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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擰動,他呻吟著道:“領隊,不要嗷~~嗚~~”話未說完,曹飛揚守侯在他嘴邊的腳就已經插入梁濤的嘴里,五個腳趾立刻將梁濤的口腔充滿。曹飛揚點上一只香煙,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說:“今天你遇見我,就認栽吧。別想著我會輕易放你走,現在,開始舔我的襪子,你的舌頭應該還能動吧?!蹦_下的梁濤擰動了一下,片刻之后,曹飛揚塞入梁濤嘴里的腳趾感覺到了對方舌頭的蠕動。他叼著煙得意的笑了,然后仰身躺在沙發上,一邊讓兩只腳享用著這個東北小伙子,一邊伸手解開皮帶,掏出自己的那根有些丑陋的粗大的yinjing開始擄動。梁濤的舌頭在曹飛揚骯臟的棉襪子上移動,咸澀的腳汁和臭水在他的口腔里流溢著,下體欲望的膨脹使他逐漸的進入角色,他開始呻吟著允吸曹飛揚那粘滿污垢的襪子。因為捆綁而扭曲著的身體也隨著曹飛揚右腳踩踏他的yinjing的節奏而起伏著,呼吸也變的急促。曹飛揚感覺到了梁濤身體的變化,他拔出梁濤嘴里已經濕漉漉的左腳,睬在梁濤的臉上。梁濤的嘴和鼻子都被曹飛揚的腳掌捂住,梁濤覺得呼吸的不暢,他扭動著脖子,想擺脫自己臉上的轄制,然而曹飛揚的襪子如同貼在了他的口鼻上,因為窒息,他的臉漲的通紅,脖子上的青筋也突顯出來,渾身的肌rou也虬結著,突張著。梁濤奮力的掙扎著,突然,被壓制的嘴里發出幾聲悶哼,身體繃成了弓型。曹飛揚腳下的年輕軀體開始劇烈的抽動,他移開自己的雙腳,只見梁濤的褲頭已經粘濕一片。曹飛揚站起身,將梁濤的身體拽起來,讓他跪在地上。曹飛揚沒有系自己的褲子,而是讓自己挺直的rou棍在梁濤的面前晃動著。他用腳尖伸進梁濤濕膩的內褲,把那根憤怒正逐漸平息的yinjing挑了出來,使它懸掛在外面。曹飛揚用穿著文字的腳細致的擦拭著梁濤仍然滴著jingye的yinjing。梁濤低聲道:“領隊,求你放過我吧?!辈茱w揚將自己猙獰的guitou迎向梁濤的臉,yin笑道:“放了你?你和雷蒙都爽了,可是我還沒有爽呀?!彼叩搅簼纳砗?,扳起梁濤的臉,然后脫下自己那雙被jingye粘濕的襪子,又開始用它擦拭方才雷蒙射在梁濤臉上的jingye。同時,他的腳趾夾住梁濤的褲頭朝下拉扯,露出那個年青,渾圓的屁股。曹飛揚的腳趾深入梁濤的屁股縫,朝前試探,一直碰到睪丸。他用腳趾蘸取梁濤射在褲子里的jingye,然后,再在梁濤的肛門處上下涂抹。接著,腳趾又伸到前面去蘸取jingye,這回,曹飛揚滴著黏液的大腳趾頂在了梁濤的屁眼上。梁濤驚恐的說:“領隊,你要干什么?”曹飛揚的腳趾在梁濤的屁眼上按動著。梁濤不自覺的開始掙扎?!安灰?,求你唔~唔~~”他的嘴立刻被曹飛揚捏住,曹飛揚那雙粘濕的襪子被填進了梁濤的嘴里。隨著梁濤被塞住的嘴里一聲慘哼,曹飛揚的腳趾已經插入梁濤的肛門。梁濤的身體在繩索中痛苦的扭動掙扎著。但是嘴里填著襪子,手腳被捆在一起。連脖子也被從后面卡住。他的一切都被曹飛揚完全控制了。7許軍的擔心宿舍里很安靜,許軍聽著床頭的小鬧鐘“喳喳~”做響,卻始終無法入睡。一閉上眼,就是曹飛揚邪惡的眼神和半年前那恥辱的一幕。他很擔心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雷蒙和梁濤身上。但是兩個男生一起,姓曹的應該沒有那個膽量吧。