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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摸進了高索的褲襠。高索被摸得硬了起來,眸子轉深,和聞安開始了一場不可描述的運動。下雨天沒事在室內多運動運動也是挺好的。被胖揍的周海生確實是老實了許多,幾次給聞安打電話的時候都是非??蜌獾哪?,介紹的工作也挺輕松的。聞安背著工具包去了幾次,他的工作順利倒是順利,每次差不多一到兩小時就能搞定,但有一個小問題。因為高索一般也陪著一起去的,他有時候原型有時候人形,全憑自己心情。不過由于顧客家里一般學鋼琴的很多都是些小孩,高索人形太兇,犬形也太兇,客戶雖然對他的工作滿意,但是對他的老公兼保鏢不太滿意,聞安已經被隱晦的提醒過兩三次了,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委婉的把這事告訴了高索。高索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聞安,他提議道:“那我不跟進去,就在外邊等著,這樣成嗎?”聞安思索了片刻,同意了。雖然他覺得自己自保能力絕對足夠,但是高索天生保護欲就過強,那他也隨他去,聞安不是很在意這些,畢竟他天天都和高索膩在一塊兒。要是真的很倒霉遇到打不過的,喊一嗓子救兵馬上就到,這個真的不要太爽。☆、艾滋周海生為聞安安排的調律單子時間不太穩定,但是薪資的確是高,底薪加上提成十分的豐厚。他有時候一兩周只有一回,有時候干了一單之后隔天又得去,極其忙的時候上午、下午甚至是晚上一天三個單子。那一次聞安四處奔波忙碌著,雖然他有特殊趕路技巧,但是跑來跑去的跑三個地點還是會很疲倦的。不過努力工作的充實感是時常窩在家里的他一直很向往的,如今愿望成真聞安也十分的滿足。今天也有調律的任務,是別墅區某處住所里的三角鋼琴。不過聞安有些郁悶,因為前兩周他剛剛為這位姓王先生的鋼琴調過律,對方說不知道怎么的鋼琴的音準還是有些不對。聞安雖然自信于自己的調音技術,但是對方說得如此篤定并且愿意花錢再讓他跑一趟,他不免就有些自我懷疑——難道我真的沒有調好嗎?他今天也帶著高索出門,別墅區的保安還記得聞安,畢竟這里的保密安全性都比較高,陌生人與兇猛犬種不得入內,更何況帶著兇猛犬種的陌生人?上一次保安把帶著高索的聞安攔下了,聞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報了王先生的名字和電話,對方打通電話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才不好意思的讓他進去,并且因為愧疚也偷偷的為高索放行。當然這次也不例外,高索領著聞安沿著道路緩緩行進,到了指定地點,聞安被菲傭請了進去,而高索則留在了門口,中氣十足的朝他叫喚了一聲:“汪!”我在這等你!聞安笑著回了他一句:“知道啦,我很快就會弄完的?!?/br>王先生據說是某某公司的總裁,但只有三十多歲左右,聞安聽他的聲音很斯文,但說話很有力道。他所擁有的這棟別墅占地面積也不小,還帶個挺大的花園,聞安從庭院的大門走到別墅的正門門口也要足足五六分鐘,不可謂不財大氣粗。菲傭領著他走到一扇房門前,用著蹩腳的普通話道:“先生在里面等你?!?/br>“好的,謝謝?!甭劙捕Y貌的回答道,說完扭開門柄走了進去,“王先生?”里面沒有人說話,但是聞安敏銳的聽到了房間里輕微的呼吸聲,不太懂這位有錢人想要干什么,只好再次重復的問道:“王先生您在嗎?”半晌,王先生終于回了一句:“在,你過來看看琴?!?/br>聞安聞言拄著導盲杖走了過去,雖然現在在陌生環境下他也不會一個不小心被絆倒撞墻啊什么的,但是普通的盲人會啊,于是聞安老老實實的偽裝成一個普通的盲人。他摸索著走到鋼琴前,將導盲杖放置在一邊,先翻開鋼琴蓋隨意的按了幾個音鍵,并沒有什么問題,于是他的動作頓了頓,手指輕按從左到右的不緊不慢的一滑,從低到高的音階便傾瀉而出,十分的美妙。“王先……”聞安剛想說什么,就聽到細微的咔嚓聲,他愣了下,警惕心一下子就上來了,“王先生,您鎖門做什么?”“你的聽力好靈敏啊,”王先生顧左右而言他,慢慢踱步走到聞安跟前,輕笑了聲,“怎么樣,鋼琴查出什么毛病了嗎?”“您的鋼琴很健康,音階都是準的,沒有問題,”聞安謹慎的后退半步,略微低頭,“您離我這么近我不太習慣?!?/br>“你真不像一個盲人,”王先生原先伸出來的想挑人下巴的手尷尬的一轉,放到了他自己的心口處,“我的心出了毛病,它看到你就癢癢的?!?/br>聞安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瞬間覺得對方有毛?。骸澳愕那贈]問題,那我就先走了?!闭f著就拿起導盲杖,快步往門的方向走去。“別!”王先生想拉住聞安的手,被他敏捷的避開,“我對你一見鐘情,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我有對象,”聞安冷漠的道,他已經走到門口了,可惜門打不開,“你趕緊開門?!?/br>說起來這門的結構也是神奇,進的來,但是反鎖了就出不去,估計是這位王先生玩得把戲。“這門是指紋的,我們先聊一聊了解一下對方?”王先生笑瞇瞇的道,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別這么著急,時間還早?!?/br>“開門,”聞安一點都不想跟他廢話,皺著眉頭道,“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怎么個不客氣法?”王先生想摸他的臉,結果被他精準的抓住手腕,“你果然看著不像個盲人?!?/br>“……”聞安不說話,另一只手利索的從包里掏出了張黃符,一下子拍在他腦門上,王先生就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了。“……唔唔唔!”這是什么邪術!王先生驚恐了,他現在只能發聲但是不能動,連舌頭都動不了!“道法,”聞安簡單的吐出兩字,舉起王先生的手指往門上一摁,門就咔嚓一聲又開了,“你自己掂量著吧?!?/br>聞安走了出來,用力的關上了門。王先生:“……唔唔唔唔唔!”喂喂你走了我什么時候能動??!聞安出來的時候高索快步的在他身邊轉悠:“汪汪汪!”有討厭的味道!發生什么了!“沒什么,”聞安平淡的一筆帶過,“小索,晚上我們加餐怎么樣?”高索的尾巴搖得異常的歡快:“汪!”好!半小時后,自救不成功的王先生腦門上的黃符自燃了起來,還燒焦了部分額前的劉海,但是他,終于可以動了!手腳發麻的王先生又想起了聞安的平描淡寫,頓時心悸不已,有苦難言。聞安回家后避著高索打了個電話,讓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