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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搖了搖頭,嬌艷的嘴唇笑得很肆意:“大池,你別騙我。你問過你周圍的人了,你好幾年沒有戀愛了?!?/br>鄭明池也笑了,他揉了揉眉心:“是啊,我的確好幾年沒戀愛了?!?/br>說完這句,鄭明池頓了頓,似乎有些無奈,緩緩道,“最近幾天我想明白了,可能我沒戀愛的這幾年,都是為了提前準備著,好現在伺候這個小祖宗的?!?/br>晨曦的微光從樓梯間圓圓的窗戶里柔和的撒了進來。正巧這時候鄭明池側了側臉,容魚便無比清晰的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柔和的,縱容的,寵溺又愛戀的表情。作者有話要說: 容小魚:今天的鄭明池有點帥帥的。。打一百昏一百昏。大池:寶貝兒親一個!——☆、第五十九章明明隔著好遠,容魚卻覺得自己的臉像是著了火,一下子燒了起來。就在這時候,鄭明池側了下身,目光不經意間往容魚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又轉了回去。做賊心虛的容魚嚇得趕緊縮了縮脖子,迅速躲到了那一沓高高壘起的數學作業背后。鄭明池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對方若薇笑了笑道:“不好意思,馬上要上課了。我得回去了?!?/br>說完似乎也沒準備等方若薇回應,抬腳就往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鄭明池——!”沒想到方若薇完全沒有孔瑤那么好打發,看到鄭明池要走,立刻就幾步追了上來,伸手要去拽鄭明池的校服袖子。鄭明池剛走開沒兩步,就聽到身后的急匆匆追上來的腳步聲,只能又停下了步子,順便躲開了方若薇的手。鄭明池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又看了一眼時間,直截了當道:“還有其他事嗎?”方若薇顯然被鄭明池的直接給問愣了一下,眼珠迅速轉了轉,露出一個似乎很勉強的笑來:“也沒有啦,大池不要誤會……只是我很好奇,能被你喜歡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或者說,她也是我們學校的嗎?”鄭明池的眼神又往容魚的發現飄了一眼,再次若無其事的轉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方若薇這個問題正好問到了鄭明池心口上,他竟然不急著走了,反而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慢悠悠道:“他啊……”容魚縮著腦袋躲在數學作業后面,越來越覺得忐忑。如果說第一眼只是巧合的話,怎么鄭明池還要往這邊看啊——容魚慫慫的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萬一這時候落跑被鄭明池逮個正著,那就要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而且,容魚才不想說,他也很好奇鄭明池的答案,甚至心里有點美滋滋。方若薇也在耐心的等著鄭明池的回答。首先知道對手是誰,然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反正她以前找過的男朋友不也多得是被她撬過來的嗎?方若薇一點都不慌。鄭明池只是微微猶豫了一下,便搖了搖頭,很無奈的道:“他啊……學習不行,運動也不行,還不愛鍛煉,瘦猴兒似的,最愛干的事兒就是睡覺?!?/br>然后咽了口唾沫,接著道,“很難伺候,我是說各方面。涼了不吃熱了也不吃,身體不好還愛吃辣又愛喝奶茶,你剛剛問是不是我們學校的?是學校里的,他特別喜歡吃門口那家錫紙花甲粉?!?/br>容魚:“……”方若薇:“……”鄭明池越說似乎越覺得自己對自己心上人的了解程度簡直堪稱天下第一,甚至開始毀人不倦:“對了,他還不會用洗衣機。連內衣內褲都是我給洗的,睡覺還不好好蓋被子,睡姿那叫一個差啊,睡得還不如貓老實?!?/br>方若薇:???什么鬼?這不僅是已經睡過了?還TM已經同居了??她怕是得去隔壁建筑工地借一車鐵鍬才能撬動吧?容魚:“……”容魚在磨牙,一邊磨一邊試圖尋找鄭明池身上的薄弱點,準備今天晚上一嘴巴下去咬死他,以絕后患。鄭明池停頓了一下,大概是感覺終于說的差不多了,來了一個學霸專有的總結:“其實這些也都算了,關鍵在于那家伙還很不負責任。收了我的花和我那么多頓飯,還對我又摟又蹭的,就是不說喜歡我?!?/br>鄭明池長嘆了一口氣,露出一副“我要對人民大眾負責”的表情,對方若薇很鄭重的道:“所以我還是把他看好吧,這種人要是不扼殺在搖籃里,那以后走出社會不知道要渣多少人?!?/br>“方若薇同學,你覺得呢?”鄭明池不緊不慢的拋出了一個問句,臉上表情可以說是非常真誠了。方若薇懵逼了半晌,在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要罵人要淡定不要瘋狂之后,假笑道:“祝你們幸福?!?/br>鄭明池深深點頭,毫不客氣的道:“謝謝你的祝福?!?/br>方若薇扭頭就走。估計是為了今天表白,方若薇穿了雙很精致的坡跟小皮鞋,走過學校走廊里的大理石地面是發出幾聲清脆的響聲。容魚眼看著方若薇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走了過來,趕忙努力往角落里縮,爭取減少存在感。幸好方若薇因為今天的事大受打擊,走過容魚這塊地方的時候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紅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就走過去了。容魚摸了摸胸口,小心臟跳的撲通撲通的,他長長松了口氣,抱起作業趕緊趁上課之前給老羅送過去。容魚左顧右盼了一下,剛從角落里探出腦袋,就被人在腦門上彈了個腦瓜崩。鄭明池溫柔又低沉的聲音在他腦袋頂上響了起來,還帶著幾絲笑意:“不簡單啊寶貝兒,一晚上沒看著你就自己學會做小特務了,這是勘察敵情呢?”——被抓了個正著,這就很尷尬了……容魚臉上紅撲撲的一片,整個人像是個熟透的蘋果,似乎就等著被人摘下來狠狠咬兩口了。他懷里本來還抱著數學作業本充當盾牌,此時鄭明池一雙長胳膊一伸,輕而易舉就把小特務的盾牌給沒收了。只剩下了一個孤家寡人的容魚紅著臉,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我就,就路過的……”鄭明池彎唇笑了笑,用沒抱著作業本的手拍了拍容魚校服上的灰:“真路過???”容魚猛點頭:“嗯嗯嗯路過路過!”鄭明池笑意更深了,他將容魚從角落里拽了出來,又拉著容魚站到了剛剛容魚偷看的那個位置。晨光從玻璃照射進來,剛好從背后投下兩個人的身影。一個高一點,一個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