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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有幾分真的又有幾分是假的。而鄭常山見他明顯又被自己給弄得不想理睬自己了,那只灰白色的眼珠子只僵硬轉了轉,只懶散笑了笑又復又開口道,“我這樣的人,可從來都不是當那北斗星官的料,況且那個位置本來就不該是我的,千年前你要是真的想和我動手,我估計也沒什么還手的余地……不過你這么說的話,要不我們就找個周六周日哪天回神界去,隨便雇他個三千妖邪魔將,我這就去把整個神界打下來送給我家廉貞君怎么樣……”一般人這么大放厥詞估計說出去都得讓人笑掉大牙,但是從鄭常山的嘴里說出來聽上去就是莫名的有些滲人。畢竟相比起他在神界糟糕的名聲,他在妖魔界的名氣明顯更響亮些,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做到一呼百應。加上他本身便是個以兇惡弒殺聞名的星君,神界那些養尊處優慣了的仙家還真奈何不了他,所以他現在所說的找個周末有時間的時候把神界打下來……可能真的就是找個周末有時間的時候把神界打下來了【?!?/br>想到這兒,覺得自己應該是時候維護一下三界和平的廉貞君便皺起眉,接著就把這整天喊打喊殺的家伙摁在身底下給了他一點溫柔的教訓。而相當主動的貪狼星君只配合的不得了任由自家廉貞君盡情索取,一直到陳京墨終于意識到自己又自食惡果被這家伙給故意帶到了溝里去。至于……他自己今后能否歸位的這個問題,從目前的情況來講陳京墨其實并不是太在乎。畢竟他對那個冷漠且遙遠的神界并無多余的感情,各中牽扯也大多系在了鄭常山這個家伙的身上。況且聽鄭常山的意思,除非自己能熬過一次生死劫難,否則真要等到歸位也只能等他rou身死亡之后才能辦到。而對于本身物質條件并不缺乏,精神生活也已經開始逐漸滿足的陳京墨來說,回到那無趣的神界本身就是可有可無的事,所以也就越發的布會被他放在心上了。可遺憾的是,當初因為惡劣的精神狀況而遺留下來的交流障礙的病根,似乎也沒有伴隨著鄭常山的重新出現而飛快的好轉。對于這件事,陳京墨本人倒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畢竟那時候鄭常山的身死也是他自己都沒有料到的事,過分的糾結這個原本就沒什么意思,自己通過后續的治療總是會有康復的一天的。只是見鄭常山這家伙一副雖然嘴上不說什么卻明顯很在意的樣子,陳先生還是得給他一番順毛才總算讓一碰上他就變得瞻前顧后的貪狼星君沒那么折磨自己。而經過這一夜的一番彼此互相坦白過后,互通心意又分離了三年的兩人自然是越發的膩歪不害臊起來。“介意我抽根煙嗎?”聲音沙啞地這般問了一句,頭發泛著潮氣的鄭常山懶洋洋地從浴室出來回到床上的時候,荒唐了幾天都沒去公司的陳先生正在穿上自己的正裝外套了。外頭的陽光已經順著窗簾泄露了進來,聞言一向討厭室內出現煙味的陳京墨只回了個你隨意的眼神,兀自將袖扣帶好,顯然是一副他想干嘛就干嘛的明顯在慣著他態度。而等他換好衣服一轉過頭來,便看見鄭常山帶著一臉高潮后的余韻地靠在床頭上一邊抽煙一邊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那雙交疊著長腿上一眼看過去盡是一片斑駁青紫,就連腳踝和腳背上都有幾個情色的印記。“那就晚上再見吧,待會兒我要先回看看家里那個小東西?!?/br>早早的便和家里弟弟交代了自己這幾天的去向,雖然當時正躺在陳先生床上逍遙快活的鄭常山給出的‘我在和你嫂子造小人別煩我’的理由實在是很教壞小孩,但是還是把單純害羞的鄭小山同學成功的嚇得幾天都沒敢打電話找他。而想到這兒,眼神頓時一暗的陳京墨先是走到床頭柜邊上將金絲眼鏡拿起來架到自己的眼睛上,面無表情的臉上卻是起了一層不易察覺的異樣。“你怎么了?!?/br>叼著煙,撐著腦袋的鄭某人一副二皮臉心大的不得了的樣子,手指上夾著煙摩挲了泛著白的嘴唇,還抽空抬起手替陳先生整理了一下領帶。而眼見陳京墨一副正經的不得了卻就是故意不看自己的樣子,鄭常山勾著嘴角就站了起來接著又調情般地輕輕扯了扯他的領帶。“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啊,來,陳先生,偷偷告訴我,昨天晚上過的開心嗎?”“……”被他這神經兮兮的做派弄得嘴角抿了起來,唇邊不自覺帶上點弧度的陳先生聞言轉過臉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覺得他這樣的問題低級且無聊,可半響他還是被鄭常山盯的沒辦法配合著慢慢的點點頭。“點頭是什么意思,恩?”見狀的鄭大變態聞言也地露出了點得寸進尺的笑容,將自己帶著點血絲的嘴唇用舌尖慢慢的舔了舔,卻什么也沒再說。而因為他這幅還沒從情潮中褪去熱度的慵懶模樣,心里又有點意動的陳京墨見狀先是明顯地變了變眼神,接著動作輕柔地摟住他的腰,又用帶著點譴責他明知故問意味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說呢?!?/br>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抿著唇的男人看上去英俊且冷肅,帶著點寵溺味道質問他的時候卻透著股禁欲冷感的味道。而鄭常山見狀當下也沒能經住誘惑地瞇起了自己灰白色的眼睛,在將自己冰冷的手掌緩緩伸入故意揉亂了陳先生疏離的一絲不茍的發絲后,他動情且緩慢地為彼此交換了一個深入到隱秘之處的吻。唇舌相觸,活色生香,室內屬于昨晚曖昧的氣氛還沒消散,似乎又有點不太妙的火苗在角落燒了起來。鄭常山的舌頭和蛇信子似的又涼又濕,陳京墨一抱住他就不怎么能把持得住自己,差點就被勾引的又要將手伸到他的剛剛才穿上的睡褲里去了。而一直等無意中撇到墻上時鐘時間的陳京墨呼吸明顯不穩地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樓下的林橋要著急了后,鄭常山這才略顯遺憾地放過了他。“什么時候我們一起回趟Y市吧,陳先生?!?/br>站在他身后的鄭常山的聲音聽上去挺陰冷的,聽出他話里意思的陳京墨點了點頭,只轉身用手指撫了下他那只殘缺的眼睛又緩緩走出了房間,而等他緩步下了樓之后,坐在沙發上的林橋一看見他就站了起來。“哦……陳先生,早啊?!?/br>坐在客廳里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要不確定今天是陳京墨自己通知他過來的,林橋真以為自