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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七天?!?/br> 時歌抬眸:“裴恒之,我是你好兄弟的前女友?!?/br> “你也知道是前女友?!迸岷阒胝姘爰僬f,“我小叔娶了他前前前女友的jiejie,現在一樣相處愉快?!?/br> 時歌嗤笑一聲:“貴圈真亂。不過抱歉,我對你沒有興趣?!?/br> “興趣是慢慢培養的?!迸岷阒疁惤?,薄唇若有似無擦過她的耳畔,“你看,我對你的感情就在這七天培養……嗷!” 下一刻。 靜謐走廊響起殺豬般的嚎叫,裴恒之痛得躬下身,雙手死死捂著檔部,他難以置信地瞪著時歌,英俊的臉漲成豬肝色:“你、你竟然襲擊我的……流氓!” 叮。 電梯門打開,時歌抽出濕巾用力擦干凈手,拋進垃圾桶,然后走進電梯,在電梯門即將關上時,對裴恒之微微一笑:“既然是金針菇,就不要出來耍流氓了?!?/br> 裴恒之:“……” 電梯徐徐下降,時歌看著跳躍的數字,安慰般地想,裴恒之怎么說也算她兒子,哪怕她是后媽,那也是來自后媽的教育。 絕對不是流氓! ☆、第9章 閨蜜篇009 【009】 第二天,裴恒之去了一家私人醫院。 檢查完畢,醫生脫下白大褂,絳紫色長紗裙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她雙手抱胸斜靠著墻,紅唇彎起優雅的弧度:“恭喜裴總,你的小裴弟弟活蹦亂跳的,以后還能用?!?/br> 裴恒之臉色鐵青,一言不發扣好皮帶。 “怎么,生氣了?”女人挑眉,“差點捏斷小裴弟弟的又不是我?!?/br> 裴恒之拿起外套,走了幾步又回頭,眸底的情緒晦暗不明,薄唇艱難吐出幾個字:“金針菇?!?/br> 女人下巴微抬:“嗯?” “我……的……”裴恒之深吸口氣,“像金針菇?” 女人反應片刻,才明白裴恒之的意思,她憋住笑,肩膀劇烈抖動著:“捏小裴弟弟的女人說的?” 裴恒之薄唇緊緊抿著,默認了。 “哈哈哈,這個女人太有趣了,不錯不錯,我喜歡她?!迸伺醺勾笮?,等笑夠了,她歪頭眨眨眼,“裴總,請務必介紹我和她認識?!?/br> 裴恒之額角隱隱作痛:“唐霜,你嚴肅點!” “好,我嚴肅?!碧扑孀燧p咳,一本正經點頭,“嗯,從專業角度分析,我認為,你家裴弟弟,長得還是蠻精致的?!?/br> 砰。 裴恒之揚長而去,他覺得他這幾天去等時歌是錯誤,去找唐霜檢查,更是錯誤中的重大錯誤! 出醫院,裴恒之又開車去了酒吧。一,檢驗下小裴弟弟是不是真的還活蹦亂跳,二,找回精致金針菇的場子! 酒吧里,找裴恒之搭訕的人不少,他卻興致缺缺,不理旁邊望眼欲穿的美人,在角落喝著悶酒,滿腦子都是微微一笑的女人在說:“既然是金針菇,就不要出來耍流氓了?!?/br> 既然是金針菇,就不要出來耍流氓了。 既然是金針菇。 是金針菇。 金針菇。 金針菇! 咚。 裴恒之把酒杯擱到茶幾上,瞬間碎成幾塊,隨即,他掏出手機。 白南接到電話時剛冰敷完,時歌那巴掌打得毫不留情,他臉現在還沒完全消腫:“有事?” 裴恒之:“你去哪兒了?聽說班也沒上?!?/br> 聞言白南眉心緊擰,上次裴恒之放話要追時歌后,兩人約好公平競爭,輸贏各憑本事,無論結果如何,都不要傷和氣。 他去求婚卻換來一巴掌,在家休假一周養臉,傳出去實在沒面子。他避重就輕道:“在家,什么事?” “有事想問你?!?/br> “問?!?/br> “你……”裴恒之欲言又止。 白南等了一會兒,對面只有壓低呼吸聲,他瞥了眼鏡子里臉頰微腫的左臉,莫名煩躁:“不說掛了?!?/br> “別掛,我——說!”裴恒之深吸口氣,“你也是金針菇嗎?” 白南扭開漱口水,微微仰頭:“什么金針菇?” 吵鬧的音樂漸漸聽不見,裴恒之走到偏僻的角落,壓低聲音問:“就你老二,時歌有沒有說過像金針菇?” 咕嚕。 白南把漱口水咽了下去,他臉色來回變幻,精彩紛呈,最后,他緊緊捏著漱口水瓶身,語氣前所未有的冷:“你對她做了什么?” 裴恒之一愣,隨即他輕笑出聲:“阿南,看來你對時歌,并不只是你之前說的那樣,再養一只貓?!?/br> 白南充耳不聞,只要一想到那雙倨傲的眸底倒映著其他男人的身影,他就止控制不住暴躁。 他重復。 “你對她做了什么?” “呵,我能對她做什么?!迸岷阒f著,感覺某個部位隱隱作痛,“你應該問她對我做了什么!” 白南皺眉:“她做了什么?” “她——”裴恒之咬著牙,一字一句,“差點捏爆我的蛋!” 白南:“……” * 一夜無夢,時歌美美睡了一覺。 早上睜開眼,她光腳去窗邊拉開窗簾,溫暖的陽光灑進來,曬得她全身暖洋洋的,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湛藍海水,她心情極好地伸了伸懶腰,先叫了客房服務,然后去洗漱。 洗漱完畢,她打開筆記本,把昨夜寫好的辭職信發給老板。等郵件發送出去,早餐正好送來。 早餐是鮮美的湯包和海鮮粥,時歌吃著,心情更美麗了。只是這美麗的心情沒有持續太久,安然來了。 安然憔悴很多,眼窩深陷,大大的眼睛掛在瘦凹下去的臉上,整個人無精打采的,顯得特別怪異。 時歌倒了杯橙汁放在茶幾,繞到另一張沙發坐下:“發生什么事了?” 安然抬頭,扯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我爸逼我和遠南分手?!?/br> 時歌問:“你舍得?” “不舍得又能怎么樣?”安然苦笑,“我媽去世得早,是我爸一手養大我,我不分手,他就要去死?!?/br> 時歌靜靜看著她:“他不會?!?/br> “???”安然愣住,她好像眼花了,又一次在時歌眼里看到冷漠,好像她是無關緊要的路人,不,不對,不是無關緊要,而是嫌惡的敵人一般。 “我是說安叔叔是惜命的人,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生命的?!睍r歌收回目光,“而且他舍不得丟下你,別多想了?!?/br> “希望如此吧?!卑踩痪}默一會兒,端起橙汁喝了口,“我聽我爸說,我和遠南的事是……” “是我說漏嘴了?!睍r歌打斷她,“那天安叔叔來醫院拜托我給你介紹男朋友,我一個沒注意,被他聽出破綻?!?/br> “哦,這樣啊……沒事,反正他遲早會知道,不關你事?!卑踩淮瓜骂^,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水杯,“時歌……我沒工作了?!?/br> 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