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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那里,每年有無數的人因它而死,他們這些做醫生的卻束手無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人倒下。而謝正鳴,很有可能做到了。他知道,當初謝正鳴選擇醫學院就是因為要戰勝自己,因為自己就算曠課,也能力壓用功讀書的謝正鳴,成為第一名,但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想到……他以為謝正鳴只是單純的想戰勝自己而已。原來,謝正鳴的目標一直都這么明確,這么堅定,現在他快成功了。而自己呢,自己的目標在哪里,他突然感覺,自己的未來不清不楚。夏行思走出院子辦公室的時候,抬眼看到謝正鳴走在自己的面前,他走了幾步,回來在看自己。那個表情,興奮又得意,還帶著幾分得意和挑釁。開心的就像考試得了第一名的小學生,在對第二名示威。難怪昨天他的心情那么好,還對自己打招呼,估計是知道他已經戰勝自己了吧。這些日子以來,因為張誠悠的關系,他已經落下太多了,他把太多的心都放在教導張誠悠的身上去了,這或許是原因之一。夏行思腳步有些沉重的走進電梯里,窄小的電梯間只有他和謝正鳴。他覺得呼吸有些喘不過氣。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害怕看謝正鳴的眼神,那種勝利的目光,竟然讓他無地自容,他從來都沒發現,原來自己也對這種勝利這么在乎。那么以前,謝正鳴也是一直抱著這種心情看待自己的嗎。謝正鳴所在的樓層比夏行思低,很快就到了。在電梯門打開之前,謝正鳴突然對他說了一句話。聲音低沉,夏行思卻聽的異常清晰。“你的耳釘很好看,怎么沒戴?!?/br>是陳述句,不是問句。那代表他其實不是真的想問這個問題。夏行思全身一震,如同遭遇魔障般怔在那里,動也不會動了。窄小的電梯間里空氣不流通,他的額頭都流下了汗。電梯門開了,謝正鳴走了。“當——”電梯門又關上了。電梯間里只剩下夏行思一人。他和謝正鳴從小一起長大,謝正鳴知道他高中時戴過耳釘,但自從考入醫學院就沒有戴過,恢復成乖寶寶的形象。謝正鳴是知道的,但他剛才卻突然提耳釘,難道是知道他昨晚和張誠悠散步?其實散步也沒什么,但是他如果真的耳釘,又好端端在自己面前提,細想昨晚下班時謝正鳴特意在自己面前提起張誠悠,這也就代表,謝正鳴知道他和張誠悠……夏行思像木頭人一樣走出電梯,旁邊的護士長打招呼他都沒有回應。張誠悠的心思他看的出來,只是張誠悠沒有點明,他只好揣著明白裝糊涂。雖然他討厭曖昧,但被關心的感覺,實在讓他有幾分眷戀的感覺。他恨自己的這種感覺,但是就算張誠悠的真的對他表明心意,他也會不知所措甚至請假逃避,院長那么相信他,把兒子交給自己教導,可是自己卻把張誠悠教導彎了,簡直是恬不知恥。所以他想,或許現在這樣是好的,或許張誠悠這樣的年輕人,愛情可能都不會長久,過段時間就會轉移目標了,到時候一切都煙消云散,恢復到當初,什么也沒有。他也能釋懷。可是,謝正鳴怎么會知道呢。當時咋電梯間,雖然他沒有去看,但謝正鳴的那個眼神,他能活生生的感受到,讓他坐立不安,渾身不舒服,謝正鳴這樣提醒他,明顯是告訴自己,不要和他爭中華醫學科技獎,否則就去告訴院長。天哪,他的眼前已經出現院長知道真相后對自己失望又痛恨的眼神了。他絕對不能那樣!不能!不能做出那樣的事!但是他也奇怪,謝正鳴也是男人,言宗也是男人,為什么這種事只有他遇到呢。以前對他告白的那個同性就用過一句奇怪的話形容他,他到現在也不明白,以為只是巧合,但現在張誠悠卻也對他……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那么不一樣。夏行思嘆了口氣,緩慢的走在走廊上,診室盡在咫尺。他有點不敢進去。他正心事重重時,突然后面傳來一道呼喊。他轉頭一看,是個年輕的小護士。小護士在他面前停下,道:“夏醫生,有個女孩剛剛來找你,你不在,她說在你的診室里等你?!?/br>女孩?找他?夏行思一愣,會有什么女孩找他呢。他的朋友少的可憐,更別提什么女孩。家人?meimei?呵呵,他根本沒有家人那種可笑的東西。作者有話要說: 小?。捍笫灏?,知道你為什么總是這么累嗎,其實你只要丟下一點包袱,不要顧慮太多,就會比現在幸?!?/br>張誠悠(熾熱的目光):就是就是。夏行思:……抱歉我要去回家收衣服。這個獎項是我百度的,我對醫學一竅不通,很多專業術語也看不懂,只能簡單的了解下,如果有學醫的妹子歡迎糾正,這個獎貌似都是很多人一起研究才獲獎的,但劇情需要所以這里扯一點了,希望大家在這方面不要較真啊,就醬紫~我是學渣,看到這些東西頭都大,沒耐心去認真讀,所以大家包含啦,真是不好意思(捂臉逃走)☆、第17章到底會是誰找他呢,是病人的家屬嗎?夏行思慢慢的踱步回診室,輕輕的推開了門。門是開的,說明張誠悠已經來了。他每天都來的這么早,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大叔,你來啦,早啊~”和平常一樣,是張誠悠的聲音迎接他。但映入眼簾的畫面和平常不大一樣。有點刺眼。張誠悠坐自己的診桌后,身邊還坐著一個人,他們在聊天,而且看上去頗為愉快。從背影上判斷,那是個姑娘,貌似長的不錯。而且那個姑娘坐的那把椅子,還是自己的椅子。因為現在夏行思的診桌后面是空的,顯然他們是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了張誠悠的診桌那里。他說“早”的時候,目光似乎都沒有挪到自己身上,而是始終固定在和他說話的姑娘身上。他說完“早”后就立刻繼續和姑娘聊天了,剛才打的招呼似乎不存在。沒有像平常那樣,看到自己來就立馬和自己嘰嘰呱呱地說話。他的眉眼和嘴角都是笑著的,好像在說非常愉快的話題。愉快到連打招呼都敷衍了。夏行思一怔,立馬想到了剛才護士和他說的話,有個女孩來找他。真的是來找他的嗎?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