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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處的位置大約是在一個山谷中,兩旁都是陡峭的懸崖,白皚皚的一片,除了身后的樹林,前方是一望無際的白。就像從未有人造訪過一樣,一腳就是一個深深的腳印。在腦中對比了一下系統地圖后,莫玨堅定的背著夏戎繼續向前走去。直到雪大的無法看清前方的路時才停住了腳步,將夏戎小心的靠坐在一旁的石壁上。莫玨快速的用雪造出了一個‘雪屋’。‘雪屋’以石壁作為依托,在凹陷的石壁旁快速的挖出了一個洞,然后將兩旁的雪拍嚴實,弄成結實的雪墻。做這些時,莫玨的動作熟練無比,仿佛曾經這樣做過無數次。這也并沒有錯,在聯邦時,作為用于戰場的人造人,對于各種野外生存的技能都是刻在骨子里了的。如今換了個殼子和空間,只要稍稍的改變一下就能照常使用。將夏戎扶進雪屋內安置好,又在外邊撿了些干木枝生火。莫玨所選的這處是背著風口的,所以并不冷。將火燒起來直到雪屋內的溫度漸漸升高時,夏戎已經悠悠轉醒了。視線有些模糊,顯然對此時的處境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視線清晰時,一入眼就是雪白的屋頂。身旁是源源不斷的熱氣。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急忙轉頭尋找著什么,即使這個簡單的動作對于此時的他來說困難無比。但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心中的大石頭才落了下來,雖然那個時候自己快速的撲了過去,但對于那之后的事卻是沒有絲毫的記憶了。此時見自己護著的少年完好無損,怎能不心喜?“你醒了?”當夏戎睜眼的那一霎那,莫玨就察覺到了。“你先別動?!边B忙阻止了對方想要起身的動作。后背傳來的劇疼讓夏戎悶哼一聲,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背后還插了一支箭。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經被莫玨小心的截掉了,只要等條件成熟就能取出箭頭?,F在毒已經解得差不多了,再加上莫玨身上帶著的各種各樣的藥,暫時就箭頭留在里面也不會有什么大礙。莫玨起身將夏戎小心的扶好靠在自己身上,察看了一番,見傷口并沒有惡化才繼續開口道:“等到了縣城再將箭頭取出吧!傷口我已經清理過了,你放心?!?/br>夏戎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不知是對莫玨太放心了,還是其他什么,隨意的態度好似受傷的不是他一樣。打量了一番周圍,發現兩人此時是在‘雪中’,不免好奇的開口:“這是什么?”用手指戳了戳身后的墻,并沒有如預料中的出現一個小洞,傳來的觸感還頗為結實?“這是雪屋,我們外面下著大雪,所以停在這里休整一番再繼續上路了?!蹦k一邊往火堆里放著干木枝一邊回答道。這些木枝都是從崖壁上的樹木上掉下來的,這里久無人跡,所以他撿了不少。夏戎沒有回答,而是細細的打量著這‘雪屋’,不由想起了他曾經領導過的一次戰役,也是在冬季,匈奴大舉進攻邊境,在此之前沒有任何的預兆,雖然那時他們南國也是兵強馬壯,但連日來的大雪還是讓這場‘偷襲’的‘成功率’增強了許多。即使在最后他們勝利了,但損失也并沒有比匈奴少多少,不少的士兵,他們沒有英勇的戰死沙場,而是憋屈的被大雪奪取了生命。倘若那時就有這雪屋,在外防守監視敵方的時候有一個安身之處,那些無辜的士兵也不會平白丟了性命。心中感觸良多,發生了的事情雪白改變,但現在也為時不晚。將視線轉向身旁的少年,自己靠坐著的人,瑩白的脖頸在眼前晃蕩,鼻翼間飄蕩著淡淡的藥香味,讓他還有些眩暈的腦袋清醒了很多。靠著的地方傳來的觸感也是rou呼呼的,柔軟無比。當時的情況危機,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好像身體不受控制一樣沖了過去,直到箭插.進了自己的后背,才好似放心了般的暈死過去,現在想來,以對方的身手和敏捷性,是完全可以自己躲開的?;蛟S他還多此一舉了,為少年添了麻煩。瞬間,心中劃過萬千思緒。“喏,給你?!毖矍巴蝗怀霈F了一個帶著焦黃色的饅頭,視線往下,是一只白嫩又骨節分明的手。夏戎垂下眼眸,“有些使不上力呢!”苦笑著開口。莫玨沒有出聲,而是將饅頭取下,一塊塊的撕下伸手喂到了夏戎的嘴邊。而對方也頗為配合的張嘴接過,偶爾,那瑩白的手指不小心被含住,碰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就會立馬縮回去。而下一次,又會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再次將食物送到夏戎的嘴邊。兩人各自吃完東西后,莫玨又再次在夏戎的傷口上撒了些藥,那瞬間的刺疼讓夏戎‘咬牙切齒’。心中不由開始嘀咕,這小報復真是名正言順啊。之后夏戎詢問了這雪屋的制作方法,希望莫玨能教授與他,運用到戰場上去。莫玨爽快的答應了,這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么。他也真正希望自己所在的國家能強大起來。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外面的雪絲毫沒有減小的趨勢,火堆仍在旺盛的燃燒著,而雪屋也沒有出現什么融化的現象。這讓夏戎再一次的刷新了對這雪屋的認識。半夜的時候,隱約傳來了不知名野獸的叫聲,這讓本就淺眠再加上受了傷更加沒有睡意得夏戎猛地睜開了雙眼。目光直直的往對著材火的小門看去。外面,似乎有黑影閃動。正想叫醒身旁的莫玨,一抬頭,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睡,此時正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外面。“是什么東西?”他開口問道。“不知道?!蹦k搖了搖頭,“但是應該怕火?!贝_實,那些黑影不斷閃動,卻是不敢真的靠近。“你先睡吧?!边^了一會兒,轉頭對夏戎道。“我不困?!笨瓷倌甑哪?,守夜已是常有的事情了,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但時日肯定是不短了。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少年每天晚上都是這樣獨自一人守著嗎?隨時應對著各種突發狀況。心中是百種滋味。莫玨見對方堅決要和自己一起守夜便也不再說什么。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注視著外面,無形中有一種默默的溫情在兩人之間流淌著。直到天空第一縷陽光的出現,雪已經停了,莫玨將最后的材火放進了火堆里。照常給夏戎上藥,吃了東西后就決定出去看看昨夜到底是什么動物,但遺憾的是血早已將痕跡掩蓋了。抬頭看了看高高的天空,是湛藍色的,冬日難得的陽光難得的讓人心喜。整理好一切后,兩人就繼續趕路了。在此之前,莫玨不知在哪找來了些木頭,給夏戎做了個簡易的‘滑板’。在最前面套上樹藤,莫玨在前面拉著,這樣在雪地能更加順暢的前行。兩人的身影,又再一次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