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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一撩大卷發,露出性感漂亮的五官來,她遞給容魚一牙西瓜:“你真的是容前輩的徒弟???你和他一點都不像?!?/br>孫可尚點了點頭,認真嚴肅的看了容魚一眼:“對,你怎么看上去傻乎乎的。你師父非常厲害的?!?/br>容魚:“……”他忍住把西瓜糊在對面那個人臉上的沖動,解釋道,“我基本沒學到師父的知識……”但也不用說他傻乎乎的吧!孫可尚了解后只看了容魚一眼,很平淡道:“你不用覺得難過,應該是你能力不行,所以你師父不想給你以后添麻煩?!?/br>容魚順了順氣,覺得這瓜今天是吃不下去了。唐應見狀趕忙把容魚拉回了身后,拍了拍容魚的背:“別理他,那家伙就是這個性子,不轉彎,沒腦子!”孫可尚眼睛一轉,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菠蘿:“說誰呢?練一把?”唐應被成功的激將了:“怕了你了?走??!出去隨便摸個人算算?!”兩人說走就走,一點不耽擱。容魚重新拿起了那牙瓜。咬一口。好吃,甜的。林琳沖他招了招手,讓容魚在她旁邊坐下,笑著看了看出去的那兩人:“他兩一向不對盤,別管他們了,你現在在上學了嗎?”容魚一邊吃瓜一邊點頭:“是的,上高二?!?/br>林琳道:“學校在哪兒呢?錢夠用嗎,你師父以前幫過我,如果錢不夠用可以跟我說?!?/br>容魚怎么好意思開口跟第一次見面的人借錢,他搖了搖頭:“暫時夠用的?!?/br>林琳想了半天一時間沒有想到還能說什么,旁邊的陳之卻插了句嘴:“你師父真的沒教你東西嗎?我聽唐應說你是跟在你師父身邊長大的?!?/br>容魚愣了愣,道:“沒有?!?/br>陳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可惜了?!?/br>容魚接過了林琳遞過來的另一牙瓜,咬下去一個牙印,彎起嘴角道:“沒什么可惜的呀,我師父說讓我好好學習,將來考……考那個,哦對,公務員!”“公務員?”坐在旁邊的幾個人眼角抽了抽,坐在邊上的簡可可最先感同身后道:“你師父也讓你考那個啊,我師父也經常給我說不好好學習就讓我別學了去考公務員!”看目前情況好好學習也不一定能考得上公務員的容魚:“……”林琳沒再說話,只是笑了笑,端起旁邊的玻璃杯給容魚倒了一杯,朝容魚晃了晃:“要喝嗎?”容魚面帶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液體,似乎正在判斷。“葡萄酒,不會醉的?!绷至諏⒉AП诹巳蒴~手里,用手比了一個一點點的姿勢,“可以先嘗嘗?!?/br>容魚猶豫了一會兒,將玻璃杯慢慢湊近嘴邊,抿了一點點。不是師父給他用新鮮葡萄榨成汁的那種味道,是那種苦澀的,甘酸后帶一點微甜的感覺。容魚放下了玻璃杯,轉過臉很有禮貌的跟林琳道了謝,輕聲道:“我不是太習慣,可能喝不完這么多?!?/br>林琳笑了起來,擺手道:“不習慣喝就放著吧,沒事的,想唱歌嗎?”唐應像只勝利的大公雞一般,跟孫可尚一前一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容魚紅著臉趴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他整個人都顯得挺瘦小,趴在那里小小一團,看上去竟然有點可憐。簡可可把自己的外套幫容魚蓋在了身上,和林琳與陳之似乎在討論什么,一時間氣氛竟然說不出的奇怪。唐應皺了皺眉,打斷幾人的對話,走過去將容魚扶了起來:“他怎么了?”林琳將頭發別在耳朵后,柔聲溫婉道:“剛剛喝了一點葡萄酒,可能是有點暈,讓他休息一會兒吧?!?/br>唐應看著容魚紅得幾乎不正常的面色,他整個人都軟成一團,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醉了。孫可尚在剛剛就跟在唐應身后,拿起容魚一側的胳膊摸了摸脈搏,又將他的袖子拉上去看了看:“不像是喝醉,脈搏過速,胳膊上還起了紅疹。應該是過敏,送醫院吧?!?/br>唐應的面色立馬就不好看了。簡可可離容魚最近,也聽到了孫可尚的話,她站起身過來看了看容魚,有些驚訝道:“只喝了一點點,怎么這么嚴重,我們都喝酒了,我現在打電話叫車過來?”唐應站起身:“誰給容魚喝酒的?他還是高中生,這里沒人不清楚吧?!?/br>眾人沉默了一會兒,林琳勾唇笑了一下:“我遞給他喝的,一點葡萄酒而已,現在哪個高中生不喝酒的?唐應,你別借題發揮?!?/br>唐應怒極反笑:“我記得說想見見容前輩的小徒弟也是你提起來的吧?”林琳道:“是啊,我們和容前輩多年未見,現在先人已去,我想見見他入門弟子,有什么——”她的話沒說到一半,包廂的門就被人狠狠推開了。鄭明池在門口停了一下,在看到被唐應扶著的面色通紅的容魚時,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咦,小魚魚怎么趴下了?”江文昊好死不死的環視了包廂一圈,興致勃勃的發問,“你們幾個把小魚魚灌成這樣啦?”“昊子?!碧杖A在后面拉了江文昊一把。鄭明池一句話都沒說,幾步走進來將容魚扶進了懷里,看了唐應一眼:“怎么回事?”唐應是知道自己這個表侄家里底細的,兩個人相識已久鄭明池還沒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過話,猶豫了半天還是老實道:“有可能酒精過敏了,先送醫院吧?!?/br>鄭明池看了一眼包廂里的幾個人,才將容魚抱了起來,對跟在旁邊的會所經理道:“叫車?!?/br>作者有話要說: 大池:等著,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容魚魚:嗨呀,好怕。☆、第二十章夜里值班醫生不多,急診科倒是擠的爆滿,還是陶華打了個電話安排容魚直接找了住院部主任醫師過來。來醫院的路上容魚又燒了起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厲害,勉強醒了幾次很快就又睡著了。唐應一路上都在偷偷瞅鄭明池的神情,直到到了醫院辦好了手續,醫生從病房出來說觀察一晚上,沒有更嚴重的癥狀就沒大問題之后,才定下心來,張口想要跟鄭明池說什么。話還沒說出來,鄭明池的手機先響了。鄭明池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了起來:“奶奶?!?/br>電話那頭老人的聲音很和藹,帶著笑意道:“小池呀,今晚怎么還沒回家?你爺爺擔心的現在都沒睡下呢?!?/br>兩位老人都是老革命,年紀大了反而不樂意在J城忍受污染環境,搬來了相隔不遠的濱城居住,剛好也方便鄭明池上學。醫院住院部的走廊里很安靜,鄭明池想了想道:“有個同學生病了,我們送他來醫院,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