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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對方直呼王掌柜的名字讓他滾出來見他,態度簡直囂張至極。冬陽一怔,王掌柜臉上一紅,是羞的更是氣的。劉家仗著自己是知縣的岳家便無法無天在這小小縣城作威作福,看中他店鋪的銷路既然想強買,如果出得起這價錢他本著不得罪本地霸王的心理也就答應了,可區區一百兩,那是欺人太甚!見他不交店鋪既然還讓家中子弟帶惡棍前來砸店,這是存心讓他活不下去!一直候在一旁的管事皺眉,給早就不耐煩的家丁打個眼色,立時兩三個家丁竄上去幾拳幾腳就揍得一干囂張至極的人爬不起來。每次出門礙于冬陽要求不帶過多的人,易云卿就退而其次的讓管事安排最好的府中侍衛,不說以一抵百,以一抵十那不是二話。就這七八個色厲內荏的二流子惡棍還不夠三侍衛熱身的。王掌柜皆伙計目瞪口呆,驚訝冬陽所帶家丁身手的同時心中也有點后怕,因為他認得剛才那最為囂張現在卻被揍得最慘的人是劉家庶少爺,按劉家那行事乖張霸道的習性,這次不管怎么談都怕是不能善了了。兩大丫環皺眉給管事打個眼色。管事立馬讓家丁把那爬不起來還哼哼哧哧的二流子惡棍給丟出去,還特意用眼神示意丟遠些,免得污了主子眼。四家丁笑嘻嘻的拎著人出了門,丟到角落又拳打腳踢了一把,其中一家丁對著被打的最慘青年的惡毒眼神道:“劉少爺是吧?不用覺著委屈,‘辱人者人人辱之’就好比‘打人者人人打之’一樣,既然做了有點權力就橫行霸道狂妄囂張的惡少,那就要有一山比一山高被更大的高山壓的道理。剛才那店鋪王掌柜是我家主子的親戚,不想死就有多遠滾多遠!”家丁想跟冬陽一樣信奉低調,沒有表明冬陽身子也沒有多說,如果是聰明人聽到這話后至少會按兵不動先打聽冬陽身份,知曉是知府夫人后沒人敢為這點小事找上門來,膽小怕事的恐怕還要小心翼翼前來賠不是。可是這劉家庶少爺卻不是個聰明的,惡霸慣了的他從來只有他打別人哪有別人打他的道理?更何況身為紈绔眼界有限,哪知道一山壓一山惹到更高山的恐怖后果?心中記恨,回到家中把事情顛倒黑白的說了遍,立時引得劉家老爺也就是他親爹爆跳如雷,雖是庶子那也是他的兒子,哪有兒子被打成豬頭他這老子不出面討公道的?他對王掌柜的平生查的很清楚,不過就是揚洲兵禍時逃出來的一小商人罷了,最顯赫的親戚不過就是出了個縣丞女婿,就算來者是他那找來的縣丞親戚那也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誰是龍誰是蛇還不定呢!要知道待年底小女兒就能與府城那家定親了,到時候,哼哼。61哼哼(下)腦子短路的劉家主直接奔到知縣家中嗆了知縣一臉,早被金錢美色掏空腦袋的知縣二話不說一把馬屁拍的劉家主樂的直飄,什么等小姨子嫁給府城那家好生提拔他這媒人呀等云云,馬屁拍了幾籮筐后,知縣叫了衙役去提惹了他岳丈家的王掌柜。不過就是個小商人還有不知打哪來的狗屁親戚,在他這一畝三分地,他就是土皇帝!在知縣拍劉家主馬屁時,冬陽見著了激動萬分趕來的易云淑,已經是兩個孩子母親的易云淑早退去了少女的稚嫩,盤起頭發一身婦人裝扮,眉目間有著當家主母的凌厲跟果敢,決然不見當初在閨閣時小心翼翼的鵪鶉性子。冬陽見易云淑一身綢緞,身形和氣色都不錯,想來嫁給王家不論別的這嫁的人是對的。易云淑淚眼汪汪的趕走了兩步,要不是故及男女有別這會兒她怕會抱著冬陽好好哭一把,哭這兩年來的提心吊膽也哭這兩年的痛苦磨難。嫁的人是沒錯,可嫁給王家卻是錯的,這兩年來她被王家那干親戚幾乎磨的崩潰,若不是丈夫還算貼心兒子還小,她恐怕能咬咬牙干脆一走了之。“大嫂……”未語先哭,易云淑以為自己經過這兩年磨礪可以說是堅強了,可見著親人,這眼淚就忍不住的撲撲往下掉。王掌柜也知發妻這兩年所受的委屈,不忍的走過去用帕子給她擦擦眼淚,佯裝打趣道:“見著大嫂該是高興的事,怎么還哭呀?要被大嫂誤解成你不歡喜見著他,那可沒人替你后悔?!?/br>易云淑慎惱握著粉拳砸下王掌柜,怪他拿她逗趣。那眉眼間似慎似惱又嬌的神態無不顯示著兩夫妻的感情融洽。冬陽笑瞧著。易云淑被笑的不好意思,惱瞪王掌柜一眼,忙對冬陽道:“走大嫂,去家中再好好嘮叨嘮叨。今兒就在這憩一晚,也讓你嘗嘗我的手藝?!闭f罷呵呵一笑:“想當初我對大嫂那手藝可是眼紅不已,好在我也有天份,磨礪個兩年也練就了兩個拿手菜?!?/br>兩大丫環跟管事交換個眼色,管事看了看天色,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意思是時辰還早,不打擾主子性子,待到時辰差不多了再回也不遲。兩大丫環對看眼機靈的準備見面禮,爾后默默跟著。易云淑所說的宅子離店鋪不遠,馬車不過幾步就到了。易云淑領著冬陽到主宅,讓其坐了上首,爾后讓管事婆子把兩個小少爺抱了來。兩粉雕玉塑的半大男孩,一個三歲半,一個才兩歲不到,嬰兒肥的臉依昔可以找到易云淑的影子。易云淑笑著對兩兒子道:“來,叫小伯伯?!薄浮瘍勺植患炊柭犃藭e扭連易云淑說著也別扭,干脆隨了易云卿輩份叫伯伯,前面加個‘小’字也算全了禮數。聞言,兩男孩子上前拜下乖巧的叫了小伯伯,烏溜溜的眼珠子中是好奇可禮數卻是沒落下一分,可見易云淑把孩子教的極好。冬陽見著兩個粉團子也歡喜,當下從丫環手中拿了兩精致荷包塞兩小家伙手中。大的沒伸手要,拿眼望向易云淑。小的見大的不要,也沒伸手。冬陽抬眼。易云淑直樂的呵呵笑,對兩兒子擺手道:“拿著拿著,你大伯伯跟小伯伯可不是個小氣的?!毕氘敵踹@兩人不顯山不露水的甩手就是二百兩銀票可著實嚇了她一跳。兩小家伙乖巧的接了荷包回到易云淑身邊,等待下一步指示。易云淑笑著摸了兩兒子一把,讓奶娘抱了去玩兒,回頭問老太爺跟大老爺可安康,得知安康建在后又眼淚直撲撲的往下掉。冬陽盡量精簡挑好的說了些,可還是把易云淑惹的哭成了兔子眼。痛痛快快的哭了把,易云淑舒暢多了,擦了眼淚問眼前:“大嫂,您跟大哥怎么也在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