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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章第 122 章 月娘也不是逮誰就下蠱,畢竟金絲蠱也是極其珍貴的東西, 一共也就那么兩只。 她挑選的都是氣運旺盛, 且修煉天賦絕佳之人。 這么多年靠著二人供養, 她不光是生下了資質卓絕的兒子,自己也是重新修煉到了元嬰。 為什么說是重新呢。 因為她之前便是一個元嬰修士。不過她還在元嬰不值錢的時候就死了。死了元嬰被困在秘境中, 靠著秘境中的幾株靈藥她竟然是存活了下來。 然后她就遇到了白玉安他爹。 大概就是一見鐘情, 加上他帶自己出了秘境,算上救命之恩, 月娘就想著以身相許。 結果上了好多個女子的身, 都沒能將他拿下。好幾次還被那白門主發現差點沒弄死她。 白門主靠著毒物修行,一個人身上的氣息是善是惡他還是看得出來的。月娘那一身腐朽之氣,自然是瞞不過他的。 恨極的了月娘后來便找了個婦人的肚子托生, 這樣便可掩去她身上的氣息。結果十八年后她再找上去, 發現男人不光是成了親, 還對他妻子百般呵護。 她哪里受得了這個, 于是便有了之前毒殺那一說。 人死了, 她還非得挺著個肚子回去膈應那白余氏一番, 待到生出兒子后, 看到白門主的區別對待, 早就心生不滿的她開始琢磨起拿下天羅門的事兒。 她可是早就想殺了白門主的。 但是那時她修為還不是很高,一切都只能慢慢籌備。 燕寧對這些也沒什么興趣,她比較好奇這母子兩修煉的資源是從哪里來的。 很快她就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信息。 一個男人。 全身都籠罩在黑袍里的男人, 每十年便會出現一次, 給她靈石。然后再從月娘手里換走一批蠱蟲。兩人算是合作關系。 奇怪的是, 燕寧找不到月娘最開始和那個男人接觸的記憶,仿佛是被誰抹了去。 迅速看完了之后的記憶,燕寧有些惡心,那月娘最開始仿佛是一個叫蠱宗里的修士,整天都是和蠱蟲打交道,假死遁走后,便是天天豢養蠱蟲,那密密麻麻的蟲子,她是最討厭的了。 燕寧放開了月娘,轉頭走向了白石文。 看著自己的娘在她手下都沒能抗住,白石文臉白的嚇人,額上更是一直冒著冷汗。 “你……” 燕寧不想搭理他,直接將手放到了他的頭上。 喔唷,這兒子的記憶讓她更加驚喜。終于讓她找到了龍族的線索,還有,忘仙島的線索。 白石文之前的記憶太過壓抑,全是他在他娘的責打下修煉的日子。她跳了過去,直到看到了他遇上他師傅的那段。 又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的男人。 他會的可比月娘多多了。 白石文經常借著出去游玩跟著那黑袍人滿大陸的亂躥。那黑袍人的靈石仿佛是用不盡一般,不管去哪都是一個傳送陣解決。 有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傳送陣太多,那黑袍人弄混了,直接帶著白石文傳送進了龍族的族地里。 那滿山谷的大龍在白石文的記憶里算是很深刻的一幕了。燕寧清楚的看到那黑袍人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又把白石文帶了出去。并且,銷毀了那個傳送陣。 白石文是想問什么的,不過那黑袍人沒有理他,只說是知道的越少活的便越久。 但之后沒多久,他便交代了白石文一個任務,讓他混進炎族里,撕掉那炎族族記上的那幾頁。 白石文靠著傳送陣出現在了炎族附近,守了許久才守到了炎煦。 燕寧看到這里真是后悔的不行,早知道就搜了那炎煦的魂兒了,這樣在上云城的時候,白石文就跑不了了,自己也能早點解開凌淮身上的金絲蠱了。 好在沒出什么意外,現在還是抓到了他們母子。燕寧快速的看完了白石文的記憶,又收回了手。 那個黑袍或者是他那一門的人,就是龍族大陣的始作俑者。炎族煉魂也絕對是在他們的監控之下。 為的,大概也是就是那長生丹。他們自己可能沒有辦法煉制,所以想讓炎族出手實驗,煉制出來再行搶奪。 但還有很多地方燕寧都想不通,不過知道了大概方向也就容易找了。眼下先處理了天羅門的事兒。 這會兒母子兩被搜了魂,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倒是方便她行事。 燕寧拿出兩個小碗和那把噬魂往那月娘心口上一扎,心頭血很快的流滿了兩碗。她把九宮戒套到了小蛟的尾巴上,整個人瞬間沒了影子。 大殿之內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人又出來了。 燕寧進去將那心頭血撒在了凌淮的龍頭上,也沒費什么時間。出來后立刻將他丟了進去,讓他魂魄進去龍身。 解了凌淮的蠱,接下來…… 她端著另一碗心頭血走到了白玉安的面前。 “喝了它?!?/br> 白余氏大驚。 “這位前輩,我兒身體孱弱,輕易不能食用外物。求你放過他吧!” 白玉安卻是毫不猶豫的接過了那碗血,一飲而盡。 “安兒!” “娘你放心,我……” 他剛想說他沒事,心口突然一陣劇痛,仿佛心口處有什么東西正在往外鉆似的。疼的他直接從輪椅上滾到了地上。 白余氏心痛萬分,立刻就要給燕寧跪下。 “他沒事,只是在拔蠱蟲會有些痛苦而已。你放心,等那蠱蟲出來了,他的身體便好了?!?/br> “什么……什么蠱蟲?!” 燕寧便把那月娘的一小段記憶告訴了她,包括她丈夫的死因。余白氏整個人都懵了。 原來夫君竟然是沒有背叛她的! 她的目光突然兇狠的轉到了月娘的頭上,那只海棠玉簪是她之前一直念叨著想要,卻又找不到的東西。當初看那月娘進門得意洋洋的說是夫君送的,她被氣了都吐了血。 原來那是夫君給她買的! 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余白氏猛的沖了過去,搶回了簪子,抱著它一時又哭又笑。 燕寧不懂這種復雜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