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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得我不是什么好人了?!”嬌柔的少女幾番泫然欲泣,“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晚……你若是能看到我在的地方,為什么還來的這么晚?!”裝的可真像。韓杰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而后沖我打了個手勢,不管怎么說太平間還是要進的,總讓溫婷這丫頭堵在這兒也不是個辦法,我咳了兩聲本打算來個摸頭殺再哄兩句什么的,伸出手才發現經剛才那么一鬧我現在也一身血,只得尷尬的收了回來。“夠了嗎?”幾步外林延偏著頭笑了笑,“你想死,沒人陪你殉情?!?/br>“眼線都花了,可真丑?!?/br>基本沒見過林二少毒舌模式的我被噎的半天沒反應上來,溫婷倒是適應性良好的笑了笑,揚唇轉移了話題。“五分鐘前有人告訴我,如果想活下去,就將所有人都關在太平間里,不過這個活下去貌似只包括我,”溫婷像是終于找回了那副大家閨秀的面具,笑盈盈的望著我們,“我想了一下覺得挺不靠譜,都待在一個屋子里甕中捉鱉還能只留我一個?所以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你們進去,不過你們硬要進,我也攔不住不是?”“溫小姐真是好心,”林延笑了笑抬手抽出腰間的唐刀,霜白的刀刃倒映著燈光擦過溫婷纖細的脖頸,他偏著頭沒有收手的意思,反倒笑著薄唇輕啟,緩緩吐出一個字,“滾?!?/br>溫婷臉色變了變,終是冷笑了一聲退到一旁,抬手做了個“請進”的動作。冰冷的太平間里漆黑一片,黎洛辰抬腳跨了進去,而后是韓杰,Christie,溫婷被林延一個眼神威脅也自覺走了進去,我跟著林延往里走,跨過滿是玻璃的門洞時被不知從哪來的冷風一吹,驀地覺得哪里不太對。倘若溫婷說的是實話,為什么她篤定只有她一個人能活下來呢?為什么“警官”要死,給“警官”打電話的人又是誰?為什么太平間一定要在地下?我條件反射的想逃,收腳的一瞬間又不知道該逃到什么地方,林延回過頭來看我,那雙明亮的眸子在微弱的燈光下藏著淺淺的綠墨,而后突然模糊了一瞬。咦?細微的刺痛傳來,朦朧的視野里那雙漂亮的眸子越來越近,而后瞬間,沉入一片墨色的死海。☆、chapterⅩⅩⅨ林延渾濁的思緒在深海里浮沉,回歸靈魂的一瞬間,神經抽痛得仿佛要同意識玉石俱焚。滴答滴答我睜著眼睛在黑暗中望著水滴的方向,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脖頸上,我聽到林延笑了笑,而后壓低聲音慢慢的講著故事。2000年初,醫生的未婚妻死在了一場車禍里,聽說那個女孩是在醫生的姘頭眼皮子底下咽氣的,事故發生的前幾分鐘她還在耀武揚威的炫耀著她和醫生的婚約。而后就被撞了個稀巴爛。有傳言說開車撞她的就是醫生本人,鑒于未婚妻有個院長爹并且多次以前途威脅醫生,這種小道消息也算不得空xue來風??墒钦l也沒想到的是,這事發生還沒半個月,醫生的姘頭就出事了。搞不好是那個女人來尋仇的呢。知道這件事的人都這么說。醫院并不是一個多避諱的地方,所以醫生的精神狀態出了問題這件事很快便成了人盡皆知的秘密??墒强傆腥松窠洿髼l不當回事,暗戀醫生很多年的小助手接到短信時從未想過她會死在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手里,她以為他是溫柔的,就算這個人不愛她,也不會一刀把她捅死在手術臺上給惡魔獻祭。“結果,他們誰都沒想到召喚回來的惡魔就是醫生的未婚妻,”林延嗤笑了一聲,“溫婷是這么說的,我倒覺得醫生八成知道自己召喚出來的是什么玩意兒,他本來想著就算不能用兩個祭品換受害者,就是他姘頭,回來,也好歹能把變成厲鬼的未婚妻弄死什么的,結果沒想到有人動了手腳?!?/br>“meimei?!?/br>“……”林延頓了一下輕聲笑了笑,“你怎么知道的?我還想了半天呢……”“Christie告訴我的,她說她的身份卡上本來只有【和“律師”能殺死“醫生”】一條,程銘逸不在了之后又多了【能殺死“律師”】的追加條件,一樓急救室里那個視頻被殺死的不就是律師?”黑暗里我蹭了蹭林延柔軟的發絲,青年幾乎把我整個人都圈在了懷里,壓的我分毫動彈不得,“我聞到了血的味道。你怎么沒拿我當擋箭牌?”“……”黑暗里靜了一瞬,而后又響起了林延有氣無力的聲音,“律師死后年輕的小警察來查案,陰差陽錯的發現meimei早已去世多年,他直覺這個案子有點詭異,正打算收手,卻被化作厲鬼的助手害死在了太平間里?!?/br>“我們以為警官最后選擇的是太平間,所以太平間一定有一條通往外面的路,卻沒想到那是條死路,我們玩到badending了?!?/br>“是溫婷的生路,因為她扮演的助手本來就是個死人,程毅死了嗎?”我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指輕聲問道。“不知道。進太平間的時候你和Christie就倒下了,是因為電流嗎?”林延輕聲呢喃著而后兀自笑了笑,“是因為電流吧,韓杰的移動終端壞了,“無法正常啟動”成了漏網之魚,所以他一點事都沒有?!?/br>“那你呢?”空氣里彌散著嗆人的沉灰,揉著潮濕的水汽就像是雨后的土地,我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那些困擾我許久的問題突然抽絲剝繭層層蛻變,勾勒出我熟悉的樣子,“你怎么沒事?”“你想聽嗎?這是個有些長的故”/“你講就對了,不要提到那個詞?!?/br>林延頓了一下突然悶聲笑了起來,他的呼吸有些顫,斷斷續續的就像纏綿病榻的病人。“林延,”我抬手在狹小的空間里盡力的擁抱他,“為什么不拿我當擋箭牌?”“……”“你看,把我掄起來咻咻咻的打碎好幾塊石板或者扛起來當盾牌什么的,我對自己的體重挺有自知之明的,想來也沉不到哪去?!?/br>“你……”耳邊干澀的男聲打斷了我的話,“知道了?”“我又不傻,”我輕聲笑了笑,眼前依舊一片漆黑,我想我們大概被埋在地底下了,地震或者爆炸什么的,想來是觸發了全滅結局,“從病床上醒過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怎么有人綁人會把整個人都捆在床上呢?后來遇見程銘逸,他問我,為什么沒有人來殺了我呢?”【“印桐,為什么沒有人來殺了你呢?”】“因為我……死不了吧?!?/br>耳畔邊縈繞著誰的呼吸聲,斷斷續續的,就像是哭了一樣,我輕彎了唇角抬頭向上望,方寸天地里,閉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