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點了點頭“但是……”

    “太棒了?？吹侥銈冞@么有熱情我就放心了?！本S羅妮卡對他露出和藹可親的微笑“我這還有一些套題，從皇后區還有華盛頓那邊的競爭學校那里搞來的，”她伸手在抽屜里找了找，翻出了一疊紙張出來“不多，也就七八套吧?！?/br>
    提姆：……

    第23章 適配度23

    約翰拎著隔壁一條街買的泰國菜拐入入夜后就沒人煙的港口小路，熟練的避開幾個探測器，走到那間外表破敗的廢棄漁船中，就聽到紅頭罩的聲音傳出來。

    他撥開墻壁上塌了一半的木板踏入漁船的船艙之內，一切豁然開朗，超現代化的金屬墻壁反射著從外面看不到的燈火，一些主機運轉的風扇聲音中，杰森繼續說： “我陪你玩了這么久過家家，該履行協議了?！?/br>
    而維羅妮卡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漫不經心：“我以為你挺樂在其中的，這些你猜我是誰的角色扮演，你和蝙蝠俠的你進我退不是打得火熱?！?/br>
    “……”杰森冷哼了一聲“他認出我了?！?/br>
    啪一聲，什么工具落在地上，滾了兩圈。約翰走進來時正好滾到他的腳邊，于是他彎腰把那個螺絲刀撿起來，看著實驗室里對峙的兩個人。

    維羅妮卡已經從椅子上轉過頭來，看向杰森。有那么一瞬間她臉色灰白，看起來受到了驚嚇，她輕聲問：“什么時候的事情？”

    “這不是我今天要談的事情?！?/br>
    “這很重要，你有沒有暴露別的……你跟他說過話了嗎？”

    “我來的時候沒有被跟蹤，以及沒有，我只是和他一起打了稻草人?！?/br>
    “只是?！本S羅妮卡憂慮的重復，然后看向了約翰，臉色馬上變好起來，主動伸手將拆解了一半的光子屏障生成器掃到一邊，空出地方讓他放下外賣，同時招呼靠在墻邊的杰森“一起吃飯？今天吃泰國菜?！?/br>
    “我不餓?！苯苌卮?，努力試圖把話題拉回正題“我們之前的協議內容是，我幫助你在哥譚立足，爭奪地盤，然后你幫我復仇?！?/br>
    維羅妮卡打斷了他“冬陰湯?！?/br>
    于是杰森動搖了，他猶豫了一下，決心堅定立場，拒絕道“不，我們現在在談正經事?！?/br>
    “可以一邊吃一邊談嘛，這個我在書里看過，餐桌文化，很有講究?！本S羅妮卡朝他舉起一雙筷子“菠蘿海鮮咖喱飯?！?/br>
    于是杰森沉默了。

    維羅妮卡趁機加上了壓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陳皮雞?！?/br>
    “那不是泰國菜?！苯苌棺h道，但還是走過去，奪過餐具，拖了把椅子坐下來。

    “是我繞道特意去中餐廳點的?！奔s翰回答，一邊從角落的小冰箱拿啤酒出來，好奇的問“你還研究了餐桌文化？”

    “有一些文化中熱衷于將生意擺在餐桌上，一邊吃一邊談，我猜原理是，當你的血液集中在胃部促進消化的時候，腦子就不太靈光，不經思考就同意的概率更大一些?！本S羅妮卡一本正經的說，看著杰森接過約翰遞過來的啤酒時又補充了一句”在喝兩杯就更好了?！?/br>
    杰森默默的放下了啤酒瓶。決定在消化系統代替腦子工作之前先把要說的說完“現在我需要你兌現你的承諾，我要小丑?！?/br>
    “你要小丑?！本S羅妮卡重復著，一字一句“你知道小丑在阿卡姆里吧？”

    杰森聳聳肩：“是啊?！?/br>
    維羅妮卡：“你把我當什么了？！萬能許愿機嗎！搶阿卡姆的人可是得罪蝙蝠俠的！”

    ——你現在干的活也不討好蝙蝠俠??？！

    杰森不為所動：“反正你有這個本事?！?/br>
    “這不行?！本S羅妮卡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以后斷然的拒絕“這個難度有點高，得加錢?！?/br>
    杰森：“……加多少？”

    在維羅妮卡比了一個數以后，他捂緊了自己只有兩塊五現金的錢包。然后想了想他們現有地盤上的盈虧和季度分紅，回答：“不然我分期給你?！?/br>
    維羅妮卡一秒鐘露出了jian商的嘴臉：“好，那年利率也不收你太高，20個點就好了?！?/br>
    杰森：“你這是放高利貸??？！”

    “怎么能叫高利貸呢，高利貸要24個點以上呢！”維羅妮卡歪著頭毫不在意的說“反正你的錢也是搶來的?！?/br>
    杰森：……搶地盤不要人工成本的嗎？！管理黑幫不要成本嗎？！你當我沒學過管理學嗎？我可是韋恩家出來的！

    “所以你看，把小丑從精神病院搶出來是個多么費力又虧本的買賣?！本S羅妮卡一邊說著一邊給杰森碗里夾了一只蝦“我能問問，你綁了小丑以后打算怎么辦嗎？”

    “那是我的事情了，和你沒關系?！苯苌两诰S羅妮卡居然主動給他夾菜的感動中，想著這件事情的后續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連累對方了，才如此說“最后我會殺了他?！?/br>
    “可是殺了小丑沒有任何意義??？”維羅妮卡用筷子在湯里繼續撈一邊說“你殺了小丑只不過是讓他得逞。他想要離間你和蝙蝠俠，現在目的已經達成了，而如果你當著蝙蝠俠的面殺了他，你們都會痛苦一輩子，他肯定很高興。你卻沒法獲得快樂啊?！?/br>
    杰森在維羅妮卡剛開始說的時候滿腔怒火，想要反駁，但他在哥譚待了有一陣子了，已經過了什么都不想只憑憤怒做事的階段了，何況他也知道維羅妮卡說的有道理。于是他壓著怒火，嘲諷的問：“那你有什么高見？”

    “睡他的妞，清他的戶頭，抄他家，建立他不喜歡的秩序，然后我去炸了阿卡姆的大門，在他即將跑出門人生充滿曙光的時候，你再人生贏家一般從天而降打斷他兩條腿再關回去……你要是不解恨，我們還可以重復利用資源讓你多打幾次，打成半身不遂都行?！本S羅妮卡回答的兇狠果斷，筷子在湯里撈了一圈沒撈出搬至蝦，于是殺氣騰騰的轉向杰森，聽的一愣一愣的杰森驚得往后退了一點，看著維羅妮卡伸出筷子，把之前夾給他的蝦又搶回去，繼續說“你要是不喜歡這個方案，我們還可以提供洗腦服務，把小丑洗成五好市民，讓他做一百件好事，然后再恢復他的記憶讓他痛苦一輩子?？偠灾痪湓?，他想讓你死，你得想辦法讓他生不如死?！?/br>
    杰森：……你這也太狠了點。

    維羅妮卡：“承讓承讓，我看重生打臉都是這么寫的?！?/br>
    于是，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杰森在吃完飯以后就一臉懵逼的離開，決定去思考一下人生。

    而約翰在旁邊收拾掉快餐盒子以后回來，看重新開始工作的維羅妮卡，坐到了杰森之前坐的位置上“想談談理由嗎？”

    “什么？”

    “你提供的每一個意見都比直接把小丑交給他更復雜?！奔s翰回答，他看著小姑娘，再次問道“所以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