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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追問他,卻被還沒完全咽下去的豬rou脯噎到,抓著床單劇烈地咳嗽起來。江漁看著病床上咳得眼眶泛紅,面容煞白的柔弱病人,壓下心里洶涌的失落,遲疑地問道:“你還好嗎?”祁秋用力抓著自己的衣領,顫顫巍巍地指了指不遠處的水杯,凄凄慘慘地望著他。江漁會意,端過水杯遞給了他。祁秋連喝了好幾口水才平緩過來,眨眨眼道:“謝謝你啦?!?/br>江漁淡笑,“是我打擾你休息了,抱歉?!?/br>祁秋見他要走,立即出聲阻止道:“誒誒!你別走呢!你是在找什么人嗎?”江漁身形一滯,面容落寞。“是,我在找一個人,但還沒有找到?!?/br>“他叫什么?我幫你找呀!”祁秋熱心地追問道,天知道他在這里雖然很愜意,但沒有人和他說話,他都快被逼成多重性格了!江漁卻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會找到他的?!?/br>祁秋還想說什么,忽然看到緊接著進來的江洛,頓時一愣,“誒,怎么是你?”他的目光又移到江漁身上,卻帶了幾分驚訝,“難道你就是那個被我撞到的江漁?”江漁發現他不是漆目后,渾身緊繃的神經驀地松下來,還很虛弱的身體疲倦地幾乎站不住,心里的巨石壓得他沉甸甸的,抬不起勁來和別人閑聊。“抱歉,我們晚點再說吧?!彼吐暤?,好像透支了所有力氣,身子晃晃悠悠的,江洛連忙扶住他,歉意地向好奇的祁秋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哥剛醒過來不久,還沒有恢復好?!?/br>“哦,那好吧?!逼钋镞z憾地托著下巴,想了想又熱情地不甘道:“那你恢復好了記得來找我聊天??!”江洛扶著江漁回了病房,江漁吃了一點午飯后就又沉沉地睡去了,江洛收拾好剩飯后擔心地看了一眼病床上安靜的江漁,面容愁苦地關上了門。剛巧從辦公室出來的陳之意見狀,不禁蹙眉問道:“小洛,怎么這副表情,出了什么事嗎?”江洛噘噘嘴,蹭了蹭他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掌,郁悶道:“哥昏迷了這么久,醒來說要找一個人,可是他又不肯告訴我在找誰,明明我也可以幫忙的嘛?!?/br>“找人?”陳之意面露詫異,推了推眼鏡笑道:“小洛別擔心,你哥剛醒來,可能還有些不清醒,我會幫你問問的?!?/br>“那好吧?!苯暹€有些悶悶不樂。陳之意溫柔一笑,自然地攬過他的肩膀,“別不開心了,我帶你去吃抹茶蛋糕吧?!?/br>“抹茶蛋糕!”江洛眼睛一亮,又有點掙扎?!翱墒俏遗赂缫粫褋砜床坏轿摇?/br>陳之意捏捏他的鼻子,寵溺道:“我會派護士看著的,等你哥醒來了,我們就回來,好嗎?”江洛猶豫一下答應了,不放心地囑咐道:“那我們一定要快點吃!”“好?!焙Φ穆曇衾锕灰子X察的溫柔。江漁這一覺睡得很沉,他夢到自己又回到了系統,從第一個世界重新開始,只是每個世界的攻略對象最后都變成了漆目,而每個世界的結果是自己拿著刀子,不受控制地□□了他的胸膛。漆目胸前的窟窿深不見底,鮮血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血色迅速從他臉上流失,他卻始終掛著愛戀溫柔的笑。小漁兒。他聽到漆目斷斷續續的低語,仿佛是彌留之語,江漁呆呆地看著漆目緩緩倒在自己的懷抱里,身體慢慢變得僵硬,再也不會對自己微笑,或是親吻自己。心如同被人徒手掏了出來,鮮血淋漓,血rou模糊,巨大的疼痛讓他難以承受,痛苦地崩潰大喊。不!漆目!他猛然驚醒,通體冰涼,還陷在夢魘的面容絕望而脆弱,淌下的冷汗竟似滿臉的眼淚,好似失去了生命里最重要的東西。正趴在床頭無聊地盯著他看的祁秋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他心有余悸地拍著自己的胸膛,訕訕道:“你這是做噩夢了吧,我都被嚇了一跳?!?/br>江漁垂著眸,半晌才緩過神來,克制住心驚裂痛的情緒,抿了抿毫無血色的唇,低聲沙啞問道:“你怎么在這里?”“我等你來找我等了好久,只好自己過來啦?!逼钋镄Σ[瞇地重新趴在床頭。江漁換了個姿勢靠在床上,窗外的陽光灑在身上,漸漸滲入肌膚的暖意驅散了縈繞心頭的寒意,他喝了一口水后笑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祁秋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舒展開來柔和的眉眼,笑嘻嘻道:“我自己這不是無聊嘛,而且你看地球那么多人,偏偏就是我撞了你,多有緣分!”江漁無奈地揉揉眉心,“好像你比我大吧?!?/br>祁秋立即堅決地擺擺手,強調道:“只是一個月而已,我們可是同齡人?!?/br>江漁想了想,“你很有名的,似乎小洛也蠻喜歡你的?!?/br>祁秋眼睛亮晶晶地湊近道:“真的嗎!那你最喜歡我演的哪個電視???”江漁:“……”他奔波于打工,哪有時間看什么電視劇,不過是在街頭上隨意瞥見過祁秋的廣告牌,覺得眼熟而已。更何況,廣告牌上那個微微一笑非常男神的人和眼前這個歡脫像個小狗狗一樣期待地瞅著自己的人應該不同是一個吧。他默默地認真思考,看到了熒幕男神的真面目會不會被滅口。似乎看出他的為難,祁秋委屈地撅起嘴,戳著自己的小指頭幽怨道:“看來我還是不夠有名,居然還有年輕人不認識我,心碎一地哎……”江漁咳嗽一下,機智地轉移了話題,“對了,謝謝你負責了我的醫藥費,其實這與你無關的,是紅綠燈的故障,而且那晚天氣也不好?!?/br>祁秋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沒什么啦,總之我們都蠻倒霉的,同病相憐啦?!彼Щ蟮匕櫰鹈?,“不過好奇怪誒,明明我們受的傷都不是很重,你卻昏迷了三個月才醒了過來呢?!?/br>江漁一頓,淡笑道:“我也不知道呢?!?/br>祁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豪氣萬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醒來了就好!以后我罩著你??!”“你罩著誰?”一聲冷笑從門口傳來,江漁看到祁秋的笑容立即僵在臉上,像一只被大灰狼逮到的小白兔。祁秋顫顫巍巍地轉過頭,討好道:“鐘青,你怎么來這里啦,現在不是工作的點嗎?”立在門口的男人體瘦身高,輪廓鋒利,眉宇利落,面無表情地看著不敢和他對視的祁秋,冷冷道:“不是病重到只能臥床嗎?恩?我看你膽子不小了,還敢伙同醫生騙我!”祁秋最怕鐘青生氣時森森看著自己的模樣,他立即跑下床哭喪著臉去扯鐘青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