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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腳,卻讓他看都沒看清。 柳飄飄武功雖然比他弱了一籌,但是,柳飄飄卻連人家隨意踹出的一腳都接不住,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我說道歉就道歉,聽不懂人話嗎,非讓我說第二遍?” 鄭令先臉色漲紅,既是囧,又是怕。 他從未經歷過這樣丟臉的時候。 他張張嘴,想要道歉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 他們其他幾個同伴,本來只以為這次是一場艷遇,留在樓上看熱鬧。 誰知事情發展的走向太過始料未及。 哪還有看熱鬧的心思。 硬著頭皮,飛下酒樓,慌忙摻起柳飄飄,對著魏紫連連道歉。 “姑娘海涵,我這兄弟不懂人情世故,說話不好聽,又好面子,我們這幾個朋友替他和這位小兄弟道個歉,姑娘看這樣可行?” 魏紫瑩白的手指,在骨扇之上,輕輕扣響,一下,又一下,聽的這幾人心中直慌。 “你們?算什么東西。今兒,我讓你們兩個道歉,就得道歉,你們再磨蹭,耽誤我功夫,我可不會這么好說話了,聽懂了嗎?” 第二卷少年崢嶸 第六百四十章各執一詞 那幾人臉色僵硬,敢怒不敢言,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那曾受過這種委屈。 偏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還是鄭令先最先開的口,“抱歉,是我們魯莽了?!?/br> 那小胖子從沒見過這種陣仗,慌亂的擺手,連忙說沒關系。 剩下的就只有柳飄飄。 柳飄飄看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她,羞窘之下,靈光一閃,暈了過去。 后邊開口的那人見了,有些慌張的道:“姑娘,你看,飄飄受傷太重,已經暈了,要不,等他醒了再說?” 魏紫冷笑,“我剛剛說什么,你們當耳旁風了不成,暈了,潑桶水不就醒了?!?/br> “你……” “裝也要裝的像一點,你真當我和你一樣,眼瞎嗎?” 剛剛那人本來還大怒想要和魏紫拼命的人,被魏紫這一頓冷嘲,就如冷水當頭潑下,回頭去看,柳飄飄身子微微顫抖,果然是裝的。 “不說是吧,白竹,去提桶水來?!?/br> 魏星竹看熱鬧不嫌事大,極興奮的道:“提水多麻煩,我口水多,直接吐她一口,保準醒了?!?/br> 魏紫被魏星竹的神cao作驚呆了。 剛剛一股腦涌上的怒氣,被他這插科打諢的一鬧,頓時鬧得煙消云散。 柳飄飄卻不覺得有意思,當場就從地上跳起來,飛快的說了句對不起,躲到了眾人的身后。 這下,本來還以為魏紫太過得理不饒人的人,也頓時都明白過來。 魏紫也不再搭理這幾個人,轉而對著剛剛被打的少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本以為沒他什么事了,坐在地上,正看熱鬧看得開心。 突然被問話,嚇得一個激靈。 “我,我叫趙清木?!?/br> 那少年似乎是有些怕她的樣子,回答她的話都有些發抖。 “姑娘,沒必要欺負一個孩子吧,他剛剛被打了,起都起不來,你就不要為難他了?!?/br> 魏紫上前蹲下身子,骨扇向前挑起那少年的下巴,“斂息術學的不錯啊?!?/br> 這少年本來只是裝作害怕的樣子,戲演的浮夸又難看,果然還是經歷的少,天賦也不行。 自以為將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如今被人一語道破,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被看穿了。 他臉色青白交加,也終于意識到,自己的這些小心思一覽無余。 他在心里狂叫前輩,卻無人應答,更是讓他驚慌失措。 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鎮土生土長的少年,就是有些奇遇,見識也是極少的。 他想擺脫被群毆,又不能泄露自己會法術的事,只得找外援。 看到魏紫身上帶著靈氣,一看就是修士,長得也是那種極面善的樣貌,料定她不會視而不見。 哪知道,對方還真就不管不顧,不但如此,還暴露了自己。 這下是真的麻煩了。 要是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機緣,對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到時候,殺人奪寶,自己又怎么會是對方的對手。 旁人就見那少年因為魏紫一句話,便嚇的身子止不住的發抖,更是同情起來。 只是,礙于剛剛魏紫的兇悍,這才不敢阻攔。 “姑娘,你有氣便找我們便是,嚇唬一個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漢?!?/br> 竟然還是柳飄飄那群人中,后出現的那人。 “你叫什么?” 那人看她說話并沒有之前的暴躁,反而平聲靜氣,以為自己的勸阻起了作用,拱拱手道,“在下楊飛凡,逍遙劍莊,劍主楊梟之子?!?/br> 魏紫這回正眼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劍主?還真是無知又不自量力?!?/br> 楊飛凡堵著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姑娘慎言,劍主之稱,是各位武林同道給的名號,還輪不到姑娘一小輩指手畫腳?!?/br> “嗤?!?/br> 魏紫想著,自己和一凡人計較這些做什么,劍主之稱,凡人無知,他們這些修士,看了便當個笑話罷了,難道還要管人家叫什么不成。 看魏紫雖然嗤笑不屑,卻也并未再多說,楊飛凡提著的那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終于意識道了這位主討人厭的程度。 “小子,敢算計我的人,可都不會有好下場,你落到我手里,若是就把你這么輕飄飄的放過去,你說,我的臉往哪放,以后是不是誰都敢利用我?” 楊飛凡看她對一個小孩不依不饒的,還想再出言阻攔,魏紫卻冷冷道:“楊少俠,你不知道事情經過,就不要在這里假正義,我再聽到你們這群人說一句廢話,我就挨個割了你們的舌頭,懂嗎?” 楊飛凡禁聲,宛若被人掐住了脖子。 實在是魏紫的聲音太過平淡,毫無波瀾,說起割舌頭,就像說請人喝茶一般平靜。 可是想到她恐怖的實力,沒人覺得她只是說說而已。 “你,你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