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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東西?好香?”毫無芥蒂邀請趙無咎:“堂兄也來嘗嘗,這種果酒口感順滑綿甜,喝了也不上頭?!?/br> 宋四娘子纖纖玉手,為防在皮膚上留疤,當初學的幾樣小菜都是以清蒸為主,還拌了兩樣時蔬,廚下烤的餡餅,一起端了上來,滿滿擺了一小桌。 趙無咎發現,遇上柏十七之后,他時常處于進退維谷的地步。 比如柏家父子搞內斗;現下柏十七美人在側,與趙子恒把酒言歡的時候,都是讓他頭疼的時刻。 柏十七大大咧咧不計較,但那宋氏含情脈脈注視著她,趙子恒還是個胡來的性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居然要解褲腰帶讓柏十七替他上藥……全亂套了! 他坐了過去,柏十七便從角落里又摸出一壇子果酒,拍開泥封遞了過去。 趙無咎接過酒壇子,張目細瞧之下發現那角落里堆著不少酒壇子,也不知道是船上本來就有的,還是柏十七著人置辦的,想起她上次喝醉酒之后的壯舉,認命的cao一份閑心,喚了舒長風將角落里的酒壇子都清理出去。 柏十七跳起來要攔:“堂兄,你這就不厚道了,我請你喝酒,哪有連鍋端的道理?” 趙無咎:“反正也快到蘇州了,回家里去不能暢快喝?非要在船上喝的爛醉?”喝醉了也不知道又會鬧出什么故事。 趙子恒灌了兩口酒下去,情緒就亢奮起來,攔著舒長風不放人:“這一壇子哪兒夠???” 趙無咎一個眼風掃過去,他又犯了慫,嘟嘟囔囔坐下抱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堂兄可饒了我罷,讓我們安生喝頓酒!” 第30章 蘇氏數月不見柏十七,每日牽腸掛肚, 吃睡不安。漕船回航之后, 聽說這沒心沒肺的居然半途留在淮安玩,恨不得坐船追過去, 揪著她的耳朵將人拖回來,質問一聲:“玩瘋了吧?” 真等柏十七瘸著腿踏進家門,走的分外艱難,一旁還有個年輕力壯的小子扶著, 她又心疼不已。 ——丘云平顧忌老幫主眼色, 當著趙無咎的面,她硬拖了舒長風當拐棍。 舒長風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性別,還從未跟小娘子勾肩搭背過, 全身都僵硬了, 木著臉不敢看身后自家主子的臉色。 柏震霆倒是知道她在作怪, 喝罵了一句:“好好走路!”便騎了碼頭上來接人的下屬送來的馬兒,一夾馬腹跑了。 柏十七裝柔弱,大半個身子都倚在舒長風身上:“頭暈,走不了路了,舒兄扶我一把?!?/br> 趙無咎:“酒喝多了吧?”捉老鼠干壞事的時候沒見頭暈腿疼,不都活蹦亂跳的嗎? 臨下船之時,她與趙子恒還在喝酒,宋四娘子在旁小意侍候, 一口一個“爺”, 趙無咎真難以想象,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爺”是個女嬌娥,不知會是何種表情。 反觀柏十七,還真別說,不虧是江蘇漕幫未來的接班人,當真有少爺的派頭,半靠在榻上,翹著腿與趙子恒碰個杯,還有小丫頭珍兒捶腿,別提多滋潤了。 下船之后,幾人坐了柏家派來接人的馬車,柏十七見到蘇氏便靠了過去,聲音里帶著絲說不出的撒嬌意味:“娘,我可想死你了!” 蘇氏在她手背上狠拍了一記:“沒良心的臭小子,想了還不早點回家?” 柏震霆提前回家,已經同她粗粗講過柏十七納妾挨打之事,聽得蘇氏震驚不已,除了迎接外客,還不住打量宋四娘子。 宋四娘子知道這就是柏家的主母,柏十七親娘了,上前來行了個禮:“奴家見過太太!” 蘇氏見她神態端正,舉手投足之間不見半點輕佻之意,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年輕輕佻的、貪慕虛榮的女子好打發,或錢財或良婿總歸有可解之法,唯獨這種外表看起來毫無攻擊力,且似乎對柏十七很癡情的女子,反而是最難打發的。 她所求者,柏十七給不起。 珍兒一起跟著行禮,卻又湊近了扶了一把宋四娘子,很是忠心的模樣。 蘇氏吩咐了下人給兩人安排住處,這才在柏十七的介紹之下認識了趙無咎兄弟倆。 趙子恒不止是打架比不上柏十七,連酒量也輸給了她,大著舌頭向蘇氏見禮:“伯母好?!?/br> 趙無咎嫌丟人,拉著他的腕子朝后退了兩步,坐在輪椅上向蘇氏打招呼:“蘇太太好?!?/br> 蘇氏心里直犯嘀咕,聽說趙家兄弟倆身份貴重,柏震霆再三叮囑不可輕慢,她便著人收拾客房,還仔細挑了幾個丫頭去侍候。 趙無咎一路上被柏十七的出格給折騰的根本沒時間好好休息,率先告辭。趙子恒也跟著去了,連宋四娘子丘云平等人都被她打發了,只余母子二人說說悄悄話。 “你當真……納了宋四娘子?” “不行嗎?” 柏家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打一棍子給倆甜棗,通常打一棍子這種苦差使都是柏震霆出力,給倆甜棗的工作都由蘇氏代勞,夫妻倆配合無間,多年年基本沒出過岔子。 “你自己是什么情況,難道還要我復述不成?”蘇氏壓低了聲音說。 柏十七滿在不乎:“娘,你就是考慮的太多才這么憂愁的?!彼龜堉K州的肩膀回主院,那流里流氣的模樣直讓親娘也看不過眼,在她手背上連著拍了好幾下:“你這是什么毛???” “臭毛病啊!” 蘇氏拿指尖在她額頭點了一下:“沒個正形?!毖劾镄σ鉂M滿,又追問路上可平順,有無遇上盜匪之類的閑話。 少幫主回家,還沒同親娘蘇氏多上說幾句話,進了后院就被柏震霆的幾位姨太太給圍住了,有噓寒問暖的,有討要禮物的,還有想要拉她去打葉子牌的,亂紛紛鬧成了一團。 “五姨娘、七姨娘別著急,禮物人人都有,回頭我派人送到你們房里去?!?/br> 柏震霆當初為了開枝散葉,納了不少姨太太,起先大家互相提防,都當對方是競爭對手,暗暗憋著一口氣,想要憑本事上崗,揣球壓對方一頭,哪知道除了太太蘇氏,大家都沒動靜。 幾年過去了,覺得沒有盼頭的自行下堂求去了,如今留下來的幾位姨太太們年紀都在三旬開外,年紀老大也都看開了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競爭對手變成了牌搭子,平日贏對方三五把,閑暇一起看戲做衣裳,花花柏震霆的銀子,順便一起幫蘇氏cao心柏十七的衣食住行。 柏十七從小就被這幫姨太太們捧在手掌心里寵,真要論起來,在這些姨太太們心里,柏震霆還真比不上柏十七。 ——大家都是明白人,只要不離開柏家,將來老了還要指靠著柏十七,現在不積點香火情,到時候哪有好日子過? 蘇氏拉著柏十七不松手,瞪了幾人一眼:“你們都是來搗亂的吧?明知道我天天掛念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