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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怎會看上那樣的丑物?你們是沒見著,那紅蓋頭落地時,新娘子那面目猙獰的模樣,若是讓我跟他洞房,還不如死了算了!”說罷,一桌的人大笑不止。秦章好好的一樁婚事,竟已成了江湖笑柄。“再來說說,前些日子謝盟主攻打天魔教,不僅慘敗而歸,還害得好些個年輕一輩被關在了霧山,現下兩方正在談判,謝盟主讓那魔教教主交人,那魔頭又怎會輕易放人呢?!?/br>“依我看,這謝連盟主之位也別坐了,自他上任以來,跟魔教交手多少次了,有占過一次上風嗎?!”“武林盟主是該換人了,明年的武林大會,自有好戲看?!?/br>秦樓。秦章手中的這份名單,是那些被天魔教關起來的正道年輕一輩,這些人他大多不熟稔,只是在看到名單末尾那個名字時,心頭一顫。“蘇暮白?!?/br>蘇暮白這個人,秦章是記得的。這是他與陸焱之相處的那些回憶里,他唯一愿意時常想起的人。還記得那夜在湖心亭里,他聽蘇暮白撫了一夜的琴。那人白衣如水,在琴弦上撥動的手指翩然飛舞,好看的眉眼間盡是含情脈脈。初時,秦章不明白,為何他會被陸焱之蒙蔽心智,放著一個這樣大美人不去追求,反而和陸焱之整日朝夕相對。直到簡素與他說,他中了一種失傳已久的蠱毒后,他才知曉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再回想起那日在懸崖上被雪樂喂下的藥,以及后來發生種種,秦章越想越覺得陸焱之實在是可怕。這人不僅長相丑陋,還心機深沉。這虧得是毒在成親之日被解了,若是真等禮成了,那他秦章還不得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別說那毒是雪樂下的,就憑陸焱之是天魔教的人,就可想而知,這事他是脫不了干系!合上名單,秦章決計親自前去天魔教一趟。作者有話要說: 又食言了,拖了這么久才更新_(:зゝ∠)_☆、第二十八章第二十八章天魔教一行兇險難測,秦章至了霧山腳下后,便不再貿然上山,而是去山腳下的客棧里,尋了因談判而正在此地歇息的諸位正道人士,準備與他們一道前往天魔教。謝盟主見秦章來了,喜道:“秦老弟怎會來此!”要知道,秦樓可是從不插手江湖事務的,正道與魔教是死是活,向來與秦樓無干。以往正魔兩道那么多次交手,都未見秦樓出面,為何這次秦章會親自前來天魔教?秦章看了眼謝連,道:“秦某的心上人被困于天魔教,自然是非來不可?!?/br>謝連聽了后,又見秦章身側無當日那個蒙面人相伴,便以為秦章說的那人是陸焱之。便道:“陸老弟怎會被天魔教的人擒去?”秦章面色一沉,知謝連必然是誤會了,便不再在此事上多做糾纏。天魔教。張穆將那些擒來的正道人士關押在了地牢里,而這間陰暗潮濕的地牢旁邊,卻是關押陸焱之的煉藥取血之地,僅一墻之隔。因新取的血不能見日光,張穆便選了這么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將陸焱之的四肢用鎖鏈吊起,每日用尖刀在他心口上剜血。陸焱之身體孱弱,大病未愈,又被人用此番酷刑對待,自然是承受不住,每每都會昏死過去。張穆為了不讓他真的死掉,便常用千年人參來吊著陸焱之那一口氣。一番折磨下來,陸焱之早已不成人形。披頭散發,形容枯槁,加之那丑絕人寰的面容,竟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般可怖。而身上的疼痛愈強烈,腦子就愈發清醒,陸焱之時常會想起與秦章一起的回憶,仿佛還發生在昨日。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他還未找秦章問個清楚……如若……如若秦章知他遭遇,必定……必定會來救他……陸焱之想著,求生的欲望就愈加強烈。可世事卻總不能如愿。正道與天魔教的談判正式破裂,教主張穆下令,每日朝山下扔一個正道人士的頭顱,直至殺光為止。事已至此,正道自然是不能再坐以待斃。謝連召集眾人連夜商討對策,最后決定派幾個好手趁夜混進天魔教,將人暗中救出。秦章便在這好手之列,對于謝連的安排他無甚異議。霧山的山路錯綜復雜,沒有地圖就貿然上山的話,十之八九會被困在其中。秦章是秦樓的二當家,拿到一份霧山的地圖易如反掌。出于這個考量,謝連才請秦章出馬。是夜,無風無月。秦章帶著二三個人,順著地圖上了霧山。一路上又是尋路,又是躲避天魔教眾的巡視,待到地牢門口時,天已微蒙亮。地牢門口守衛眾多,不過對于秦章他們來說,這些人卻不足為懼。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的行事不得不小心些。花了一些功夫,將門口的守衛解決后,秦章便率先進了地牢,讓其他人在門口把風。地牢陰暗無光,一條長道通向兩間石門。秦章點了火折子,一步步朝里走去。黑暗中腳步聲窸窣,秦章耳聽八方,時刻判斷著四周的形勢。幸好這只是間普通的牢房,沒有他意想中的那些機關暗道。走至石門處,便能看見兩邊的門上都各有一把大鎖。秦章不知他要尋的人被關在哪一間,就二話不說使出內力將二把鎖都震碎了!一陣大力過后伴隨著鎖鏈掉地的聲音,二間牢房的門均被推開,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二副截然不同的畫面。只見右手邊的牢房里,是一群被天魔教抓來的正道人士,他們面露頹然,一臉絕望神色。而左手邊的牢房里,卻是一個披頭散發滿身是血的人,這人的四肢被鎖鏈吊起,低垂著頭,看不見樣貌。他的身形瘦弱,身上破爛的衣裳已被染成血紅色,而心口處則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剜痕。秦章看著那人,覺得分外眼熟。雖容貌被一頭亂發遮掩,但那身形那輪廓,那滿身的傷痕,都讓他呼吸猛地一滯,心頭狂跳起來。他好像知道這人是誰……是那個丑八怪陸焱之嗎……那個在成親當日被他一劍刺在心口的陸焱之,那個對他下藥害他意亂情迷的陸焱之,那個他最厭惡此生都不愿再見的陸焱之……他怎會變成這般模樣?!秦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仿佛忘記了,那日他刺向陸焱之心口的那一劍,也忘了他命人將身受重傷的陸焱之丟進大雨中不聞不問。他挪動步伐,想向前去瞧個究竟,卻突地被身后的人叫住?!扒亍卣??!”秦章回過頭去,看向那人。那人便是蘇暮白,秦章此次前來天魔教要尋的人。此時的蘇暮白,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