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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叮囑司機,走沈氏集團那邊。 來之前,她跟沈凌聯系過,讓他把那些信放在前臺,她一會兒順道過去拿。 任彥東看著她,“盛夏,你別委屈你自己,我沒有愧對那些孩子?!?/br> 前年,他專程去小村跟他們道別。 也在去年的回信里一一說明了情況,也告訴他們,他跟其他叔叔阿姨會繼續幫助他們,直到他們學業完成。 盛夏斜靠在車門和座椅中間,把兩腿搭在他膝蓋上,“沒委屈我自己,我不會跟一群十來歲的孩子置氣?!?/br> 她嘴角有抹淺笑,很無害,“你該回就回,我該治你繼續治你,兩不誤?!?/br> 汽車停在沈氏集團門口,沒等任彥東下車,保安拎了一個手提袋走過來,沈凌早就安排好。 任彥東看到那些鼓鼓囊囊的信封,孩子們問的問題越來越多。 盛夏隨手拿了一封,遞給任彥東,“喏,打開來看看?!?/br> 她用手捏了捏,厚厚一疊。 任彥東打開信封,不僅有信紙,還有手工制作的成績匯報單、最后面還有幾張兒童畫,畫的是學校的教學樓,cao場。 任彥東把這些畫放一邊,開始看信,開頭稱呼的不再是沈老師,而是沈叔叔。 他微微蹙眉,越看越不對。 盛夏:“怎么了?” 任彥東把信紙遞給她,“這不是我的信,就是寫給沈凌的?!?/br> 盛夏疑惑著,展開信,看到其中一段: 沈叔叔,我們的任老師還好嗎? 要是你看到了任老師,告訴他,我們都很想他哦,讓他放心,我們都非常聽話,祝他在國外的工作順利。 任彥東又拆了兩封,結果都是寫給沈凌,他把信又裝回信封。 盛夏:“會不會有的是給沈凌,有的是給你?” 任彥東現在也不確定,他沒再一封封拆開來,直接給村書記打了電話,他這次改口成,“大伯,您好?!?/br> 夏大伯笑呵呵的,“跟夏夏怎么樣???” 任彥東:“挺好的?!?/br> 夏大伯這才想起來問任彥東,打電話什么事。 任彥東:“孩子的信...”話說一半就被大伯打斷,“你瞧瞧我這記性,我前兩天還想著給你打個電話來著,忙起來就給忘了。對了,那些信是孩子寄給沈經理的?!?/br> 盛夏明白了,應該是小姨奶回家說了任彥東就是‘沈老師’,用了朋友的名字支教。 而小姨爺爺是學校的老師,就跟孩子們說了,不止任彥東在資助他們,那個沈叔叔也在幫助他們。 所以孩子們這次特意寫信給沈凌,匯報了自己這幾年的學習情況,還畫了他們的新學校,以此告訴沈凌,他們的學校有多美。 任彥東叮囑司機,等從機場回來,把這些信再送給沈凌。 他給沈凌發了消息,把事情簡單一說。 沈凌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這可怎么辦,我的字沒你的好看,看來我得在飛機上連夜練練,等到了墨爾本我再回信?!?/br> 任彥東:【你就是練到老,也就那樣?!?/br> 看到信息后,有那么一瞬間,沈凌都不想去墨爾本。 到了飛機上,趁著盛夏心情還不錯的時候,任彥東跟她說起去年的那些回信: “他們問了我什么,我就會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他們,我自己也不是很確定的,還會查一些資料文獻,那幾頁紙都是知識點,還有幾句鼓勵的話,不是聊天?!?/br> 他舉了個例子,“你去年考研時,那一個月里我給你總結的知識點,夠寫幾十頁信紙?!?/br> 說著,他感覺不妥,又忙解釋,“說這個不是為我跟你說話少辯解,是想告訴你,你不用羨慕那些孩子?!?/br> 盛夏不承認,斜他一眼,“誰羨慕了???別誣賴我?!彼阉哪樛七^去,“我看雜志了,別煩我?!?/br> 任彥東看她像孩子般耍賴的樣子,不由失笑。 盛夏看了會兒雜志,這期雜志上沒有她喜歡的衣服或是包,她把雜志擱一邊,趴在扶手上,慵懶的望著任彥東。 任彥東收起手機,“怎么了?” 盛夏搖搖頭,就是無聊。 任彥東找出耳機,插在手機上,把耳機遞給她一個,他自己戴了一個,點開了一個音頻,“聽后點評?!?/br> 前奏開始,是鋼琴曲,他彈的。 不到兩分鐘的音頻,聽后,盛夏說:“問題還不少?!?/br> “等下說?!比螐〇|打開手機備忘錄,“幫我記在這上面,我下次再練就知道怎么避免這些問題?!?/br> 盛夏給他認真記錄著,忽然側臉問他,“你現在怎么這么投入練琴?” 任彥東沉默了幾秒才說,“我不想到時跟女兒一塊考級?!痹览蠋熣f,就以他現在的狀態,考完十級估摸著至少得十年...... 盛夏沒忍住,不厚道的笑了。 近二十個小時的飛行,他們于第二天傍晚到了墨爾本。 別墅一直有傭人照看,知道他們今天過來,早就給他們在院子里準備好了燒烤架,還有各種燒烤食材。 院子里布置的像過節一樣漂亮,花園邊還有鋼琴。 這是任彥東名下的別墅,上次她來墨爾本散心并未住在這里,一年沒過來,花園里完全變了樣,曾經的花草都長大了。 盛夏見傭人還在準備燒烤食材,從花園邊到泳池旁,一長排的桌椅,她問任彥東,“還要邀請鄰居?” 任彥東:“嗯,也有朋友,今晚不少人?!?/br> 盛夏一聽說還有那么多人要過來happy,她身上的衣服在飛機上弄的皺巴巴的,“他們大概幾點過來?” 任彥東:“八點左右?!?/br> 盛夏看了眼腕表,現在才五點,時間很充裕,她進屋洗澡換衣服,再準備畫個精致的妝。 任彥東拉了張椅子坐下來,在群里發消息:【你們現在人在哪?】 有人拍了一段小視頻發到群里,任彥東點開來,是在莫寧頓半島,幾十個人,正在吹著海風,喝著紅酒。 孩子們正在沙灘上追逐嬉戲,還有幾個人在玩排球。 視頻里,閔瑜和她的堂姐悠哉躺在躺椅上聊天,旁邊的桌上全是美食和紅酒。 任彥東退出聊天框,直接打了閔瑜的電話。 閔瑜懶洋洋的語氣,“嘛事兒呀?” 任彥東:“還真不把我錢當錢,你們點了多少紅酒?” 閔瑜笑:“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宰你一頓,那肯定是什么貴敗什么呀,對了,紅酒也是點了最貴的,別說,口感還真不錯?!?/br> 任彥東:“......” 前些日子,他給所有朋友挨個打電話,讓他們去墨爾本待幾天,他要跟盛夏求婚。 結果一個個的,獅子大開口,必須要吃、住、玩全包他們才肯來。 他們怕他最后賴掉,不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