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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徐孟璽走到書案前,正要拿起毛筆,特么衣袖真的很礙事,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捏著衣袖。 徐肖肖見狀跑過去幫忙:“你抬手,我把袖子給你挽起來?!?/br> 徐孟璽看了她一眼,微笑:“那謝謝了?!彼斐鲭p手。 “跟我客氣什么?!毙煨ばみ呎f邊細致地給他挽袖子,她低著頭。從徐孟璽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烏黑的后腦勺,她還真是嬌小。他微微笑了笑,轉首問工作人員:“要寫什么詩文?” 工作人員站在一旁說:“和選一首抄寫即可?!?/br> 徐孟璽說:“這兩首有什么區別?” 工作人員很有幽默感:“一首像你第一次所穿服飾的衣袖一樣節省布料,另一首跟你現在的衣袖一樣浪費布料?!?/br> 換言之一個巨,長一個多巨短。 那么問題來了,他該選哪首? 徐肖肖正朝工作人員撒嬌以圖騙來答案,工作人員無奈地說:“真的不能透露。就兩首詩詞,一半的機率,你們看著選吧?!?/br> 隔著不遠的距離,余桃沙他們也聽到了,白曉瑩十分熱心地想要幫忙,思考了下說:“和是什么來著?我怎么一個也想不起來?!?/br> 王崢嶸說:“你不是想不起來,你是讀書少?!?/br> 白曉瑩憤憤然:“那你知道?” 王崢嶸說:“我懶得想?!?/br> 白曉瑩:“……”轉而求助余桃沙,“沙沙,你當初考試不是考了一百分嘛,你肯定知道啊,哪個短一些? “放心,交給我吧?!庇嗵疑撑d沖沖地跑到徐孟璽身邊,十分熱情,誠懇地建議道:“選吧,聽我的準沒錯?!?/br> 徐孟璽正一頭霧水,還未回答,徐肖肖一臉警惕地看著她:“你該不會是來搗亂的吧?” 余桃沙攤攤手,依舊一臉真誠:“我是真心實意要幫你們的?!?/br> 徐肖肖擺明了不信。 白曉瑩看不下去了,硬是擠過來,從工作人員手里取過寫有的卡片,一巴掌拍在徐孟璽面前:“快寫吧,沙沙說得肯定沒錯?!?/br> 徐孟璽拿起卡片正要打開,徐肖肖攔了他一下:“萬一選錯了呢?” 白曉瑩有些生氣,她不過是好心幫忙,徐肖肖怎么跟防賊似的?當女主角了不起啊,但畢竟是錄節目,也不好發火,她硬忍了下來。 這時聽徐孟璽道:“曉瑩是想幫我,選錯了也沒關系,大不了多寫幾個字而已?!?/br> 白曉瑩一聽,頓覺無比受用。 徐孟璽說完,打開卡片,密密麻麻的字寫了整整兩頁,像成千上萬只螞蟻爬在雪白的紙上,看得人密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徐肖肖不滿地掃了白曉瑩一眼。白曉瑩也傻眼了,特么擺在眼前的為什么這么長?足足有一千多字,關鍵是還有很多生僻字,這特么哪是詩啊,明明是天書。徐孟璽估計得寫到手斷。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選錯,白曉瑩打開那張卡片,瞬間淚流滿面,十分的短小精悍,只有五十個字。剛才信心滿滿的氣勢頓時一瀉千里,她有些心虛地看著徐孟璽,再看看余桃沙——媽蛋,早就溜得沒影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坑了。 徐孟璽倒是沒有責怪,從從容容,聲音十分和煦:“就吧,我不會寫毛筆字,正好多練練?!?/br> 白曉瑩更加內疚了,在徐肖肖的白眼下,她灰溜溜地走了,轉了一圈才找到余桃沙,罪魁禍首正躲在樹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氣勢洶洶地質問余桃沙:“沙沙,你怎么可以這樣坑我?” 余桃沙聞言止了笑聲,訝然道:“我坑你?難道不是你見我坑不了徐孟璽,特意幫我一塊坑他嗎?”想到徐孟璽估計得寫到斷手,又忍不住偷樂。 白曉瑩特別內疚,咬唇道:“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 “錄節目而已?!庇嗵疑持噶酥概赃叺臄z像機。 白曉瑩依舊憤憤不平。 余桃沙說:“拜托,有點娛樂精神好嗎?” 白曉瑩甩開她:“我不理你了?!?/br> 余桃沙:“……” 這時,徐志亮拿了六個繡花荷包走過來,六個人一人一個,他挨個發下去,輪到徐孟璽時,他從荷包里拿出了一片金光閃閃的葉子,徐孟璽還在默默地抄寫詩文,連頭都沒有抬。 余桃沙打開荷包一看,里邊是金燦燦的葉子。 徐志亮緊接著對大家說:“你們看看各自的服飾應該也猜出來了,你們六個人分成三隊,徐孟璽和徐肖肖是南朝隊,王崢嶸和羅瑞成是北朝隊,余桃沙和白曉瑩是……”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你們是蠻夷隊?!?/br> 人群中頓時傳出一陣爆笑,羅瑞成指著余桃沙和白曉瑩,一副指點江山的口吻:“爾!乃!蠻!夷!” 余桃沙涼涼地瞟了他一眼。 白曉瑩翻了個白眼:“為什么我們是蠻夷隊???” 徐志亮說:“就是個隊名而已,只是為了區分一下,不用太當真。先聽我說完,你們分成三隊做任務,南朝隊呢每人100片金葉子,北朝隊每人50片金葉子,蠻夷隊每人20片金葉子。這些金葉子,你們在接下來的任務中會用到?!?/br> “那這葉子是真金的嗎?”羅瑞成打開荷包取出一片金葉子,咬了一下……金葉子掉色了,呸呸呸,果然是他想太多。 白曉瑩已經被氣到沒脾氣,穿丫鬟衣服已經夠心塞了,分的錢也少。她看了看余桃沙,后者倒似沒事人一樣,她更加來氣,忍不住抗議道:“徐教授,這樣分得也太不公平了,我們兩個弱質女流,本就不占優勢,你們還給這么少的錢?!?/br> 徐志亮沒有多做解釋:“我這么分自然有我的用意?!?/br> 用意是捧徐肖肖吧?白曉瑩腹誹。 劉導給了10分鐘自由活動時間,大家各自散去。 那邊徐孟璽還在默默地抄寫詩文。徐志亮拿著把折扇,擺著一副老學究面孔(實際上確實是),站在一邊不停地糾錯:“毛筆字都是豎著寫的,你橫著寫?我不要求你寫得多好,但咱能有點常識嗎?” 這點常識徐孟璽還真沒有,他看了徐志亮一眼,把紙揉成一團,重寫。 隔了一會兒,徐志亮繼續挑錯:“你看墨都暈開了,兩個字連在一起都分辨不出,重寫重寫?!?/br> 徐孟璽揉了紙,繼續重寫。 半個小時過去了,徐志亮還在孜孜不倦地挑錯:“照著抄你都能把字寫錯,重寫重寫!” 徐孟璽第三次將紙揉了,劉導走過來看了一眼,咦了一聲說:“寫了半天怎么才寫了這么幾個字?” 徐孟璽微笑說:“這當然要歸功于徐教授孜孜不倦的教誨,他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我老是寫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