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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消瘦未張開的五官,稚嫩青澀的眼神都并沒有什么變化。除了鼻子上略顯滑稽的眼鏡和身上的這件睡衣,皺緊著眉頭的陳京墨完全搞不懂好端端地他為什么會跑到這個陌生人的家里來了。而就在他一時間驚疑不定地想到了許多可怕又復雜的社會新聞或是刑事案件時,本就有些不知所措的陳京墨忽然就聽到外頭的房門好像被推開了,而伴著一個人走進來的腳步聲和他略顯疑惑地恩了一聲,靠在洗手臺上臉色發白的陳京墨便聽到一個成年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緩緩地響了起來。“你起來了?”“……”皺著眉頭完全不敢回答,這個時候的陳京墨就只是一個尚未出社會還在學校里專心讀書的孩子,對他來說,在學習上拿到優異的成績并不算難事,可是面對這種情況就有些經驗不足。而就在他兀自忐忑不安,想著要不要找件防身的東西出來時,浴室的門就已經盎拉開了,緊接著一個在陳京墨看來完全陌生,壓根連見都沒見過的男人就徑直靠在門口怪里怪氣的看了他一眼。陳京墨沒辦法形容那種眼神,明明這個一只眼睛不好,還留著長頭發的男人長得并不難看,相反容貌成熟英俊,很有一種邪肆傲慢,獨屬于上位者的貴氣味道,可是當被他滲人的眼神打量著的時候,他就是有一種被毒蛇活活盯上的可怕感覺。而當下背后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陳京墨皺緊著眉頭往后退了一步一時間有些不太確定自己的人身安全時,也是頭一回見到十八歲陳京墨的鄭常山倒是終于意猶未盡地收回了自己打量的視線,接著便懶洋洋地靠在門口瞇著眼睛開了口。“別這么看著我,我不是壞人,你也沒有被拐賣……初次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鄭常山,我們之間現在可能存在一些誤會,你洗漱完我再和你解釋,不用害怕,我是不會舍得……把你賣了的?!?/br>“可我并不認識你?!?/br>一臉嚴肅且警惕的神情看著這個自稱叫做鄭常山的男人,陳京墨到現在都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是出于對危險和陌生人的防備,他怎么也不會就憑這句話就輕易地相信這個鄭常山。而挑挑眉對上陳京墨這張目前還嫩得出水,純得發光的臉,被自家陳先生就這么一臉懵懂地注視著,心里頓時就癢的不行的鄭常山當下就神經病一樣的大笑了起來,人直接走進浴室又把門給用力地拉上,接著便抬手把這個青澀又可愛的陳先生給摁在了浴室的墻壁上。“你剛剛說什么?你不認識我,恩?”似笑非笑地盯著近在咫尺的陳京墨,眼見他因為自己曖昧的眼神而變的臉色漲紅,眼神躲閃的樣子鄭常山就樂的不行,明明開始是不想對一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怎么樣的,但是一想到自家純情小處男估計素了十八年還真有點可憐,鄭常山這個禽獸當下也不顧陳京墨通紅通紅的臉色就勾起嘴角將自己的襯衣扣子給緩緩地解開了。“你……要做什么!”黑著臉地貼在浴室的墻壁上動都不敢動,被他這一系列冒犯的舉動嚇到的陳京墨只覺得這個人一定是精神有什么問題才會對他這樣一個陌生人這樣做。可是眼看著鄭常山動作色情將自己的襯衣完全解開,壓根沒見過什么世面的陳京墨同學立刻就注意到了這比自己大了很多歲的男人的脖子胸膛上盡是一些沒有消散的鮮紅色鞭痕。明明還什么情愛都不懂,但是聰明如陳京墨也能多少看出一點這些艷紅色痕跡絕對不止是傷口那么簡單。那種強烈的性暗示和羞辱意味給人造成的視覺沖擊感十分強烈,光是看到這些色澤艷麗的傷口,都足夠讓人一陣浮想聯翩。而臉色漲紅的陳京墨就這么不自覺地想象著面前這個舉手投足都很放蕩的男人是怎樣被折磨成這樣的,一直到他神色恍惚地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纏上了一雙手,而那個男人冰涼的像是蛇信子一樣的舌頭正卷著他的耳垂撕咬吮吸。“你今年到底多大了?恩?”鄭常山含含糊糊的聲音聽上去簡直像甜膩的蜜糖一樣,手腳冰涼的陳京墨皺緊著眉頭想推開他,可是卻被他這種討好奉承般的舉動弄得惡心的不能動。而冷著臉,漲紅著耳朵干脆地回避開他發情般的糾纏摸索,強忍著直接給這神經病一巴掌的陳京墨眼神冰冷地對上他發sao一般的表情,緩慢地動了動嘴唇才開口道,“下個月才十八歲,叔叔,你現在這樣做涉嫌犯罪你知道嗎?”一聽他這口氣就知道肯定是生氣了,被自家陳先生直接叫成叔叔的鄭常山一瞬間笑的更意味深長了些,看著臉皮挺薄的小陳同學一副臉拉的老長就差沒和自己直接動手的樣子心里的惡趣味更濃了。只是轉念一想他們還要一起待上好幾天總不能現在把他惹毛,頓覺有些遺憾的鄭常山也只能強行地收斂了一些。而干脆地放開了懷中這個個頭并不矮,相反還生的相當干凈清爽的清純少男,鄭常山眼見陳京墨板著臉一臉陰沉地看著擦著自己耳朵的樣子,一個沒忍住就大笑了起來。“叔叔又沒病,這么嫌棄我干什么?!?/br>“我不和陌生人做這種事,不管他有病沒病,你剛剛的行為也不像沒病的樣子?!?/br>冷淡地看著鄭常山如是開口,陳京墨無法確認自己到底能不能擺脫這個變態男人對自己明顯非法的控制,畢竟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面前這個男人,強行撕破臉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見他這十年如一日聰慧卻又時不時有點古板的可愛性格,越發覺得有趣的鄭常山簡直連笑都憋不住了,半響才艱難地點點頭又故意沖面前神色不自然的陳京墨壓低聲音開口道,“那個……陳同學,你真的不打算先聽我解釋一下我們的關系,再把我當成變態人販子嗎?”“……”皺著眉撇了眼鄭常山,年輕的陳京墨厭煩的眼神明顯是在說你這個變態不是人販子還能和我有什么關系。而當下就笑著走到臥室外面又從床頭柜隨手上拿了個相框回來,鄭常山只在陳京墨瞬間沉默下來的眼神下將記錄下兩個男人曖昧姿態的畫面的相框遞到他的面前,接著這腦子有問題的神經病還故意沖一臉木然的陳京墨特別做作的眨了眨眼睛來了這么一句。鄭常山:“老公~~~~你真的都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寶貝~~~~~~山山呀~~~~~~~”陳京墨:“……”作者有話要說: 十八歲的陳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