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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十多分鐘了吧?!?/br> “哦?!毙烀檄t看了眼表,“天不早了,你別在這轉了,還是回去吧?!闭f完,轉身就要走。 白曉瑩納悶:“你又要出去嗎?” 徐孟璽點了點頭。 徐孟璽路邊攔了輛車開往飛機場,路上他還給余桃沙打了電話,一連打了幾個都沒人接。 他到了機場后迅速地奔往機場大廳,再次給她打電話,這回余桃沙終于接了,“找我什么事?”她的語氣有些沉重,完全沒有以前的清脆和愉悅。 徐孟璽的聲音還有些喘:“我聽曉瑩說你回家了。是很緊要的事嗎?我或許可以幫得上忙?!?/br> 那頭余桃沙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我自己能解決?!?/br> 徐孟璽說:“真的?” “當然?!彼穆曇舫錆M了自信。 那就好。徐孟璽徹底放松下來,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問:“你現在在哪里?” 機場響起廣播聲音,清晰地傳入余桃沙的手機里,她狠狠愣了一下,那一刻說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不過被除老爹以外的男人這樣惦記著感覺還不錯,她輕問:“你在機場?” 徐孟璽找了個空位坐下來:“沒錯,所以,你現在在哪里?” 余桃沙沉默了一下:“我馬上要登機了?!闭f完忍不住笑,“我說你是不是入戲太深呀?還專門跑來找我?!?/br> 徐孟璽沒答,反而道:“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余桃沙再次沉默下來,良久嘆了口氣,聲音格外的沉重:“你恐怕幫不上忙。我先前不是說我快要結婚了嗎?這是真的。這次回家就是要解決這件事的?!?/br> 徐孟璽從沒聽她用這么嚴肅的語氣說話,她向來是活潑開朗樂觀的,活力十足得像個小太陽。他面無表情地來到機場售票處,聽著她繼續道:“我老家在很偏遠的山區,我們那里的女孩子一般十七八就結婚了,唉,像我這樣的估計算是大齡剩女了吧。我爸逼我嫁給一個大我十歲的男人?!?/br> 我家在很偏遠的山區……這句話聽著怎么那么耳熟呢?徐孟璽有些想笑,負責售票的美女沖他微微一笑:“先生,您要到飛哪里?” “不用了,謝謝?!毙烀檄t換了只手,愉快地走出機場大廳,綠茵草坪,外面的視野寬闊無比,他耐心地聽著余桃沙編故事,然后問:“沒了?” 余桃沙確實編不下去了,失笑:“你一點也不配合我,太沒趣了?!?/br> 徐孟璽說:“我怎么沒配合你,我剛才準備買機票追到你傳說中偏遠的老家,演繹一場跨越城鎮差異的曠世戀情?!?/br> 余桃沙被逗得直樂,心里還有一絲甜蜜與溫馨:“不跟你說了,我要登機了。拜拜?!?/br> 徐孟璽掛了電話,還有心情開他玩笑,看來不是什么噩耗。 【第六期】偷偷地吻你 “東漢末年, 曹cao曾設置摸金校尉一職,專司盜墓之事以補軍餉?!?/br> 王崢嶸看了眼身后的墓室,說:“所以我們今天的主題是盜墓?” “不是, 是考古?!?/br> 大家:“……”讓一幫子歷史半吊子來考古, 唯一一個懂得多點的還提前走了,簡直是開玩笑。 徐教授就是不走尋常路:“你們眼前的這座墓已經被盜墓賊光顧過好幾次, 你們的任務就是根據墓葬中殘缺的陪葬品還有墓室規格來推斷墓主人的身份?!?/br> 也不知道這是節目組花了多長時間做的簡陋古墓,大家一下去, 就感覺里邊陰森森的, 王崢嶸手持火把走在前頭, 甬道的兩側墻壁是用磚石砌的,墻壁上并無任何圖案和。 他一邊看一邊向大家解釋說:“很多墓葬里面的墻壁上會雕刻人像等等,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這個墓葬的年代?!?/br> 白曉瑩說:“瞧你這架勢還挺專業, 你從哪里學來的?” 王崢嶸說:“沒事多看書,別光張著一張嘴問?!?/br> 白曉瑩被懟了,有些不高興。 徐肖肖走在最后,不知道是真的怕黑還是故意扮柔弱, 拽著徐孟璽的衣袖不撒手。 因為從小收受到的教育不同,徐孟璽對男女之防看得沒那么在意,若是換作以前, 他不介意被她拽一下衣袖,但現在兩人不再是官方CP,且他已經對余桃沙動了心思,自然變得很介意, 他喊了一聲白曉瑩。 白曉瑩:“嗯?” 徐孟璽說:“肖肖怕黑,你們倆相互攙扶著,我給你們殿后?!?/br> 白曉瑩一口應下來:“好啊?!?/br> 穿過長長的墓道,前方是一個十分寬敞的房間,看起來像是墓主人的客廳,里面幾乎被洗劫一空。 徐孟璽從土堆里翻出一面銅鏡來,羅瑞成嘖了一聲:“這墓主人肯定是個女人?!?/br> 銅鏡背面采用透雕手法雕出鳳凰的圖案,上面還刻著銘文,奈何五個人都才疏學淺,不認識這幾個字。 徐孟璽拿著銅鏡端詳了半天,說:“這應該是東漢晚期的銅鏡?!?/br>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大家震驚過后,紛紛不厚道地笑出聲來。白曉瑩勸道:“Non,你不懂沒人怪你,我們也不勉強你哈?!辈灰f八道行不行? 徐孟璽看了一圈,看來沒人信他,如果他說他在老爹的收藏品中見過幾乎跟這銅鏡一樣的鏡子,不知道他們會做什么反應。 羅瑞成琢磨了一會兒:“你說桃子昨晚無緣無故地走了,她會不會提前跟節目組串通后,躺在這座墓里嚇我們呢?” 白曉瑩被唬了一跳,王崢嶸反駁說:“不可能,昨天的機票還是我幫沙沙訂的?!?/br> 徐孟璽看他一眼:“她為什么找你幫忙訂?” 王崢嶸聳肩:“大概我人緣比較好?!毖酝庵饩褪悄闳司壉容^糟。 徐孟璽沒放在心上。 “考古”工作進行了一個上午,大家汗流浹背,除了一枚銅鏡外還發現了一枚印章,上面有字,可惜他們都不認識,其他的都一無所獲。徐教授看快被他們蠢哭,因為墻壁上有很多揭示答案的題目,偏偏這群人像腦子進水一樣就就是猜不出來。 徐教授氣得呀,幸虧他對他們的智商不太有自信,還留有后招。他說:“看到前面那五條岔路,你們五個人各走各的,誰先找到墓主人的臥室,誰就贏了?!?/br> 徐孟璽挑了最中間的一條道緩緩前行,不算長的墓道,節目組各種賤招都出來了,一會頭頂上冒出一個吊死鬼,一會又放毒氣似的□□,總之,不折騰死你不罷休。還伴隨著隔壁白曉瑩和徐肖肖交叉起伏的尖叫聲。 要是余桃沙在的話,應該不會尖叫,她大概還會笑著跟吊死鬼打招呼。 她的笑,似乎有種溫暖、治愈人心的力量。 即使在黑暗中他也就覺得如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