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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是不會留疤了。只是……他眉頭一皺道:“你以后不用這樣了,這些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br>秦章聽罷,緊張道:“怎么了,是藥煎得不合口味?”陸焱之笑了笑,這藥還能有什么口味?不都是苦的嗎?想著,他閉著眼將黑色的湯汁一口悶了,只是苦味在唇腔里蔓延,讓他幾欲作嘔。秦章一面拍著他的后背,一面喂了他一口蜜餞。還不忘道:“到了夜里,還得吃上一劑?!?/br>陸焱之點了點頭,卻是不習慣秦章的溫柔。以前秦章對他好的時候,也沒有這般事無巨細親力親為過,看樣子這次的藥效比之前的還要強上幾分。陸焱之心里頭不免盤算著,要怎么幫秦章將這毒給解了。喝了藥后,許是藥力的作用,陸焱之有些倦了。秦章小心地替他掩好被子,便輕聲關上門退了出來。山中的歲月總是過得悠長,秦章坐在外頭,聽著屋里頭陸焱之微弱的呼吸聲,卻覺十分安心。若是能天長地久,該多好。秦越找過來的時候,見秦章倚坐在陸焱之的房門前,便過去喊道:“二哥!”秦章忙起身,修長的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小聲些。秦越一愣,只得壓低了聲道:“二哥,明日我便要下山了,你什么時候回去可有個準信兒?我也好給大哥捎個話?!?/br>秦越在玉寒山上,也呆了好些日子。如今見秦章和陸焱之之間似乎有了好轉,他便也決定回去了。畢竟這山中的日子,實在是枯燥無味極了。秦章卻道:“我這里暫時脫不開身,你若是下山去,便幫我捎些東西上來?!?/br>“什么東西?”秦越聽了,心中有了大大的不妙。秦章便附在秦越耳旁說了幾句,秦越聽罷臉色愈發詭異。竟然是要他去山下搬些雞鴨魚rou上來,還說是用來給陸焱之補身子。秦越無奈地想,他這二哥……莫不是真要轉性了?玉寒山上的吃食素來清淡,有了秦越從山下采買回來的葷腥后,陸焱之這幾日吃的明顯豐富了許多。不過味道卻未有什么長進。畢竟秦章過去下廚的次數屈指可數,這些天來為了照顧陸焱之的起居,才苦練起廚藝來。嘗了一口秦章親手熬的雞湯,陸焱之眉頭皺了皺,雖然味兒有些咸了,卻還是默不作聲地把它喝完了。秦章滿意極了,只想著什么時候能將他的焱之再養胖一點才好。吃過午飯后,陸焱之便要去冰棺中養傷。秦章自從知曉他每日都要受這份罪后,心里頭就自責不已。自責好不容易才將人找了回來,卻沒有保護好他。而陸焱之這一躺,便是一個時辰。當他醒過來時,全身上下散發著滲人的寒氣,那一頭垂肩的銀發,襯得人愈發憔悴不堪。陸焱之雖是不怕冷,可卻也架不住冰棺中的寒氣一日比一日劇烈,他的身子抖了抖,嘴唇青紫,醒來時只覺全身發冷。秦章心疼地一把將他抱在懷里,一路抱回了木屋。一腳踢開屋門,秦章便將人小心地放倒在床上。并伸手要幫他將衣物換下。陸焱之一愣,不自在地按住了秦章的手,不讓他有進一步的動作。秦章耐心地哄道:“乖,把濕衣裳脫了,不然會著涼?!?/br>“我自己來?!标戩椭苓^身去,解開腰間的綢帶,身上的衣物緩緩褪下,露出光潔的后背。陸焱之的身子與記憶中的有些不同了,過去身上的瘢痕也已消失不見,那白皙的裸背秦章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免看得癡了,只覺口干舌燥不已。未避免讓自己做出什么傷害陸焱之的事來,秦章只得起身走至一旁,不敢再多看一眼。待陸焱之換好后,秦章這才又走回去,將人摟在了懷里。懷里的人身子還十分的冰涼,手腳更是凍到發冷。秦章將他的手捂熱了一會兒,忍不住道:“焱之,你這身傷病可不能再拖了,何不隨我下山去,我找大夫來幫你醫治?!?/br>玉寒山氣候太過嚴寒,不是什么養傷的好地方。秦章不忍每日見陸焱之這么辛苦,便生了將他帶回秦樓養傷的念頭。可他哪里知曉,陸焱之的病只能在玉寒山上休養。只因他離不開那口用千年寒冰所制的冰棺。冰棺里的寒氣可以凍住陸焱之體內因練心絕大法而反噬的內力。故每日都要去冰棺中躺上一個時辰。若是一日不去,離開冰棺的時日愈久,身子便會愈加衰竭。陸焱之也心知,依賴冰棺來養傷,不是什么長久之計??沙酥?,他也別無辦法。遂只能故作冷臉道:“我在這兒過得挺好,二公子莫不是連這也要干涉?”秦章一愣,以為惹陸焱之生氣了,忙低聲安撫,心下里卻又是另一番尋思。入夜,秦章伺候陸焱之睡下后,便偷偷回了放置冰棺的石洞。他倒要看看這冰棺有什么神秘之處,為何陸焱之每日都要在此療傷。只是手一觸碰上冰棺,秦章便覺寒氣入體,他想若是他躺在上面,那需得用最烈的至陽心法才能抵抗得住這股寒氣。他尚且如此,又何況是身子那般虛弱的陸焱之?想到焱之每日都要受此煎熬,秦章不免眸色一暗,心中尋思著不知用何法子才能治好陸焱之的傷??墒撬麉s連陸焱之是如何受的傷,都不得而知。就在秦章黯然之時,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秦章回頭看去,見竟是閉關多日的長寧。長寧顯然也未料到秦章會在此,他一愣,便是淡漠道:“你在這做什么?”“我……”秦章也沒想會是他,便猶豫道:“只是來看看?!?/br>“這有什么好看的?”長寧冷哼了聲?!拔也贿^是閉關了一段時日,你就和我那笨徒兒愈走愈近了?!?/br>秦章聽長寧這口氣,似是將陸焱之當成了他的所有物,心下聽了難免不郁,可他卻也不能發作,只能忍道:“焱之體弱,需有人照顧?!?/br>“哼,花言巧語?!遍L寧冷笑道:“我知你在想什么,你若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離他遠點,畢竟他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可都是拜你所賜?!?/br>秦章聞言,眉頭一皺,“我不懂前輩在說什么?!?/br>長寧笑了笑,走至冰棺前,緩緩道:“我本是不愿與你多說什么,可顯然秦二公子并不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br>聽了長寧這奚落,秦章的手狠狠攥成拳頭,卻還是極力克制道:“那今日前輩倒不妨與秦某說個清楚?!?/br>自從知曉長寧是陸焱之的師父后,秦章就知不管長寧如何發難,他都萬萬不可再與他動手。上次打傷長寧一事,被陸焱之知曉后,害他沒少被冷眼相待。“也好?!遍L寧輕笑一聲,便是將陸焱之受傷的來龍去脈一一說給了秦章聽。這些事情,陸焱之本是不愿讓秦章知曉的。畢竟用心頭血救人一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