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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也無奈喝了一些,但還不至于醉醺醺的。心下松了一口氣,他回到吧臺不久,老板忽然讓他送酒到二樓。他心里繃緊,面上佯裝困惑問道:“可是二樓不是貴賓包廂嗎,我還沒有資格上去呢?!?/br>老板笑瞇瞇地不在意道:“今晚人太多了,上面人手不夠,我看你最近做的很不錯,給你個機會見見世面?!?/br>江漁猶豫了一下,反正自己也沒喝醉,這下子就不會發生走錯包廂這種倒霉的事情了吧。☆、我想看場流星雨(3)在吵吵囔囔的一樓呆久了,乍得來到如此安靜的安靜還不太習慣。江漁推開門,入目是寬敞奢華的布置,柔軟的沙發上坐著俊朗的陸凡,他懷中摟著乖巧的白挽,兩個人正低頭說著話,一副極為親密的模樣。而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沉默的男人,他輪廓極為深邃,俊美得好似上帝的寵兒,冷冷抿著唇一言不發,有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場。聽到江漁進來后,他微微抬眸看著江漁,眼神深沉,極具侵略性。江漁后背猛地冒起一層寒意,他努力壓下心里不舒服的感覺,平靜地放下酒后就打算離開。“等等,”白挽忽然出口,笑得一臉無辜?!斑@不是阿漁嗎,我們好久沒見了,不如坐下來好好敘敘舊?!?/br>江漁面目僵了一下,白挽可從來不會這么親密地叫他阿漁的,而在陸凡面前故意這么做簡直是把他往死路上推。在陸凡似有似無的注視下,江漁筆直地立在一旁,“江漁不過小小的服務生,哪里有幸能和白先生敘舊,先生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告退了?!?/br>他彬彬有禮,聲音清朗,面容沉穩,得體地讓人挑不出毛病。“過來?!边@次說話的不是白挽,而是一旁那個不茍言笑的男人。他的聲音低沉威嚴,令人不自覺便想要服從。他專注地盯著江漁,眸中深邃如潭水。江漁蹙起眉,遲疑地一聲不吭,幾秒后才猶豫地走過去,在離他一米的面前停下了腳步。男人皺起眉,面容不悅?!斑^來?!?/br>江漁只好又往前走了一些,還沒站穩就被男人一把拽住。兩人距離不過十厘米,江漁驚得盯著眼前男人毫無瑕疵的容顏,一時竟沒有反映過來。溫熱的氣息縈繞面前,陌生而強勢。男人直直盯了他半晌,然后微微一笑。“你的眼睛很好看?!?/br>江漁被男人驚艷的笑容閃得遲鈍了三秒后才一把推開了他,眼神里閃過一絲狼狽的惱怒,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壓著怒氣硬邦邦道:“多謝夸獎?!?/br>陸凡驚異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江漁與心平氣和的男人,仿佛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促狹一笑地吩咐道:“言衡,難得見你對什么人這么感興趣呢,不如把這個小家伙送你啦?!?/br>江漁怒氣反笑,眼睛亮得驚人,卻裹挾著冰冷的寒意。“陸先生,雖然你是這里的老板,不過也沒有隨意買賣人口的權利吧。況且我是在這里工作,又不是簽了賣身契?!?/br>他說罷轉身就走,砰地一聲用力關上了門。陸凡錯愕不已,半晌后摸摸下巴笑了,眼里閃過一絲異光?!皼]想到這種地方還有這么有趣的人?!痹捯魟偮?,懷里的白挽不滿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眼睛里含著委委屈屈的水光,格外可憐兮兮。陸凡心中涌出些憐惜之意,他安撫地吻了吻白挽后沖一旁若有所思地男人笑道:“怎么樣,需要我幫你抓回這只不聽話的小貓嗎?”“不用了?!蹦腥寺龡l斯理地回答道,“我看上的人,我自己來?!?/br>江漁氣沖沖地跑下樓,在躁動的人群里慢慢冷靜了下來,他微微瞇起眼,望著二樓的某個包廂冷笑。真當他能隨意拿捏的,原主不就是等著看流星雨嘛,系統又沒說不能走,他就不信自己離開這里還能和主角扯到半毛線關系!說走就走,當晚回去后他就收拾了東西,訂了第二天一大早的火車票。早上的火車站人不是很多,他在候車區的長椅上坐著,迷迷糊糊打著瞌睡,朦朧之中好似看到了一雙锃亮的皮鞋。他揉揉眼睛,還是一雙锃亮的皮鞋。他猛地清醒過來,不動聲色地慢慢抬起頭,英俊高大的男人溫和地笑著看著他。“現在該回家了?!?/br>“回你妹的家!”江漁立馬站了起來,臉色難看地退后幾步,諷刺道:“你是不是有病,還是說像你們這種上位者都喜歡強買強賣?”男人挑眉,“倒是牙尖嘴利的很?!?/br>他頓了一下,“另外提醒你一下,你不辭職就打算跑已經違反了合同,陸凡本來打算讓你巨額賠償,不過我替你付了,所以說你現在算是我的人了?!?/br>江漁冷冷看著他,“誰說我辭職了,我充其量算是曠工,大不了就扣工資,別扯的那么嚴重?!?/br>男并不惱怒,仍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叭绻悴淮蛩戕o職的話,那你也應該服從我的安排,因為我剛剛決定把那間酒吧買下來,所以你現在的老板就是我?!?/br>江漁一言不發,漆黑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怒意。男人心情愉悅地笑了,冷硬的氣息柔和了許多?!艾F在你的老板決定把你的工作換成貼身助理,對了,我的名字是廖言衡?!?/br>僵持之下,江漁最后還是不得不跟著廖言衡回去了,一方面是因為旁邊面無表情的一排保鏢,另一方面是因為保命。看樣子似乎廖言衡和陸凡是關系不錯朋友,而且后臺也硬,所以如果自己和廖言衡的關系變好的話,就算陸凡想要處理掉他的性命也不會輕易實現了吧。一切為了任務著想。于是江漁心平氣和地接受了自己的新工作。廖言衡直接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家,奢華的別墅里并沒有許多傭人,裝修嚴謹深沉,一如這個男人最常表現的狀態。廖言衡安排他住在了自己隔壁,美名其曰方便照顧自己。江漁就納悶了,明明還有這么多傭人,憑什么廖言衡起床穿衣服吃飯都得要自己一個人服侍!神經??!☆、我想看場流星雨(4)不知不覺三個月過去了,除了廖言衡偶爾會盯著他發呆,或是突然調戲一下自己之外,生活還算挺平靜地。而相處得久了,江漁就了解他越多,他發現這個男人對外總是一副冷冷的模樣,不茍言笑,旁人見了便心驚膽戰。但他對著自己卻會露出淡淡的笑意,時不時逗弄自己,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帶自己出去吃飯。江漁覺得自己這個貼身助理當得還是蠻輕松的。這天等廖言衡回來后他忽然說道:“你收拾一下,過兩天我們去A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