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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來說,是十分不利的。 等徐澤國幾個走下來,夏國平先去查看了丁鵬志的傷勢,他被踹的吐血,不過好在,韓非深在最后的關頭,其實是保留了力道的,丁鵬志休養一下就行了。 只是看起來唬人。 夏國平的眉頭緊緊蹙起,臉色不太好看,看向韓非深的目光里,也充滿了苛責,“韓連長,你怎么回事,這一次只是比賽,你今天倒像是要了人的命!” “夏團長……”韓非深想要解釋。 此時卻被石曉尖聲道:“一定是前段時間,我在宋相思同志的比賽上,多嘴說了話,讓韓連長故意對我丈夫進行了報復?!?/br> “石同志,你冷靜一點?!?/br> 見這場面,徐澤國開口說了一句,他畢竟是首長,大家都不敢說些什么,石曉只能狠狠的瞪著,心里頭冷笑不已,卻是換了話題。 “我覺得今天韓連長非常不對勁,這今天不過是個友誼賽罷了,為什么韓連長對人下手這么狠?之前跟他對打的,不是進了醫院,就是起都起不來了,難道你們都不覺得其中有鬼么?” “再看韓連長現在的樣子,臉色白,頭冒冷汗,我十分懷疑,是不是韓連長為了穩妥的拿到這一次的比賽,而對自己的身體做了萬無一失的準備!” 這話意有所指。 大家唏噓。 剛剛一場比賽下來,大家可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韓非深確實是招招斃命,動作拳法的,都像是下狠手。 以前可從來不是這樣的。 還沒等大家想明白,石曉又道:“這一次的比賽,要是能拿到第一名的,到時候會代表部隊去進行比賽,今年特殊,這要是贏了,上升的機會會變得更大,我不保證韓連長為了贏,會做出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石同志,你這話可別亂說啊?!毕膱F長說了一句。 要真是如此,不能去比賽不說,說不準這連長的位置都保不住。 這可是大事。 特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在部隊里這樣嚴謹的地方,眾目睽睽之下,要是被確定了,那么韓非深的軍途也就算是徹底毀了。 徐澤國在這個時候,必須要保住韓非深,可是這么多人都看著,他作為首長,要是貿然偏袒,反倒是害了韓非深。 此時總有個別嫉妒韓非深的人,在那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么說起來,還真是有可能,這有些東西吃了,不是會特別的厲害么,說不準以前比賽拿第一,這韓連長就在偷偷吃?!?/br> “難怪這么厲害,每次都拿第一名,現在看來是我們太單純了?!?/br> “要想贏,還是得走捷徑?!?/br> “剛剛看韓連長跟人對打的時候,那樣子,還一點都不怕痛的,現在看了,就像是吃了藥的,我聽說過,有一種東西,吃了會讓人精神興奮的?!?/br> 這說來說去的,只讓韓非深越發的頭疼。 而徐澤國看出了韓非深的不對勁,眉頭緊緊蹙起,問道:“韓連長,你怎么說?!?/br> “徐首長,你問韓連長,他當然不會直接跟你承認,難不成有人傻到會主動承認,自己做錯了事情么,我反正是沒見過有這么蠢的人?!?/br> 石曉滿臉的怨恨,說著話的功夫,再看向丁鵬志,哭的更厲害了,“徐首長你可得為我們家大志做主啊?!?/br> 見石曉這樣子,夏國平抿唇道:“你放心吧,要是韓連長真的私底下做了什么,我們絕對不會姑息的?!?/br> “為了防止這件事情,被蒙混過關,徐首長我申請必須帶韓連長去化驗?!?/br> 對于夏國平的話,徐澤國這個檔口,也不可能說不行,只能點點頭。 此時。 外頭傳來了何旭東的聲音,“你們快讓開讓開,沒見到醫生來了么?” 聽到這聲音,大家全都看了過去,結果就瞧見馮欣欣和何旭東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白色的小箱子,里面應該是放了醫療的東西。 馮欣欣趕緊上前,先是去看了一下丁鵬志,他已經站不起來了,她處理了一下,讓人群都散開,讓人趕緊把丁鵬志送去醫院。 隨后看向了韓非深,見他的狀態,倒是讓馮欣欣內心一驚,確實有些不對勁,此刻的韓非深和以前不太一樣。 她倒吸了一口氣,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自己是宋相思特意讓何旭東叫過來的,剛剛他們的對話,她也聽得一清二楚。 知道這種時候的危急。 馮欣欣自然是相信韓非深的為人的,不過有時候要真是遭人陷害,很多時候說都說不清,她能做的是務必要保下他。 想到這,馮欣欣抿唇,面色凝重,“徐首長,韓連長這邊的化驗,就交給我來做吧?!?/br> 說完話之后,就回頭看向了何旭東,“還不快把韓連長帶著,一道去醫院?!?/br> 何旭東趕緊點頭。 看到馮欣欣,徐澤國的眉頭微微蹙起,他并不知道馮欣欣的想法,心中正擔憂著,如果韓非深真的服食了…… 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可是如今這個場面,他做首長的,壓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只能點點頭。 本來還在照顧著丁鵬志的石曉,聽到馮欣欣的話,想到之前韓非深沒結婚的時候,馮欣欣可是喜歡韓非深的,現在要是讓人帶走了,誰知道會不會偏私。 想到這,石曉立刻道:“夏團長,我建議換醫生來做檢查,部隊里的人,誰不知道馮醫生之前,對韓非深的心思啊,要是說,馮醫生偏私,故意偏袒韓連長的話,那我們家大志,豈不是白白犧牲了?!?/br> “石同志,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馮欣欣長著一張冷艷的容顏,此時看過來倒有幾分不容人放肆的氣質在,她不茍言笑,“我在部隊里不算久,可也知道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但凡是不該做的,我都不會做,你現在這樣,是在對我人格的侮辱,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大可以去告發我,到時候我要是真的做了,我一句話都不會說!” 說到這,馮欣欣的面色唬人,“做人該有哪方面的原則,我心里頭比誰都清楚,更何況如今韓連長到底有沒有做你說的事情,還是未知數,你現在口口聲聲的都在確定了韓連長已經坐了這件事情,如果我檢查出來,并沒有的話,是不是這污蔑的后果,你來承擔!” 有沒有做,石曉自然是最清楚的。 她冷笑著道:“馮醫生,你這話顯然處處都在偏袒著韓連長,誰知道你是不是因為,一直都對韓連長有意思,所以忍不住幫他了呢?” “放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