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最差的一屆魔教教主、墮仙(穿書)、Infinite Love ∞ 無限愛、喜馬拉雅之巔、賈赦有了紅包群[紅樓]、多情此非愛、我寫的綠茶跪著也要虐完[快穿]、路澤和畢盛二三事、人人當我是傻瓜、我很喜歡你
同。但他畢竟是喪尸王,除了尋常喪尸的那種直接通過將血rou完全吞食下去獲得能量的方法外,他還可以直接截取能量。人死后的一瞬間,那些代表著生命的能量會因為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而呈消散之勢,只余一些藏在血rou之中,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能量總有一天會完全消失殆盡--所以喪尸從來不吃死亡已久的人類的尸體。而楚墨身為喪尸王特有的能力,可以讓他在將人殺死的那一刻,直接通過控制那些能量的流動來攔截獲取他們,并將他們引入自己的體內,藏于自己腦部的喪尸晶核中。而且完全消無聲息。剛才這里死了十來人,他既然是獲取了不少能量。之前那段時間擔心被慕寒遠發現,楚墨便一直忍著,此時卻是……這能力的長處便在于“隱秘”,慕寒遠此時與他等級相當,又怎么可能發現的了?再說就是發現了又如何?楚墨緩緩的勾起了一抹笑意。同樣的等級,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我又何必……在意你?“小心!”楚墨一愣,繼而卻突然被大力推開。瞬間便向一旁摔去,跌坐在地。楚墨楞了一下,抬頭看去。卻正見慕寒遠正看著他,眼神里滿是無奈:“你小心些?!?/br>慕寒遠受傷并不重,楚墨在心里冷淡的想,不過是后背腰部被劃了一條口子,稍微流了點血而已。卻不知為何,竟是手抖的厲害。原來那十三個外族士兵竟是沒有全部死去;有一個受傷頗重,卻不知為何仍醒著。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是乘楚墨不查,用盡全身氣力將手中的鋼刀刺向楚墨。若不是慕寒遠推開他,那位置--應是正對心臟的位置。戰場上的人刀功都是在戰爭中磨練出來的,他們只會一種刀法--殺人的刀法。楚墨幾乎將他的同伴盡數殺滅,又將他重傷,那人不恨他都難。乘著最后一點力氣,用盡所有殺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楚墨呢?以楚墨的能力,他竟會沒有發現那人沒起,也沒有發現那人殺過來的趨勢,又是為何?不過是……楚墨抬眼看向慕寒遠。不過是……心中郁氣太重,心已亂罷了。☆、第88章記得從前楚墨陪著肖語坐在電視機前看著那些總是不停的循環播放的連續劇的時候,曾忍不住道:“為什么又受傷了……三集里已經傷了兩次了?!?/br>那時眉眼尚稚嫩天真的女子笑著側眼瞥了他一下,語氣里不乏羨慕地說:“患難見真情啊,如果一個人總是可以不顧自己安慰的來救你,他對你怎么可能不是真心的?”患難見真情嗎……楚墨走上前,在慕寒遠身邊蹲下,看著他腰間的那一道長長的血痕,手抖得厲害。那一塵不染的白衣被鮮血染紅的模樣,簡直刺的人眼睛生疼。楚墨手指顫了顫,伸手摸向那白衣上染血的地方:“你……你沒事吧?”慕寒遠功夫高強,之前那么多人圍攻、廝殺了那么長時間,都沒有染上一絲血跡。而此時卻是……“我沒事,”慕寒遠轉頭看向楚墨,伸手握住那人冰冷的指尖,“別擔心……你沒事就好?!?/br>你沒事就好……楚墨在那一瞬間有些恍惚。星光漸濃,明月將隱。宋明幾人跟在楚墨他們身后,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前方相互支持的兩個人:“真,真的不需要我們幫忙嗎?我,我們對處理傷口……”“不用,”楚墨腳步頓了頓,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近乎面無表情地道,“我來就好,你們走吧?!?/br>“嗯,嗯……”宋明不禁咽了口口水--雖然楚墨此時的表情并不可怖,但畢竟他之前給他們的刺激太深,足以掩蓋住任何其他東西,讓宋明他們看著就心生畏懼,“那,那我們走,走了?”等了半晌,見楚墨等人并沒有其他表示,宋明只好招呼著其他兩人:“那我們走吧……別耽擱了恩公療傷?!?/br>“好,好?!逼渌麕兹艘仓缓酶D身離開。走了幾步,卻又不不約而同的停下。宋明躊躇了片刻,還是開口道:“按理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但我們命屬戰場,生死不由己,既無以為報、又無法相報,便盡以扣頭以表達心中感激……愿恩公命途順遂、長命百歲?!?/br>說著,幾個身上仍帶著剛才廝殺留下的血跡、傷痕的漢子便一齊跪下,當真便朝兩人的方向結結實實的磕了三磕。夜風呼嘯,這場景倒當真讓人動容。楚墨卻并沒有理會,只是帶著慕寒遠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狂風卷席著風雪在空中打著卷,又漸漸落向地面。宋明等人就保持著雙膝跪地的姿勢看著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色里,呼嘯的風雪將兩人留在身后的腳印也完全遮掩住了。便完全的消逝在了這無邊雪山中。“……大哥,我們走吧,”過了半晌,一旁的一個士兵才開口。“好?!?/br>------------------------------------慕寒遠傷的極其并不重。他那身衣服雖看起來比楚墨的并沒有厚實上多少,與宋明等人的盔甲相比,更是不堪一擊。但事實上,卻是內有乾坤。楚墨的視線從慕寒遠白衣上斷口露出的那半截金色的絲線上略過。早聽說古代有金絲盔甲,原來竟是這樣的……那兩個施術者也真的……分外認真。不過即使是這樣,楚墨的表情也沒有好看上多少。他自己受傷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別人為了他受傷……卻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楚墨靜默著,扶著慕寒遠一點一點朝前走去。他們前進的方向,自然是那個山洞。今天的事既已結束,便沒有了留在這雪山之中的理由了。楚墨不說話,慕寒遠便也不說話。他原本也不是什么多話的人。這一段路原本說來應該并不長,此時卻因為兩人的沉默而顯得有些漫長。卻不是什么難捱的漫長。慕寒遠抬頭看了楚墨一眼,對方正雙手扶著他,步履穩健,眼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