?這是把部隊當你家了啊,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里?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還企圖想要蒙混過關,你知道你做這件事情,造成了多惡劣的影響么?” 徐澤國說著話,就瞧見門口的韓非深,見他來了,這臉色才緩和了一些,怒意消減,對朝著自己敬禮的韓非深,說了句,“韓連長你先進來?!?/br> “是?!?/br> 韓非深走進去后,就站在了一邊,至于徐澤國這怒氣還沒消呢,對著兩人又是一頓罵,隨后這罵夠了,氣也消了不少,才道。 “夏團長,本來你這次升旅長的事情,都已經決定下來了,現在看來,我還需要再重新考慮人選,至于蘇老師,你的具體處置,我會和文工團的政委談,你們兩個現在回去給我寫檢查,趕緊滾?!?/br> ------題外話------ 二更十二點。 求票,虐渣寫的爽歪歪。 ☆、255.應有的處罰(二更) 看出徐澤國是真的在生氣,又當著韓非深的面,絲毫沒有給夏國平和蘇華面子,這讓大家都不敢說話。 蘇華一出了辦公室,就想要跟夏國平解釋,剛剛在來的路上,夏國平絲毫都不愿意理會她,看樣子就知道是真的生氣了。 這一次,因為自己的關系,導致了夏國平原本的升職也給破壞了,要知道這一次的機會,夏國平等了實在是太久了,這一點蘇華心里頭清楚,現在看夏國平這樣,就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蘇華心中惶恐,趕緊跑上前,一把抓住了夏國平,“國平,你聽我解釋,我當時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當時琴琴一直在那哭著鬧著的,我就……” “你就怎么樣?你就可以在部隊里面無法無天了么!”夏國平臉色鐵青,要不是因為這是在外面,他絕對要發火,他咬牙切齒道:“別給我在外面丟人了,這一次你自己闖下的禍端,我給你端了,只是因為我是你的丈夫,但是這不代表你就沒有錯,你最好給我腦子臨清一點,不要一錯再錯,這部隊是你可以刷這些計謀的地方么,你要是這樣,我永遠也升不上去,今年我也不用去你家過年了,你好自為之!” 這些年來,蘇家一直不待見夏國平,每一次過年,都不給夏國平好臉色看,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升上去,總算是可以揚眉吐氣的回一次蘇家了,誰知道又出了這個事情,夏國平要是不發火,那才奇怪。 見人這般,蘇華想要說些什么,可看人壓根沒有繼續和自己說話的意思,這面色難看了幾分,想要說些什么,卻是半句話都在說不出,只能趕緊跟上夏國平。 辦公室里。 此時就剩下了徐澤國和韓非深,他將人好生看了一遍,隨后才吐出一口氣,“這事情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依照韓非深的腦子,要是早知道了,也不意外。 對此,韓非深并沒有否認,“是,我早就知道,只是當時那種情況,第一是沒有證據,第二是夏團長和蘇老師,對我有恩,我之前其實有和蘇老師私底下提過,這段時間見蘇老師也安分不少,所以我就沒有說什么?!?/br> 上一次的事情,韓非深早就當做了對夏國平和蘇華最后一次的還恩,往后依舊會敬重,可卻不會再有其他。 明白韓非深的意思,徐澤國嘆了口氣,隨后道:“這事情,唯一苦了的,就是相思那丫頭?!?/br> “的確,這是我的恩情,卻要她來還,我知道這一點,是我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