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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懷里,“睡吧,給你換睡衣?!卑阉乃箵Q成他的襯衫,他才將她放下來躺好。 半睡半醒時,盛夏又想來一事,她明晚想去健身房,要練拳擊,讓任彥東陪練 任彥東:“找個專業的教練陪你練,我在邊上等你?!?/br> 盛夏瞇著眼,脫口而出,“不行,就要你陪練?!卑察o了幾秒,“你心里真沒點數???” “什么數?” “我去拳擊館就是為了打你?!?/br> “......” “對了,我要贏你,可你又不能故意輸給我,明白沒?” 任彥東想了半天,覺得是有人故意給她出了這個餿主意。 他把她攬在懷里,“今晚跟誰一塊玩的?閔瑜?” 盛夏這會兒意識有點混沌,搖搖頭,咕噥一句:“堂姐?!?/br> 任彥東就知道,除了閔瑜姊妹,別人沒那么損。 盛夏想去練拳擊這件事還是被耽擱了,這幾天任彥東的應酬排滿了,再加上CE和厲氏的那個紕漏,他沒什么私人時間,回到家就已經半夜。 厲氏集團那個新聞終于散了熱度,不過對股價的影響還沒消除。 向秘書把之前的調查報告拿給任彥東,人物關系錯綜復雜,確定跟余澤有關,感覺沒那么簡單,背后應該還有其他人。 向秘書說了說自己的想法:“會不會余澤一開始就跟這人暗中串通對付過我們遠東?” 只不過是進行的隱蔽,他們沒查出來。 任彥東把幾頁紙看完,他的想法和向秘書差不多,但現在也沒證據,很多事都過去那么久,查起來也麻煩,耗時耗力。 如果余澤和那人以談生意合作的幌子商談,查起來就難上加難。 向秘書離開辦公室后,任彥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把這一年來發生的所有事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捋著一些蛛絲馬跡。 等捋到最后,他竟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對方給他織了一張網,他竟然毫無察覺。 這張天衣無縫的網里,雖以他為中心編織,不過最終目標不是他,是厲炎卓。 任彥東坐起來,給厲炎卓打去電話,只說了一句:“你可以試著從余澤和你堂弟厲炎越入手找突破口,魯凡是個關鍵紐帶?!?/br> 經任彥東這么點撥,困擾厲炎卓多日的謎團仿佛有了答案,瞬間撥開云霧見到了太陽。 很難得,他正兒八經的語氣,“謝了?!?/br> 任彥東:“你以后少追幾次星,比道謝來得實在?!?/br> 厲炎卓笑,“一碼歸一碼?!?/br> 這天沒法聊,任彥東直接掛了電話。 今天總算不那么忙,任彥東正常時間下班,回到家時,盛夏正在拉小提琴,悠揚的琴聲在院子里回蕩著。 一曲結束,盛夏才看到坐在泳池邊的任彥東,他正專注看著她。 她收起小提琴,“今兒這么早?” 任彥東:“你不是要練拳擊,今晚陪你去?!?/br> 盛夏揶揄他:“還以為你不敢,這兩個星期專找借口晚歸呢?!?/br> 任彥東把她的琴裝起來,“不至于?!?/br> 盛夏今晚也沒其他安排,就打電話給健身房預約了拳擊場地,她把手機裝到任彥東襯衫口袋,“別弄掉了?!?/br> 她抬步走去別墅。 任彥東把她的手機拿出來揣在風衣口袋,看著她的背影,以為她是去換衣服,“現在就去?早不早?” 盛夏搖頭,“現在不去,我讓廚師給我多做點好吃的,吃完我們再去?!?/br> 任彥東也站起來,緊隨其后,“你晚上不是不吃?” 盛夏回頭,臉上透著‘晚上你就等著挨打吧’的得意表情,“不吃飽,怎么有勁打你?” 任彥東以為她只是跟他斗嘴,不會真的吃那么多,結果她今晚的食量是平時的好幾倍,熱量高的食物也吃了不少。 去拳擊館之前,她又讓阿姨煮了咖啡。 盛夏跟阿姨說:“要濃一點?!?/br> 阿姨:“好咧,糖和牛奶呢?” 盛夏搖頭,“純咖啡?!?/br> 阿姨拿出咖啡豆,提醒她:“這個喝多了,晚上容易失眠?!?/br> 盛夏笑笑,只好撒謊,“就是要這個效果,晚上要熬夜做項目?!?/br> 任彥東沒想到她動真格的了,以前她晚上從來不喝咖啡,平時也很少喝咖啡,說對皮膚不好,今晚為了提精神,她竟然喝濃咖啡。 咖啡快煮好,阿姨打開消毒柜拿咖啡杯,盛夏正好過去,不經意間看了眼消毒柜,不禁一怔,那個摔破了的咖啡杯,還在里面。 這個杯子是他們剛戀愛不久,她送給任彥東的禮物,在墨爾本集市上買的。 她第一次提分手時,這個杯子被任彥東碰倒,咖啡流了滿臺子,杯子也摔到了地上,那個異常刺耳的聲音,到現在她都記著。 她指指那個杯子,問阿姨:“這個不能用了,怎么還留著?” 阿姨:“彥東不讓丟?!?/br> 盛夏點點頭,阿姨也不知道這個杯子有什么故事,拿了一個漂亮精致的咖啡杯出來,給盛夏盛咖啡。 到了拳擊館,盛夏是放開了打。 一個晚上,盛夏揮汗如雨,最后任彥東被打倒在了地上。 盛夏半蹲下來,推他一下,“你故意摔倒的吧?!?/br> 任彥東手臂撐著地坐起來,擺擺手,“今晚就到這,明晚繼續?!?/br> 盛夏盤腿坐下,累到不想說話。 后來,她索性躺下來,望著天花板的燈,異常刺眼,她瞇上眼,放空腦袋。 回家的路上,盛夏睡了一覺,睡得很沉,期間還做了個夢,夢里也是在跟任彥東打拳擊。 一直到家,盛夏才睡醒。 任彥東給她拿了盒冰淇淋,蘋果味的。 他問起今晚的拳擊,“心里舒服點沒?”一晚上她是怎么出氣怎么來,一點都不留情。 盛夏低頭吃著冰淇淋,沒回應,隔了好一會兒,她忽然抬頭:“三哥,過去那些就到此?!?/br> 任彥東抬手,原本要給她把散下來的長發抄到身后,結果手僵在半空。 他的手輕落在她的發頂,“謝謝?!?/br> 盛夏的手機發出電量低的提示音,他拿去臥室充電。 盛夏吃了冰淇淋就去洗澡睡覺,任彥東沒急著睡,倚在床頭看了會兒書,盛夏拍拍他,“太晚了,睡吧?!?/br> 很難得,今晚,她沒找他茬。 興許是累了,她一個人安穩枕在自己的枕頭上,背對著他。 任彥東:“你先睡,我把這本看完?!?/br> 后來,雜志半天沒翻頁。 他一直看著她的背影,很安靜。 過了半晌,任彥東關了燈,側臉看向她那邊,“睡了沒?” 盛夏:“睡了?!?/br> 任彥東把她轉過來,與她面對面看著彼此,眼睛還沒適應黑暗,只能模糊的看到個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