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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明告別之后,宋相思就拿著飯盒去了醫院。 一見宋相思來了,何旭東自然是高興的不行,吃著人特意為自己開的小灶,心里頭幸福的很,“思思,能夠吃到你的飯菜,實在是太幸福了?!?/br> “把話說清楚,是我做的飯菜?!?/br> 宋相思瞅了他一眼,覺得這人簡直就是個二皮臉,而且自己無論怎么糾正他的稱呼,都無濟于事,心里頭無語的很,只能想著,到時候等自己老公回來了,讓韓非深教育他一頓。 年紀蠻蠻小。 花花心思倒是多,還想著談戀愛。 也不知道來部隊里,是不是為了國家效力的。 送過午飯,還要來送晚飯,一直到晚上,何旭東吃完以后,宋相思準備回去,可何旭東不想讓她這么早就回去。 就一直說自己的頭疼。 就跟個孩子似得。 這時候,剛好馮欣欣走了進來,她今天值班到十點鐘再回去。 見到宋相思,馮欣欣朝她點了點頭,依舊是一副冰冰冷的模樣。 這人一來,何旭東立馬抖了抖自己的身子,撇撇嘴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太平間呢,冷颼颼的?!?/br> “那你大概是唯一的尸體?!瘪T欣欣淡淡的回了一句,拿了溫度計,就往何旭東嘴里塞。 見他要吐出來,馮欣欣微微瞇起眸子,壓低了聲音,“現在宋相思同志還在,你要是吐出來,信不信我讓她給你重新塞回去?” 額…… 這臭女人,還真有可能這么做。 何旭東立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盯著馮欣欣,恨不得把她掃射下來。 至于馮欣欣,沒有任何的表情,手插進了白大褂里。 宋相思看向馮欣欣,倒是有些擔心何旭東的狀況,便開口問了一句,“馮醫生,現在何旭東的身體狀況怎么樣,什么時候可以出院?他剛剛一直說頭暈,是不是砸到了腦神經,會不會對血管之類的有影響?” 這頭部的傷,可大可小。 前世的時候,宋相思沒少看新聞,有些人摔了腦子,當時沒事情,之后幾個月過去了,突然就猝死了,就是因為沒有去做檢查,這腦子里的淤血堆積了,導致壓到神經血管,之后直接猝死。 所以對于這方面,宋相思還是有所擔心。 特別是何旭東還一直說自己的頭疼。 “在觀察一天就行了,他頭上的是小傷,何旭東同志的腦袋堅固著,就跟銅墻鐵壁一般,”馮欣欣瞅了他一眼,就瞧見何旭東對著自己齜牙咧嘴的,要不是嘴里喊著溫度計,估計要罵死自己的沖動都有了,她淡淡道:“至于頭暈,可能是心里反應,你不用太過于擔心,該做的檢查都已經做了?!?/br> 聽到這話,宋相思才算是放心,“那就謝謝你了馮醫生?!?/br> “不用,我應該的?!?/br> 雖然說,每一次馮欣欣說話都很冷淡,但是宋相思倒是覺得,跟這樣的人相處,比起那些明面上微笑,背后捅你一刀的人來說,簡直要完美太多了。 看時間不早了,宋相思收拾了飯盒,跟何旭東道別,“我先走了,明天再給你送一天的飯,你記得好好休息?!?/br> “唔唔唔……”何旭東想要說話,可嘴里還放著溫度計,根本就說不了,而他也不敢拿下來,生怕馮欣欣去打自己的報告,到時候自己還要再量一遍溫度。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宋相思離開,這會兒,馮欣欣看溫度量的差不多了,就直接伸手拿了下來。 嘴里沒了溫度計,何旭東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得,生氣的很,“什么叫我的腦袋跟銅墻鐵壁一樣,還有我就是頭暈,你檢查都沒檢查,你怎么就敢確定我肯定沒事呢,你憑什么讓我后天就出院,我就是要躺在這里,我就是要在這安度晚年,你說怎么樣!” “不怎么樣?!?/br> 馮欣欣淡淡的回了一句,完全無視何旭東的存在一般,手里頭還拿著那根溫度計在哪看。 聽到這不咸不淡的話語,何旭東更生氣了,口無遮攔著,“你就是嫉妒,所以才來搞破壞,你一定沒有男人喜歡,就算長得好看,也是冷冰冰的跟個冰塊一樣,不解風情的很,哪里有男人喜歡你這樣的,我看有男人攤上你,只會是他八輩子造的孽!” “說完了么?”馮欣欣瞅了他一眼,一臉淡定,“說完了再量一遍體溫?!?/br> 何旭東忍住怒氣,“我剛剛不是量過了么?” “哦,弄錯了,剛剛那個溫度計,是放咯吱窩下的,不是放嘴里,來,咱們在量一遍?!?/br> 聽到這話,何旭東,“……” 然后就聽到整幢樓都爆發出,何旭東暴跳如雷的吼聲,“馮—欣—欣!” ------題外話------ 二更十二點。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不要養文不要養文不要養文。 求個票。 ☆、227.一不在,就把你老公賣了?(二更) 在馮欣欣的魔鬼下,何旭東是一刻都不想要待在醫院了,好在額頭上的傷并不重,當時流血,也只是看著滲人了一些。 一出了醫院,何旭東就往旅長的辦公室跑。 看到人要走,直接把鐘旅長給抓住了,然后一個大男人,抱著另一個大男人,在那哭訴著,“鐘叔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過得好苦啊,我這頭上還差點破相呢,你一定要為我做主,不然我都不想活了,嚶嚶嚶?!?/br> 鐘旅長,“……” 到底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攤上這么一個混世大魔王,非得到他們部隊來,鐘旅長已經想要這件事情從輕處理,蘇華那邊也找自己過,說是郭軒這孩子一直寢食難安著,害怕的很,就是不想要被處分。 這處分,自然對一個人的前途,也算是盡毀了。 依照他對何旭東的了解,這人肯定是先挑釁的,他就是這么個性格,因為自己家里的關系,所以從小到大的欺負人,鐘旅長都已經習慣了。 現在大少爺被打進了醫院,鐘旅長就在想著,這人出了院肯定來找自己,所以就想著趕緊走,避免掉這個麻煩。 哪里能想啊。 這麻煩這么早出院,現在直接堵住自己,要他給個公道。 鐘旅長都想哭了,那誰給他公道??! 見人不說話,何旭東又開始委屈的說道:“你是不知道,那人實在是太過分了,說話太難聽了,我都已經很聽話的不惹事情了,你要知道我以前是個什么樣,哪一次不是我家老爺子給我擦屁股,你說是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