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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誰都大,而且特別的貪吃……他想吃什么有時候還不好意思開口和你說,只會眼巴巴地看著然后偷偷流口水,我記得有一回他晚上做夢,嘴里都還在念叨著,rou包,我要吃rou包……”鄭常山:“……”幾千年前的黑歷史就這樣被輕易地拿出來隨隨便便講了,雖然如今依舊活著并且還知道這件事的估計也就陳京墨,巨門和自己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前是個吃貨的這件事被鄭小山這小子知道了,兇星大人還是有點無奈且頭疼。畢竟之前是被喂了多少年壓根不是給人吃的東西的,但凡是個人在那種環境下長大肯定就有些抵抗不了食物的誘惑。剛剛逃離那個牢籠的時候,他的確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像陳京墨所說的那樣饞嘴的要命,而那個時候被神界所有人厭惡排斥的他也就只有廉貞才會記得給他送些吃的。只不過大多時候不識好歹的自己都會故意惡言惡語地拒絕他的好意,而每當這個時候廉貞則會把這些東西偷偷放在貪狼星府邸的桃花樹上再離開。等確定他真的走了,餓的口水都快掉下來的吃貨小貪狼星才會悄悄地跑出來去再去拿那些樹枝上泛著的還帶著點溫度的好吃的。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實每當這個時候站在不遠處的廉貞都在偷偷地看著他。只不過這些事如今偶爾回憶起來對于他們兩人來說依舊是挺有趣的事,而前提的是,此刻陳先生沒有一臉嚴肅認真地和鄭小山這個小屁孩講個沒完。陳京墨:“他有一次一口氣吃了五只雞,吃完就鬧肚子了,后來為了這個再也不吃雞了?!?/br>鄭常山:“……”陳京墨:“恩,那段時間你哥還挺胖的,又矮又胖,和電視上的企鵝看著挺像的?!?/br>鄭常山:“……”陳京墨:“?你怎么了?”鄭常山:“陳先生,你是不是嫌棄我以前又矮又胖的了==”陳京墨:“…沒……其實最胖的時候也還好,畢竟那時候你還在發育,挺可愛的?!?/br>一瞬間尷尬的陳先生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可能傷到自家神經病的自尊心,趕緊表情誠懇嚴肅,一點都不像騙人地安撫了他一句。聽到他這么安慰人鄭大變態臉上的表情頓時更復雜了,只把邊上看熱鬧的鄭小山都給弄得快笑噴飯了。而難得在自家人面前丟人現眼了一會兒的鄭常山半響也只能勾起嘴角帶著點無奈的笑意,聳聳肩干脆不反駁了。可就在他剛低下頭準備好好吃完這頓飯再想想怎么幫自家弟弟實現生日愿望時,一筷子一看就是他最喜歡的菜卻慢悠悠地落到了他的碗里,而等他抬起眼睛看向陳京墨時,便看到自家廉貞君也在淡淡地他看著他。陳京墨:“好好吃飯,企鵝?!?/br>鄭常山:“哦o(*////▽////*)q”……為了能好好實現鄭小山同學這個生日愿望,這倆做人家大哥的只能先把這事答應了下來,又商量著準備偷偷給鄭小山重新種上一棵差不多的樹再勉強將這件事給瞞過去。可是這孩子的生日眼看著也快到了,等鄭常山具體從Y市回來再準備也來不及了,而趁著晚上鄭小山在小房間里安心的睡了,陳京墨和鄭常山這兩人便把衣服換了又摸著黑就扛著鐵鍬拎著桶的一起去了自家后山。因為當初將楊川市的住處選擇在這里之前就已經請專家考察過這一帶,所以即使在晚上出來倒也不會有什么小型猛獸之類的在這邊行走。反倒是扛著鐵鍬,叼著煙的鄭常山像是天生有一種食rou動物的恐怖氣場一樣把一群夜間出來覓食的小型食草動物嚇得在草叢里面瑟瑟發抖,而走在他邊上的陳京墨見狀一時間都些無言以對了。“這是什么樹???”嘴里嫌棄著來了一句,鄭常山把鄭小山種的那棵歪脖子樹剩下的根給粗暴挖出來,又往那挖好的坑里面埋了棵陳先生特意從市里植物園里特意買回來的成年樹種。而聞言的陳京墨只幫著他把這棵樹給小心扶正,接著用手掌將樹根上面的土護住,挑挑眉淡淡來了一句道,“蘋果啊,小山不是喜歡吃蘋果嗎?”一聽他這話就怪里怪氣的瞇起眼睛,之前生怕自己陳先生弄臟手的鄭常山幾乎包攬了剛剛一切種樹的累活,此刻聽見他這話便故意做作的轉過頭撇了撇嘴道,“等蘋果樹得好多年結果呢……我還愛吃梨呢,你怎么不種梨樹?!?/br>“那下回給你買片梨樹林?!?/br>回答的相當干脆的陳京墨想也沒想的便回了一句,看這口氣果然還是土豪習氣改不掉,而一聽他這話的鄭常山也神經兮兮地笑了起來,半響才顯得特別浮夸的站直身體大聲地沖著面前的一大片郁郁蔥蔥的林子贊嘆道,“哇——我老公對我可真好,這難道就是——嫁入豪門的幸福感覺嗎?”“……神經病?!?/br>聞言陳京墨無奈地勾著嘴角罵了一句,大半夜的這倆用心良苦的大人一邊給腳底下那棵樹灑水填土還能一搭沒一搭地秀恩愛也是夠可以的,而正當他們快將這棵樹給徹底種好時,陳京墨卻像是什么想起什么似的就來了這么一句。“這趟回去你會去看看蔣夫人和鄭老嗎?”說到回Y市的問題上,陳京墨很突然地問了這么一句,聞言恰好低著頭的鄭常山只意味不明眨了眨眼睛卻沒有回答。而似乎也感覺到了他心里對于之前的事有所遲疑,如今這情況也不好面對只是凡人的蔣蕓和鄭駿,所以本身相當了解他性格的陳京墨也沒有硬逼著他答應自己,只皺著眉頭摸了摸他的手掌心這才略顯擔憂地開口道,“貪狼,那到底是你在人間的緣分,你當初不在了他們也很傷心,我清楚的明白他們對你的感情,在他們的眼里,無論你究竟是誰,都只是他們的兒子這么簡單?!?/br>“……我明白的?!?/br>抬起眼睛笑著這般略顯無奈地答了一句,鄭常山這個人雖然平時看著挺出格偏激的,但是在很多時候他和陳京墨的想法卻也是不謀而和的。先前他剛回到人間時便已經囑托了一些在Y市的行主們代為照看老鄭夫婦,眼下既然都要過家門了,就算他從前壓根不是個孝順兒子,也時候該去見見這兩位對他有生養之恩的親人。畢竟他對老鄭和蔣蕓的感情不比他對廉貞的少,那些在他神魂未歸位時的記憶他也全數的記得,對于他而言,老鄭和蔣蕓就是他的父母,只是他莽撞不孝這才傷了所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