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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清了,這是個十足十的自私女人,表面上說是傾幕于他,可背地里為的不過是易家嫡長孫正妻的位子,為的這個位子所代表的榮華。這是個貪圖虛榮的女人,他一直很清楚。手指敲叩著桌子,深邃的眼睛看著眼下還在扮可憐的女婦?!奥犝f你嫡姐因為不愿意嫁給那個壞了她閨譽的家仆,被族親送到了尼姑庵從此青燈古佛一生。你,夜半夢回內疚么?”柳氏跪在地下,全身一抖?!啊笊贍斒裁匆馑兼聿幻靼??!迸ρ鹧b的表面掩蓋不了柳氏內心的惶恐,她的內心已經全數亂了。易云卿敲叩著桌面的手指頻率不斷,冷眼道:“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我丑話說在前頭,從此后你最好安份守已格守本份,那樣我保你一生無憂,可若不然,到時別怪我不講情面?!?/br>易云卿話內的冷意讓柳氏狡辯的話生生堵在喉嚨里。她跟了易云卿四年多,如果沒有絕對的證據這人絕不會如此確定那件是她算計的。此時柳氏有了股怨恨,為什么明知這件婚事是她算計來的卻不戳穿她,讓她做了四年多的美夢,原以為毫無破綻的算計在這男人眼里是不是一個笑話?看著她追逐廢盡心機,原以為成功穩穩的坐上了正妻的位置,到頭來卻只是南柯一夢?“…起吧。去把浩兒滔兒叫起,謙兒是弟弟都知早起去給長輩請安,他們這兩個做哥哥的就不知去請安?”柳氏喏喏的應下退離,不久大老爺與余氏回程,易云卿請了安,沒見著易謙一問才知道被老太爺留了老宅吃飯。自從三個兒子搬離老宅,老太爺就請了兩個長工,一個負責一日三餐,一個負責一些雜活。日子雖然沒有以前熱鬧,可也難得的清靜。醒了酒的易云卿興致不高,瞧著雪停了索性背了弓箭上山。易云卿原本不打算進入深山,畢竟他只有一個人還是要小心為上??刹恢菫槭裁?,或許是白色的世界讓人迷了眼,也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在易云卿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平時都很少進的深山,并且很倒霉的被野獸追趕。深冬中的野獸是危險的,因為獵物的減少,也要存取過冬的食物。易云卿運氣極不好碰到了正外出尋食的野豹。野豹是敏捷而危險的野獸,又是深冬食物缺少的時候,只一個照面,易云卿就被視為了獵物。易云卿沒魯莽到跟野豹對著干,只用弓箭與野豹且戰且退,也在不知不覺著越發深入深山。所謂人倒霉連吞口水都會被嗆著,在躲開野豹的追趕時,易云卿一個不察覺踏空踩著斷了的樹枝傷了腳不說還滾下了小山坡砸在厚厚的冰層上暈了頭。昏迷前他聽到了狼嘯聲,在山坡上七八只狼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打頭的狼王高大而威猛,而在狼王之后有一人影緩緩而來。易云卿很想看清楚,努力睜大眼睛,可暈沉的腦袋像巨石一樣沉重只手指顫了顫?!啊枴??”25因禍得福(倒V)腳上的刺痛讓易云卿從暈沉中蘇醒,可相比于腳上的傷,他更再意的是昏迷前看到的人影?!啊?!”起勢太猛忘了額頭的傷,立時眩暈著倒下。在廚房忙乎的冬陽走了來,不言不語的扶著他用枕頭靠墻。易云卿看著眼遍尋不到的人幾乎癡了,那眉那眼看在眼里沒一處不精致沒一處不讓他欣喜。冬陽不語任由他眼神窒熱的打量,扶著他靠好便要抽身離開。易云卿下意識握住他的手?!岸枴?/br>冬陽猶豫著不知該叫什么,按禮他自主和離不能再叫他大少爺,叫易公子易少爺又顯得別扭,索性干脆不叫了。抽出手道:“…腳部的劃傷我已經上了草藥,休養兩天就好。受了點寒,我去給你煮碗姜湯?!倍藖斫獪粗?,遞上熱茶間收回姜湯碗?!敖裉煲呀浱砹?明天我再送你回去?!倍柺莻€心軟的,做不到見死不救也做不到至之不理,只得把易云卿當作一傷員細心照顧,想著等明一早傷好些再送出深山讓其自行回去。不想,找他已經找了兩個月的易云卿是這么好打發的?不過這時候他到不急了,只要人找著他就有辦法把其帶回去。不說易云卿哪來的這種自信,反正本人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有了閑心四處探看,打量洞xue時看那半邊被雪掩蓋中兩個溫泉池,立時眼睛一亮?!岸柖?!”以為易云卿發生什么事的冬陽忙從廚房跑了來,胡亂擦了把手問:“怎么了?”易云卿指著溫泉:“那是溫泉池對不對?”冬陽怔神下,點頭。“我想泡?!币自魄淅碇睔鈮训囊?,一點傷員的自覺都沒有。冬陽遲疑下:“你還有腳傷……”“沒關系,你扶我過去只要不讓傷口碰到水就可以?!闭f完裝可憐似的看著冬陽:“好冬陽,我今天在林子里被野豹追了大半天出了一身冷汗……”易云卿是個五官非??⌒闱绎L姿出眾的人,這時候一雙俊眼哀求似的看著他,頭發微亂確實有種落破的可憐感。冬陽瞧著心一軟,應了。小心扶著人下床,脫離溫暖的被窩讓易云卿打了個冷顫,冬陽忙扶著他靠近溫泉。溫泉邊的雪不融,踩上去吱吱響寒風刺骨,違和的是一進入溫泉池卻是再也感覺不到寒冷了。比人的體溫更高一點的溫度,泡在水中那種無一處不溫暖的感覺讓人舒服至極。冬陽怕脫衣服的時候著風寒,所以勸他和水泡進水里,只一泡進水中易云卿便不耐煩穿著衣服泡了,于是等冬陽找了固定他傷腳的東西來時,那男人已經把自己給扒了個干凈。白凈均勻的身體在泉水下若隱若現,一條白靜修長的小腿露在泉水外邊,上有一條極為破壞美感的長條形傷口。傷口不深,還不到皮開rou綻的承度,冬陽也受過這種樹枝劃傷甚至還嚴重些,可他就是覺的這傷口生錯了地方特別礙眼。趴在濕泉邊的石板上,易云卿看著冬陽小心給他傷口包上厚厚幾層紗布又囑咐他不要沾水,正起身準備離開,易云卿伸手拉住他衣角,趴在那可憐的喊:“冬陽…我餓了…”隨便吃了點早飯就提了弓箭上山,被野豹追趕沒吃午飯還過了這么久,肚子從剛才開始就抗議了。冬陽沒好氣的橫他眼,你不左喊右喊的折騰,這會兒飯菜都該上桌了!易云卿臉皮超厚的回看他,一點都不心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