他的床鋪在雷蒙床鋪的上面,一來是兩個人關系好,更重要的也是因為沒有人能忍受雷蒙的那雙臭腳。許軍起身看了一眼,雷蒙和對面的梁濤的床鋪仍然空著,兩個人沒有回來,他又躺下來,雷蒙的襪子就扔在床上,散發著一股汗臭的味道。許軍聞見那味道,又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情。那是一個春天的中午,雖然只是四月份,但是天氣已經很熱了,早上剛進行完訓練,穿著運動短褲,足球鞋,一身汗濕的許軍正準備洗澡,換衣服然后吃中午飯。這學期新來的曹領隊叫住了他?!霸S軍呀,你到我房間來一趟?!痹S軍跟曹飛揚來到了他的住處。曹飛揚指著茶幾上的表格對許軍說:“你把你們隊里的人員表格填一下,我等著用?!痹S軍答應著,只見沙發上堆滿了骯臟的衣服和襪子,許軍正要騰出點地方坐,曹飛揚拉過一把鐵棍焊制的椅子,道:“就坐這兒寫罷?!边@是一個自制的小靠背椅,對于健壯的許軍來說稍嫌矮小了一點。一根兩頭各有一米長的繩子綁在椅子背上。許軍沒有在意,接過來坐下。腿曲在前面很別扭,他就朝兩邊分開,騎在椅子上。許軍正要提筆填表格,曹飛揚突然從后面將他壓住,一條胳膊卡住了他的喉嚨。許軍一驚,本能的掙扎。曹飛揚一手夾住許軍的脖子,另一只手將椅子背上的繩子一端繞在許軍分開的雙腳上,向上收緊。許軍頓時中心前傾,趴在了茶幾上。兩條腿被曹飛揚迅速的用繩子捆扎起來向后吊起,栓在椅子背上。許軍雙手扶著茶幾維持著身體的平衡?!澳愀墒裁??”曹飛揚并不回答,而是將許軍的兩條胳膊扭向身后,用另一根繩子捆綁結實。然后,不等許軍反應,他又抓起沙發上的一雙尼龍襪子,捏開許軍的嘴塞了進去??粗焕壴阼F椅子上,嘴咬襪子來回掙扎的許軍,氣喘吁吁的曹飛揚只覺得心跳加速。想到剛才稍一失手,被這小子跑了,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曹飛揚不禁有些后怕。來到這個學校兩個多月,曹飛揚一直對許軍垂涎三尺,他幾次三番的挑逗誘惑,但是許軍都不予理睬。不久前他想到了這個硬來的方式,專門去找一個工廠的朋友做了這把刑椅,并自己在屋子里演練了多次。連自己都沒有想到今天可以一舉得手。許軍已經大致猜到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還是有一點糊涂。自己無端端的被叫到領隊的房子里,現在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雙腳向后吊起,這使得他的掙扎因為沒有辦法借力而變的徒勞。嘴里塞著的那團又油又膩的布團散發著一股咸澀,酸臭的味道更使他一陣陣的作嘔。甚至他的叫喊也被壓制成幾聲“嗚嗚~~”的悶哼。于是,他試圖頂出嘴里的襪子。逐漸從激動的情緒中平靜下來的曹飛揚看出了許軍的想法,他叼著煙,從臟衣服里翻出一只長筒足球襪,打橫勒在許軍的嘴里,在腦后牢牢綁住。然后,他撩起許軍的運動上衣,向后穿過他的腦袋,套在許軍的脖子上,掙扎中,許軍汗濕健碩的古銅色身體便暴露在曹飛揚的眼前。8許軍的回憶許軍的嘴被綁住,他搖晃著頭,發出憤怒的悶哼。曹飛揚吸了口煙,將香煙的煙霧噴在許軍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上。許軍仍然在不屈的試圖擺脫困境,捆住手腳的繩索已經深深的勒入rou里,而那只鐵椅子只是輕微的晃動了幾下而已。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