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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啊,一定看起來更加美味?!?/br>威洛斯又將一個草莓抵在xue口,這時,尼克將威洛斯的打算推進的手按住,自己捏住那顆草莓,努力放松著屁眼,將草莓從小洞頂了進去,并且還伸進去一小節手指,將草莓頂得更深一些。威洛斯楞了一下,沒有想到身下的男人竟然真的聽從了自己開玩笑式的調侃。男人小半截手指還自顧自的插在自己的xiaoxue中,而xue口還一張一合,仿佛吸吮著手指,要是別的男人看到這樣的景色估計早就忍不住要狠狠侵犯他了,可威洛斯卻反而更加有耐心了,每次戰斗他都喜歡不停的挑釁對手,直到對方完全落入自己的狩獵范圍,完完全全跟隨著自己的掌控走,在他厭倦了對方小丑一般地反擊后,他才會一舉擊潰,而現在,對于身下的男人他也是如此認為的。既然已經上鉤,那不多觀賞一會,可真是糟蹋了這一番美景了。于是威洛斯,又將一顆草莓放到他的手指間。尼克也很有默契地重復了剛才的動作,直到第六顆草莓時,尼克將草莓努力地抵進xue口,卻依舊大半露在了外面,他張了張口說:“放不下了?!?/br>尼克的聲線比外表更柔和,如果只聽聲音,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一位軍人。聲音溫和且沒有雜質,沒有羞恥沒有不甘沒有情欲,就好像普通的問候一般,不清冷卻也不會有一絲暖意。威洛斯也不由得有些詫異,尼克被稱為他的接班人不是沒有依據的吹捧,這個人所帶領的小隊憑借一次單獨繳獲宇宙S級海盜而嶄露頭角,之后幾次參加的對戰也都戰無不勝。他曾看過錄像,尼克cao縱的個人戰斗艦對戰時干凈利落,和自己一步步設下圈套不同,他向來以最簡單的方式打擊敵人,像一只海燕,直接沖入敵軍,上下飛舞。甚至今天看到送來的男人是他時,威洛斯也有些詫異,以他之前的軍功和展露的天賦應該足以抵消這次的失敗,最多就是撤去隊長身份,再從士兵做起罷了,怎么就直接送到了最底層。但威洛斯也并不那么想深究原因,可以征服這樣的男人,他很是樂意。但此刻,他印象中果決利落堅毅的男人竟像是只是在詢問天氣一樣接受著他的作踐,威洛斯反而有些看不透了,他覺得自己有些懊惱和急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情感,但他的本能此刻告訴他,狠狠侵犯這個男人,他不喜歡這樣淡薄的溫和,他想男人的聲音里眼睛里身體里都是他,只有他。威洛斯將手頂在露出的一半的草莓上,用力的頂了進去,身下的男人雙腿顫抖了一下,威洛斯拿起一根黃瓜說:“隊長,吃這么少對身體可不好,我覺得你應該多吃一些”說罷,握著黃瓜,硬生生地頂進了已塞滿草莓的后xue。堅硬的黃瓜大力的捅進,戳爛了草莓,尼克感覺自己要被壓迫得窒息了,草莓瘋了一樣地向更深處擠去,而粗硬的黃瓜撐開了整個后xue,碾壓著殘留在嫩rou中的草莓殘余,隨著頂進,深處的草莓緊緊地頂到著前列腺。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黃瓜并未抽出去,只是旋轉著繼續往里打著轉,好像不把所有草莓都頂爛就誓不罷休。前列腺和黃瓜中間頂著一顆草莓,強烈的擠壓感讓尼克撐不住雙腿,他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威洛斯的大腿上,只有腰部被按著,迫使屁股還微微翹起,雙腿合攏不住地顫抖。終于,最后一顆草莓好像也被戳爛了,尼克將黃瓜向外抽出一些,帶出了紅色的草莓汁液和爛掉的果rou,黃瓜還有一小節插在屁股里,威洛斯小幅度地抽插著黃瓜,看著雪白的屁股間流著紅色的汁液,粗大的黃瓜還在一出一進,威洛斯就覺得心情好了很多,于是抽出黃瓜,送到尼克的嘴邊,用手拍拍他的屁股說:“下面的小嘴嘗過了,上面的也嘗一嘗吧,好好舔舔,還熱乎乎的呢,帶著你的sao味?!?/br>維落感覺到身后像是被灼燒著一樣,酥麻的感覺從xue口傳遞到深處,連背脊都感覺到泛起了癢意。他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但他的身體漸漸爬滿了紅暈,小麥色的皮膚,噴張的肌rou都泛著渴求被觸碰的紅色,汗水沿著腿部滑下,而腿間的xiaoxue也開始不停地流出蜜液,像是準備好了隨時被人侵犯。因為看不見后面,所以才會感覺更加敏感,尤其是此刻完全被點燃的皮膚,好像隔著空氣都能感受到身后人的各種動作,又因為無從知曉,所以越發的難耐。直到聽后后方傳來的輕微的震動聲——“寶貝兒,你好像已經等不及被cao了,后面的xiaoxue可是對著我哭得梨花帶雨的,真可愛?!彼耸种心弥粋€比他自己yinjing稍小一些的假陽具,將震動調至最低檔,在男人的臀rou上拍打,“想要的話就自己說出來?!?/br>塔克手拿著黑色的陽具,在男人的臀縫中摩擦著,時不時地碰到前面已經完全立起的roubang,于是加重力道讓假陽具與roubang貼合,緊緊摩擦。后面的xiaoxue饑渴地自主開始收縮,像是想要將粗大的陽具都吃進去一樣??擅看侮柧叨贾皇菧\淺地蹭到xue口,便轉而游移到屁股、大腿上摩擦。輕微震動的觸感根本無法滿足此刻發癢的后xue。“寶貝兒,是不是我放的催情藥太少了呀,你好像還沒有想要的感覺,”塔克放下陽具,拿出藥膏,走到維落的身前,拉起一只原本撐住桌子的手,將藥膏抹在他的手指上,說,“既然還不想要,就自己再多抹一點吧,不過我提提醒你哦,這個藥抹多了或許真的會精盡人亡?!闭f罷,抱著雙臂,眼睛緊盯著維落。維落權衡了一下,抬頭看向塔克,言簡意賅地說道:“我想要?!?/br>“寶貝兒,這樣可不行,說的不清不楚的。我再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那個濕漉漉的地方,叫saoxue,剛剛的東西呢叫假jiba,還有,”塔克忽然貼近了他的臉,單手挑起他的下巴,臉貼得很近,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唇,噴著熱氣說,“要叫我長官?!?/br>塔克捏著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等待著男人的屈服。維落閉起了眼,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塔克不滿地更大力的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仰視自己。“睜開眼,看著我,一字一字地說?!?/br>維落睜開眼,塔克的視線太具有壓迫性,像是一頭雄獅,踩在獵物堆起的尸骨上,不容反對地俯視著他,“報告長官,我的saoxue想要假jibacao進來,請長官幫忙?!?/br>剛毅的男人依舊是一臉一絲不茍的表情,刀刻般的唇卻認真地吐出最下賤的言語,塔克甩開捏住的下巴,走向他的身后,將假陽具的震動調到最大,抓住他的臀,“sao寶貝兒,這就讓假jiba滿足你的yin亂的屁眼?!闭f罷,一下子就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