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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放下來:“你不回你房間睡,你關燈干嘛?你想做什么?” 黑暗中傳來徐孟璽愉悅的笑聲:“你不是一直害羞嗎?我怕你用枕頭把自己悶壞?!?/br> “誰害羞了?!庇辛艘股谋Wo,余桃沙沒那么扭捏了,“你走了我就沒事了?!?/br> “嗯,一會就走?!毙烀檄t嘴上說得痛快,腳下卻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還順勢躺了下來。 余桃沙用腳踹了他一下:“你這是得寸進尺啊?!?/br> 徐孟璽微微一笑:“別扭是病,得治?!?/br> 黑暗中傳來她輕輕的一哼。 徐孟璽說:“過來陪我說會話,我一會就走?!?/br> 余桃沙嗤之以鼻:“鬼才信你?!彼堕_被子給自己蓋上,又瞧了瞧月色下怡然自得的徐孟璽,只有一床被子,凍著他怎么辦?凍著了也是活該。 徐孟璽反問:“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余桃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還有臉這樣說,她輕哼一聲:“我們過棧道時,你不是騙我說自己恐高?” “這件事啊?!毙烀檄t依然沒有絲毫反省的態度,笑了笑,“我說得是現實中的?!币活D,“對了,你把狗□□誤當做狗在打架那會,你到底有多大?” 啊啊啊,真是欺人太甚了。余桃沙撲過去,把枕頭壓在他胸口上,裝模作樣地一陣亂揍。 徐孟愈加笑不可遏,趁機抱了個滿懷,安撫道,“好了好了,不鬧你了?!?/br> 余桃沙磨牙,打死她她也不會告訴他那會她已經上高一了。她威脅道:“你再提這件事,立馬離開我的房間?!?/br> 徐孟璽說:“那我如果不提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離開了?” 余桃沙:“你再曲解我的意思,立刻馬上離開我的房間?!毙暮美?,她竟然只剩威脅的辦法了。 “好好,我不提了?!毙烀檄t連忙保證。 余桃沙在他旁邊躺下,分了一半被子給他,徐孟璽會心一笑,彼此沉默了一會兒,他撐起身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一下?!?/br> 余桃沙:“什么?” 徐孟璽說:“就是上次你洗澡我無意間闖了進去……” 余桃沙咬牙:“你都看到什么了?” 徐孟璽大大方方承認道:“全部看到了?!庇謩澚讼轮攸c,“全部?!?/br> 余桃沙氣得臉龐泛紅,作勢要掐他脖子:“你不是說你什么也沒看到?” “當時是怕你炸毛?!?/br> “現在不怕我炸毛了?” 徐孟璽出其不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沒事,我喜歡看你炸毛的樣子?!?/br> 余桃沙:“……”心好累。不能老這么屈居下風啊,她苦苦地思索著制勝他的方法。 徐孟璽撫了撫她的發,鼻尖湊到她頸間輕輕嗅了嗅。余桃沙怕癢地縮了縮身子,聽著他用沙啞的嗓音喚了一聲:“沙沙……” 余桃沙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用臉輕輕蹭著她的臉頰,輕輕說了一句:“My love?!?/br> 余桃沙欣欣然笑起來:“我想聽中文?!?/br> 徐孟璽不假思索:“我愛你?!?/br> 余桃沙激動地差點主動獻吻,但未免擦槍走火還是克制住了。她又問他:“那用法語怎么說?” “Mon amour?!?/br> 這也難不倒他?余桃沙翻過身來和他面對面,輕聲細語道:“你上學的時候一直是學霸嗎?” 徐孟璽低笑:“嗯,能用三種語言說我愛你的就是學霸?!?/br> “那學霸的門檻也太低了?!?/br> “哈哈?!?/br>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余桃沙打了個哈欠:“我困了,你要不要回去???” 徐孟璽沒回答。 余桃沙輕輕碰了他一下,回答她的是他平穩的呼吸聲。睡著了?她撐起上身看他,輕拍他的臉:“別裝睡了?!?/br> 徐孟璽還是沒有應答。余桃沙使出殺手锏,低頭吻了他一下,就不信這樣他還沒反應。 真的睡著了? 徐孟璽本來就又累又乏,剛才見到她只是太興奮,勉強蓋過了困乏,此刻四周安靜下來,美好的月光灑在床前,溫馨和暖意包圍著他,困意也涌上來,很快陷入沉睡的夢鄉。 余桃沙有一瞬間想踹他下去,不過考慮到他誠意滿滿的表白,還是忍住了。她給他蓋好被子,自己也鉆了進去。 睡覺! 凌晨五點左右,余桃沙就醒了,她之所以醒這么早,自然是為了在大家都起床之前把徐孟璽趕回他自己房間,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被子往下滑落,徐孟璽得手還搭在她腰間,她扭頭看了他一眼,頓時面紅耳赤,因為他竟然光著膀子,被子只蓋到腰部,而他的上衣就皺巴巴地躺在床角,這人是故意耍流氓呢還是因為太熱在睡夢中無意識脫掉的?余桃沙比較傾向于前者,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狂抹了把汗,幸虧他還有點羞恥心,沒把褲子也脫了。 她松了口氣,剛要把他叫醒,只聽輕微的咔嚓一聲,房門應聲而開。天還未透亮,加上窗簾的遮擋,室內一片昏暗朦朧中只看到一個高挑的輪廓。 酒店里有小偷?余桃沙連忙踹了徐孟璽一腳。這時,啪一聲,燈亮了。 余桃沙驚訝地看著來人,是一個身材高挑,穿著時尚大方的年輕女子,不過奇怪的是她看起來有幾分眼熟,但是余桃沙確信自己不認識她。 來人也驚訝地看著余桃沙。 這畫面看著怎么那么像是捉jian呢? 被溫柔踹了一腳的徐孟璽這時也醒了過來,眨了眨眼,神色立即恢復了清明。 余桃沙問徐孟璽:“你認識她嗎?” 徐孟璽一眼看穿她心思,無比堅定地否認:“不認識?!庇洲D向那位憑空冒出來的美女,“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美女還未回答,門外傳來劉導低聲的詢問:“小譚,什么情況?” 小譚,也就是冒然闖進余桃沙房間的女子,她神色疑惑地眨了眨眼,支吾了一聲。劉導覺得情況不對,便帶著攝像師推門走了進來。 眾目相對,寂靜無聲。 尷尬,滿滿的尷尬。 徐孟璽度過了短暫的迷茫期后,很快明白了眼前的局勢,劉導帶著攝像師過來是出于拍攝的目的,但畢竟是女孩子的房間,不好冒然進來,所以先派了一個女人來探路。他走到攝像師跟前,溫和地建議攝像師先把攝像機關掉,攝像師得到劉導的眼神示意后照做了。 徐孟璽鎮定地拿起皺巴巴的上衣,隨意套在身上,看了看臉色漲紅的余桃沙,一邊思索著應對之策。 他從容穿衣服的姿態倒真有幾分流——氓的風采。余桃沙抱著枕頭把臉埋在里面,特么太丟臉了。徐孟璽這個烏鴉嘴,誰讓他騙白曉瑩,現世報來得這么快。 劉導也是老江湖了,短暫的驚訝過后隨即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